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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肌粉而已,小玩意兒,你何必大驚小怪的。”月月眨眨無辜的眼睛,柔聲說道,心裡早已樂得跟朵喇叭花似的。
“你這個妖女!”赫連獄手下毫不不留情,用足力氣一甩,月月整個人頓時砸向了床沿。
絕對不能****出自己的功夫底子。月月現在唯一的籌碼就是一直沒有顯露的功夫,她咬著牙,避開要害,硬生生地把左半邊身子撞實在床沿上。
咔嚓一聲,月月的左臂被活生生地錯開了關節,可想而知赫連獄的怒火有多大。
赫連獄捉起書案上的茶水,盡數倒在了肩頭,一陣清涼頃刻間壓下了火辣辣的疼痛,藥粉受到稀釋,傷口停止了惡化。
“嗚——”月月緊鎖住眼中的淚水,怒視著同樣憤怒的赫連獄,氣勢上毫不遜色。
“鐵焰!”敵視了許久,赫連獄突然發洩般的高喊一聲。
一個白影從屏風外飄然而至,鐵焰沒有行禮,而是直奔赫連獄的傷處查去,瞧著那大片的傷口,神色間微微有些慌亂。
“是腐肌粉。”赫連獄咬牙說道。
鐵焰的功夫在四人中最弱,但是專習醫術,是靖王的貼身御醫。聽到自家王爺報了傷情,鐵焰不敢怠慢,立刻從懷裡取出生肌止痛的藥膏小心敷上。
“她房間裡不知道還藏了多少算計人的東西,你跟本王去搜出來。”疼痛稍微減弱了一點,赫連獄就氣沖沖的出了書苑,直奔後院廂房。
鐵焰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摔在地上的月月,然後搖搖頭追隨赫連獄的腳步也出了云溪書苑。
“糟了……”月月扶著脫臼的左臂,蹣跚起腳步,一路叮鐺地朝後院趕去。赫連獄那個瘋子一定會把廂房翻個底朝天來洩憤,搞不好真的就搜到自己幹活的傢伙,毀了那些不要緊,倘若碎了孃的天寶琵琶……
月月的腳下的步伐不禁又急了些,可是現在不同於平常,多了玄鐵鏈的束縛,速度完全不受控制,每走上三五步,月月就得摔一次跟頭,等到了廂房門口,月月的膝蓋已經破得血肉模糊了。
“砰——”月月跪在門檻外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了,她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赫連獄挑著劍,在床上chuang下,衣櫥裡,抽屜中不斷的翻找著,最後三個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牆上掛著的琴匣上。
“拿開你的髒手,不要碰我孃的琴!”月月聲嘶力竭地呼喊道。
“這是你自找的。”赫連獄話音剛落,舉劍劈開了琴匣。
隨著一串激憤無章的旋律,天寶琵琶攔腰折斷,琴身內藏著的東西頓時散落了一地。小瓶嘩啦嘩啦地滾得到處都是。
“鐵焰,把這些帶回去,查查都是些什麼東西,怎麼個解法,三日內報給本王。”赫連獄盯著癱坐在門口的月月,沉聲命令道。
收了東西簡單打個包裹,鐵焰躬身一禮,倒退出房間,在經過月月的時候腳步也沒敢有所停留。招惹了赫連獄的下場如果不是死,那就是生不如死。他有心幫這個可憐的女子,但是卻沒有立場與自己的主人抗衡。
第一卷 有奴傾城 第十九章 鐵焰的秘密
“你……你……”月月氣得說不出一句整話。赫連獄實在欺人太甚,竟然當著她的面把她最珍視的母親的遺物劈成了兩半,這一劍就像破開了她的心一般,痛不欲生。
“再有下次,本王碎的就不是琴了。”赫連獄嘴上雖然如此威脅,可是心裡卻明白得很,這個女人不僅不會就此放手,還會變本加厲的跟自己最對。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對了,竟然會一再的對她手下留情,就算她父母的死與自己脫不開干係,他堂堂的靖王又何苦為難自己去就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月月一言不發,只是死死地瞪著赫連獄,她現在終於知道底線是可以一再壓低的。當心中的仇恨積累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它反而會戰勝衝動,清醒地不想瞬間迸發了。
“呵,那丫頭果然厲害,進府不到十日,竟然惹得王爺裸奔了……”銀火難以抑制的樂出聲,手中的茶杯都愉悅地顫抖起來。
“你最近膽子真是越來越大,都敢隨口對王爺評頭論足了。我可聽說,烏圖木格那裡又鬧騰起來了,清閒日子也就這兩天,你老實瞧熱鬧就好,別口無遮攔,惹禍上身。”金烈轉著手中的茶碗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會吧,又要去那裡?”銀火頓時沒了生氣,呆呆地舉著茶碗,怎麼也送不到唇邊。
烏圖木格位於傲天的最北端,與至堯隔水相望,雖然早在三年前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