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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焰輕嘆一聲,反手握住月月的手腕,沉聲說道:“那就隨機應變吧。”
感覺到手腕上輕微的力度,月月不禁心中一暖,她現在在乎的人又多了一個。
旋動機關,咔咔兩聲之後,頭頂的石板開始朝一側移動,陽光擠進縫隙,瞬間照亮了兩個人的臉龐。
“嗚——”在黑暗中待久了,雖然做了準備,但是月月還是被那耀眼的嬌陽刺痛了雙眸。
鐵焰一手執劍,一手攬住月月的纖腰,雙膝微彎腳掌蹬地,但聽嗖地一聲,兩人同時躍出了密道。
一瞬間,身體完全****在午後的日光之下,疾風捲著熱浪撲面而來,連呼吸到的空氣都是溫熱的。
控制好方向,鐵焰帶著月月旋轉起身體,急速卸掉上衝的力道,衣袂紛飛,粉白相間煞是好看。
“漂亮!”一個男子的聲音和著幾下巴掌從下方傳了過來。
有埋伏!鐵焰暗叫一聲不好,長劍橫在胸前,另一手拉著月月就往身後送。
雙腳剛沾到地面月月就被鐵焰護到了身後。還沒瞧清楚對方是誰,一片銀花已經在眼前華麗綻放,緊接著金屬碰撞的叮叮聲響徹耳際。
“別管我……”月月伸手推掉鐵焰握在腕間的手掌,這個時候她絕不能成為鐵焰的負累。
她想幹嘛?感覺掌下猛然一空,鐵焰愣了一剎那,但是手下的凌厲卻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劍鋒驟疾,刺穿了對面黑衣男子的胸膛。
真是巧到家了,這一小隊埋伏的人馬中竟然有一個月月認識。那個胖乎乎的娃娃臉,還穿著大一號盔甲的少年不正是鳳於漠身邊的四清嘛。
“靖王身邊的鐵焰果然好手段啊!加木,加禾,你們也上去陪鐵護衛玩玩兒。”四清好像是他們中間的頭兒,輕而易舉的就能指揮兩個壯漢上去攻擊鐵焰。
看四清那模樣好像孩童在玩遊戲一般,月月不由得皺起眉心。一定是鳳於漠,他早就料到赤臻離開之後,赫連獄會發現這處密道,所以事先安排好人馬來個守株待兔。赫連獄這個白痴,人家能想到的他怎麼就想不到呢?
月月抿著唇望向一臉悠哉的四清,正好那個少年也在看她,眼中恍然一片天真的,看不出有什麼異樣的情緒。
“別傷她,我跟你們走。”月月淡淡地說道。雖然對手只有十幾個人,鐵焰拼盡全力也未必會輸,可是這裡是烏圖木格的城外,身後還有什麼埋伏都不好說,最為重要的是,鳳於漠這個人好似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樣君子,他要的人擺明了是她,就不會輕而易舉的讓她在眼皮子底下溜走,既然如此,何必白費了鐵焰的力氣。
“恐怕不行,相爺有命,無論抓住誰,除了你之外,都要掛彩。”四清搖著腦袋,笑著說道。這名少年乍一看去與普通十三四歲的男孩子沒有什麼區別,但是他的純真在月月的眼裡十分不自然,也許他在鳳於漠的身邊待久了吧,同樣給人一種時時刻刻都在防備的感覺。
月月望著一臉淡笑的四清,當即冷聲問道:“怎麼,不是鳳於漠派你來的?”
“我們少爺忙著對付赫連獄呢,所以你的事情交給相爺處理了。呵呵,沒想到相爺真猜對了,你果然走了密道送上門來,省得我們去城裡找了。”四清的面上依然是孩子般的笑容,但是此時此刻看起來卻另人心中不舒服。
月月瞄了一眼與兩名黑衣男子纏打在一起的鐵焰,又看看列在四清身後的十名彪壯大漢,心中明白,照這樣的車輪打法,鐵焰不受傷有點兒困難。於是腦中一邊想著主意,一邊故作無奈地說道:“我只是靖王府的奴婢,你們抓我有什麼用?還有你的那個相爺,我與他素不相識,他幹嘛來管我的事。”
“這個嘛……,等收拾了鐵焰之後,我帶你去見相爺,到時候,你自己問好了。”四清眨著眼,笑出了兩排小白牙。
“哼,我看你們不見得有這樣的本事。”月月眉梢一挑,冷笑道。
“嘻嘻,那月月姑娘就拭目以待吧。”四清也不生氣,呲著牙樂得眼睛都眯得看不到縫兒了。
“啊——”隨著一聲慘叫,鐵焰的長劍之下又收了一個冤死鬼。
“好!”月月也顧不上傷口嘶啦啦地疼得小臉沒了血色,叫得那是一個得意忘形。
眼見同伴慘死劍下,另一個還在支撐的男子頓時紅了眼睛,招招帶風,不要命似的往鐵焰身上招呼。
在知道四清並無傷害月月的意思時,鐵焰立刻靜下心來,專心致志地與兩名男子搏殺,手中長劍宛若游龍,極致發揮,神出鬼沒,畢生所學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