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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也不回地就往門口走。
“二弟,二弟……”苗老爺喊了幾聲沒喊住,趕忙回頭吩咐周管家備車。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月傾城倘若真是什麼厲害角,苗老2這一魯莽不得被人捉了把柄去。
太陽火辣辣地掛在正當空,燒得半絲兒雲彩都瞧不見。山道上兩輛馬車頂著烈日一前一後地使勁兒往上爬,只可惜,馬蹄再快也快不過天上飛的鳥兒,苗府的風吹草動早就化成幾個墨字送進了背月山莊。
“終於來了!”望著大好的荷塘。月月的嘴邊偷偷地溜出一抹興奮的笑容。
“交給我。”慕容雲海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卻自然散發出一股威嚴。
雖然只有堅定的三個字,但是每個字都在月月的心中堆積了一分溫暖。她沒有拒絕,只是淡然一笑,輕輕說道:“如果他們敢動手的話就交給你。”
“不陪苗二爺過幾招的話,只怕他不會善罷甘休的。”慕容雲海輕輕一嘆,踱步出了涼亭,沒走幾步便有兩名黑衣男子從路旁閃身而出,緊緊地隨在他身後朝著院後走去。
月月沒有回頭,而是將目光放得更遠。向他靠近的第一步就要開始了,邁出這一步她就不可以再有顧慮了,她會越來越接近那個男人。
“赫連獄……”整整十個月了,她終於再次念出了這個名字。一字一頓,死死地咬在唇齒之間,登時胸口疼痛氾濫,她感到已然癒合的傷口下竟然有血液在向外奔湧。身體一晃,月月慌忙扶上亭柱,右手顫抖地從懷裡摸出一隻香囊,然後放在鼻子狠狠地嗅了一下。
十方草,她留下了一半陪著他,而另一半則隨身不離。新繡的香囊,亦是純白,亦是蓮花,只是彩繩取代了金線,而她的身邊從此以後也不會再有那個人出現了。
“少爺,苗府來人了!”但見院中沒有外人,清和一個燕子翻身飛上了涼亭。
月月收起香囊,定了定了心神,然後回身吩咐道:“先不要驚動苗小姐,隨我去前院看看。”
清和應了一聲就跟在月月身後下了涼亭。
還未踏進前院,一陣嘈雜之聲就闖進了耳中,是展雲翀正在指揮手下工匠趕活兒,他怕饒了莊上,所以安排人將活計都挪到了下人居住的前院。在一片叮噹之聲中彷彿還有一個人再喊話,聽語氣好像那人脾氣不怎麼好。
“快停下,吵死人了,等我們走了再幹!聽沒聽到?管事兒的人呢?找個管事兒的出來回話!怎麼著,都是聾子啞巴呀!”這大呼小叫之人正是氣得滿臉通紅的苗二爺。
月月站在院門口,掃了一圈正在忙活手底下活兒的工匠,卻不見展先生的身影。於是叫過清和,說道:“這裡是太吵了些,你去叫他們停一停,休息一會兒,說是莊主讓的,耽誤進度算我的。”
清和點點頭,瞧準了一個臨時管事的熟面孔就跑了過去。不大一會兒,嘈雜的院子裡終於漸漸安靜了下來。
苗筠卿沒說話一直冷眼看著,自打月月出現的一剎那他的眼睛就沒離開過月月身體半寸。
這男子好俊哪!青衫之上一塵不染,眉目清朗。溫文爾雅,眉宇間頗有些與眾不同的氣質,渾身上下更是散發出一股飄然出世的氣息。
“月傾城在哪兒?”苗二爺指著清和的鼻子突然質問道。心想這個小子有本事讓這些工人停下來,就一定是個管事兒的。
清和從來沒被人指著鼻子吆喝過,頓時心中一惱,狠狠地白了苗筠絡兩眼,然後二話沒說,頭也不回地奔著月月的方向走回去。
“呵,好狂妄的小子……”苗二爺冷哼一聲,身形一晃,眨眼間就到了清和的身邊,連個招呼都沒打,直接動上手了。
清和自然不會等著捱打,感覺身後風勁兒不對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抵擋的準備。一個經驗老道,一個年輕好勝,而且都各懷心氣兒,自然交上手時不會為對方留有餘地,你來我往幾次下來,招式已愈見狠辣。
想來這位應該就是苗二爺了吧。月月悠然而立,隨手開啟摺扇,竟然列出一副閒看熱鬧的神情。她一點也不擔心清和,那小子天分高。聽說跟在慕容雲海身邊沒幾年就已經鍛煉出一副老江湖的身手了,但看目前這架勢他顯然不會輸給對手。
月月這方不急,苗老爺那邊耗不住了,怎麼說他兄弟二人也是官家老爺,明明是自家有理興師問罪來了,不想卻搶先出了手,而且出手物件竟是個乳臭未乾的少年小子,這要是沒教訓成反被對方贏了把柄去,豈不是要成了朝堂上的笑話。
“月傾城!你羞辱家父在先,擄走玉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