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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氏的大腦更是亂得不像樣,她發誓自己根本就沒有出來迎接的打算,但是此時她卻和丈夫還有一眾家臣侍女一樣站在偏殿的門口,侍女和家臣們跪著他們兩人雖然站在但卻絲毫看不出有什麼身份更高的氣度,彷彿這兩人也是普普通通的侍女家臣一般。
“主公。”谷宗令看到了也顯得驚愕不已,張口想道什麼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什麼只好訥訥的閉上嘴。
“你們都退下吧。”豐延秋對著擠在門口的家臣和侍女們說著,這些人如蒙大赦般退去所有人的心中都產生出一種可怕的錯覺,彷彿眼前這位華服少年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久等了,岳父。”豐延秋施步上前禮節無可挑剔,但舉止中卻帶有一股迫人的氣勢。
“請進。”搜腸刮肚谷承也只找出了這句話好說,一向對豐延秋不滿的米氏此刻也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這並非出於她本意但是此時的她像是被一種莫名的形勢左右了只能機械的做出這個動作。
偏殿不是正殿,裡面空空蕩蕩的一張桌子就連四人份的碗筷都沒能湊齊,豐延秋大大方方的昂然坐下反倒是谷承兩人有些侷促,米氏故作平靜的責怪道:“七殿下隨隨便便闖入別人家的府中是很失禮的。”
聽到她和谷承對於自己不同的稱呼豐延秋的心裡也是明白了很多,輕輕的笑了笑並不作答,一邊的冷老也是笑呵呵的。
不知為何見到冷老的第一眼谷承便感到了一種陌生的熟悉感,“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女婿果然是人中龍鳳啊。”谷承一邊客套寒暄一邊調整著自己的情緒心境。
豐延秋道:“世人都道延秋是個不成器的廢物,看來岳父是獨具慧眼啊。”把玩著手中的杯子,豐延秋繼續道:“不過我們不久前已經見過面了。”
“哦?”米氏不解的問道:“不久前。”
“岳母還真是健忘啊,就在延秋的府中,五rì之前。”
“啊!”米氏驚叫一聲臉sè忽然變得通紅支支吾吾的說了幾句誰也聽不懂的話竟是逃也似的離開了偏殿。
慌亂緊張狼狽從臉上淡去,心中的萬般波瀾也化作漣漪散去,谷承已是一臉平靜,但是嘴角卻是噙著一抹苦笑,看來女婿是有備而來啊。
“這份禮品太貴重了,還請女婿收回。”畢竟是谷國的重臣,谷承也並非等閒之輩,嘴上這麼說著手裡這麼做著但是目光卻隱隱約約的投向冷老。
“這麼多年不見,谷承,你不用鐮刀了嗎?”冷老抬起頭銳利的眼光刺向谷承,被這種目光一刺谷承如觸電似的騰的一下起身,沉睡已久的本能喚醒了失散已久的記憶。
“是。。。。。。冷老?”
冷老點了點頭,“虧得沒有忘記我,如今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你也不是曾經的你了,今rì的事你應該知道怎麼辦。”
谷承看著冷老又看看豐延秋,看看豐延秋又看看冷老,“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說完了這句沒頭沒尾的話,谷承長嘆了一口氣,“教官,您又給學生上了一課啊。”看著手中這份谷國少見的長劍武技,道:“這麼多年了,谷承用的還是鐮刀,這卷武技就替言辛收下了。”
說完對著豐延秋點了點頭,此時擺在正殿裡的宴席也被僕人侍女們移到了偏殿,侍女們拿著三個淺藍sè的杯子斟滿了酒。
“我們來幹上一杯吧。”
第二天,谷國王宮,御書房。
靜靜的聽完王后的意見豐承業的目光靜靜掃過前來的諸位大臣,心中有了計較嘆了口氣道:“諸卿以為如何?”
所有的大臣沉默不語,帝王家事並不是他們能夠插嘴的,今rì來到此地也僅僅是助威與表態而已。
眼中的一絲掙扎一閃而過,帝王的決絕出現在了眼瞳之中,“谷承,你怎麼說?”
王后豐若和幾位大臣們頓時鬆了口氣,事情到了這裡終於可以劃上個完美的句號了。
“陛下認為七殿下如何?”谷承反問道。
豐承業對著窗外一笑,眼中露出一絲疲倦:“重要的是你認為如何。”
谷承搖了搖頭,心有餘悸的感慨道:“真是令人捉摸不透啊不過也令人大開眼界。”
“哦?”眾人不約而同的哦了一聲。
王后豐若歉疚道:“七兒頑劣真是給谷承大人添麻煩了。”
谷承哈哈一笑:“那麼以後還請多多麻煩了。”
“啊!”所有人又是不約而同的啊了一聲,“谷承,你這是什麼意思?”豐承業首先按耐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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