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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我斬釘截鐵地說道。
他聞言嘆息,“有句話叫做當局者迷,可憐你將所有人的感情看得明白,卻唯獨看不清自己的心思。”
“此話怎講?”
他自嘲地笑了笑,艱難地說道,“你曾經對我說你喜歡我,我把一切當了真,可是現如今再看,你根本對我沒用一絲男女之情。”
“話不是這樣講。”我因被錯怪有些惱怒,皺眉解釋,“倘若我是一般的閨閣女子,你這句話倒也是有些道理,可是我不是。”
江行知搖搖手示意我不必再說,“我可以放你走。”他說罷,欺身上前,有些粗魯地將我壓在身下,道,“既然我此生得不到你的心,不如得到你的身子。你我夫妻兩年,你也該盡一次做妻子的義務了。”
我掙扎著要起身,奈何根本撼動不了他一絲一毫。
他俯身下來,略失血色的唇蹭過我的眼角,鼻子,然後停在我的唇上,他垂眉看著我,鳳眼微睞,似挑釁般問道,“你我圓房,我放你自由。這交易,你做還是不做?”
44、放手 。。。
我抬起右手將他的臉稍微推開,食指放在他的唇上,輕淺笑道:“我雖然是一個魯莽女將,但是這種事情卻不屑當做交易來做,但是倘若殿下是在自薦枕蓆,那趙如玉自然卻之不恭。”
他張張嘴想要說什麼,我手指稍用力,止住了他。
收起臉上笑容,我聲音裡染上了些許凌厲:“只是圓房這個詞休要再提。你且去取紙筆,我們今日便和離!”
“休想。”他撥開我放在他唇上的右手,緊緊握在手心裡,“我不可能簽字,也不會有人膽敢做證明人,和離這事你一輩子都休想。”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面具戴久了,就摘不下來了。”
你不是江行知。
他怔了怔,呼吸有些急促。
我接著說道,“你甚至不敢用真面目來面對我啊,懦夫,你只敢帶著這副的面具,把一切藏在這張臉後邊,然後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一切都沒有變,所以,你只是一個懦夫。”
他沉默了一會兒,驀地起身離開。木門嘭地一聲被大力關上,我鬆了一口氣。
這是個劣質的激將法,倘若他真不肯上套,我也無可奈何。我沒法回答他的問題,逃出去的方法即使尋找起來艱難,但是還是有的。但是我倘若答應了他,那麼我們之間兩年的感情就頃刻分文不值。
這段感情雖然以欺騙開始,欺騙結局,但是總歸,我還是寧願去珍惜。當初梅影橫斜的夜晚,他垂著鳳眼溫和給我係上披風的帶子,淺語柔言地說喜歡我。我記得他髮梢上的一閃而過既化作水滴的雪花,也記得他眼底的柔情蜜意,那一切連帶著溫柔了整個冬天。
我不忍忘記,也不忍玷汙。
···
第二天,書語來給我送飯的時候,我斜著身子靠在榻上,手裡翻著一本列國志,書語將飯菜擺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著我。
“有話儘管說。”我翻了一頁書,“當年在將軍府的時候,你一見到我就像個炮仗似地炸開,如今我只是你們的階下囚,你怎麼倒是溫柔了?”
書語跺腳瞪我,“誰樂意對你溫柔,要不是公子他心裡只有你,我現在就殺了你!”
我翻了個身,“求之不得。”
書語低頭,然後緩緩走近我,道,“你跟公子服個軟又怎麼了?待在公子身邊不比待在那大華好上許多。起碼你不用常年東奔西跑地打仗,日子也能過的安穩些。”
我將書蓋在臉上,懶得回答他。
“趙如玉,我真討厭你!”書語戳戳我的後背,“我恨死你了,都是你把公子變成這麼個模樣,公子以前是多溫柔的人,現在總是擔心這個害怕那個,瞻前顧後的,全都是因為你個沒心沒肺的傢伙!”
我涼涼回答他:“我睡著了。”
書語狠狠捶我一下,疼得我哎喲一聲。
“你沒心沒肺,你混蛋,你壞蛋,都是你,你……你把原來的公子還給我啊!”
我無奈拿下書,躲開書語的拳頭,平靜說道:“我與他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知道你嫌棄公子是西涼人,可是西涼又怎麼了,西涼人就不是人嘛?”書語開始抹淚了,“當初公子在長安城救下快要凍死的我,我就發誓一輩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魂,你倘若愛公子的話,就不該在乎這些!”
我聞言仔細看了書語一眼,道,“我在長安裡見過正牌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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