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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小心翼翼地跟在鐵焰的後面,竟然不間斷的行了一個時辰也沒掉隊。
穿過林海,眼前豁然開闊,輕騎紛紛馭馬出了官道踏上一望無垠的草地,剛才還是流線型性的隊伍頃刻間發生的變化,五千輕騎像是商量好的一樣,同時變換速度和方向,圍成一個陣型,將赫連獄等人護在中心。
雖然月月的父親曾是傲天的北定將軍,但是由於母親不喜自己習武,所以儘管在邊關生活了十二年,月月卻從未去過校場。看著眼前這麼大的陣勢和整齊劃一的令行禁止,她的心被深深地震撼了。
被圍在隊伍中間後,月月更不敢偷懶了,她咬著牙關,死死的拽著韁繩,任憑身下的駿馬把自己顛得幾乎散架,也苦苦堅持著與鐵焰齊頭並進的速度。
一聲尖銳的長嘯從前方猛然傳來。
“輕勒韁繩,緩緩降速!”急促的馬蹄聲裡突然傳來了銀火的喊聲,那聲音好像就在月月的耳邊,就像說給月月聽的一般。
月月現學現賣,不敢輕易動轉動身體,但是那聲長嘯她聽到了,也知道里面是有含義的,既然銀火好心提示,她沒道理一直瘋跑,就照著銀火的話輕輕勒起韁繩,這一勒不要緊,月月頓時感到掌心一陣火辣辣的疼,原來自己的手掌已經被韁繩磨出了血泡,輕輕一動就是一片血肉模糊。
剛才一直猛跑不覺得,現在一旦有了感覺就是鋪天蓋地般不可抗拒的疼痛。
好疼啊!疼得月月沒有勇氣再去緊緊握住韁繩,掌心的血泡被粗糙的韁繩一遍遍的颳著,像是凌遲一樣,身體也因為疼痛緊繃起來。
隊伍的速度開始有節奏的下降,可是月月已然亂了方寸,她身下的坐騎在月月****越夾越緊的同時,反而跑的越來越快,最後像瘋了一樣衝出隊形,朝著前方四蹄翻飛,狂奔而去。
“喝!”赫連獄瞅著真切,提起韁繩怒吼一聲,追了出去。身旁的金烈、銀火和鐵焰不敢怠慢也各自馭起身下坐騎追隨而去,身後遠遠拋下大眼瞪小眼的五千輕騎兵待在原地侯命。
第一卷 有奴傾城 第二十二章 霸道的溫柔
不行了……
月月感覺自己的手再也握不住韁繩了,她腦中一片空白,忘記了鐵焰示範的所有的動作,任憑上身在馬背上亂晃,僅靠****的力量努力維繫平衡,可是她心裡清楚,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自己就會脫力墜馬,身體砸在那急閃而過的草地上,即便運氣好揀條命,也是終身殘廢。
馬兒烈起性子,任是誰也阻攔不下。赫連獄瞧著前面那一人一騎,不由得眉心緊鎖,人烈馬也烈,月月那樣狠狠夾著馬肚子,馬兒不瘋才怪,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趁著她還有力氣趕緊讓她身下的坐騎慢下來。
“金烈,射馬!”赫連獄斷然命令道。
射馬?王爺說的是射馬嗎?那可是萬里挑一的戰馬啊,在軍隊裡,一匹優秀戰馬的生命甚至比一名副將還重要,王爺竟然為了一個卑微的女奴要射殺戰馬。心裡雖然捨不得,可是金烈還是彎弓搭箭,朝著馬屁股就射了出去。
烈馬吃痛,驟然降速,揚起前蹄哀聲嘶鳴。情況突變,月月來不及反應,一個身體失控,掉下馬背,雖然摔得渾身疼,但是命保住了,也不會殘廢了。
受驚的烈馬落下前蹄,回身就要去踩踏月月的後背,突然一隻羽箭夾風而來,正正地射穿了烈馬的咽喉,一聲巨響,戰馬轟然後倒,濺起的塵埃迷得月月難以自制地淚水漣漣。
“嗚——”月月想撐起身體,可是手心一碰到草地就是讓人痙攣的疼痛,渾身也好像散架了一樣,怎麼動怎麼疼,只能趴在地上默默地抽泣,委屈極了。
“你到底會不會騎馬?”赫連獄翻身下馬抱起月月,漆黑的眼瞳裡寫滿了焦急。
“不會……”月月抽噎地說道,她知道赫連獄又要諷刺她了,她現在能做的就是把手藏好不要讓赫連獄看到,然後滾到糧草車裡去哭死。
“不會逞什麼能?!”赫連獄惱怒地吼道。他的氣生得很奇怪,他在氣這個女人為什麼不知道愛惜自己,為什麼總在他面前輕易的受傷。
“我愚蠢,我自不量力,行了吧,你快把我扔到裝糧草的車廂裡去吧。”月月哭喊著,想要掙脫赫連獄的懷抱。
“你想躲著本王?你……”赫連獄抓起月月的手,目光逼向月月水汪汪的眼眸。
“啊——”月月刺耳的慘叫聲引得金烈等人不由自主地籠了過來。
“手怎麼了?”赫連獄瞧著月月的手心猛然震住了。那血淋淋的一雙柔荑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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