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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不也是冒名頂替舞紅妝代嫁了赫連獄嗎?
只是這麼多天,那麼多信誓旦旦的承諾又算什麼呢?
第一卷 有奴傾城 第五十三章 回到他身邊
烏圖木格部落之所以能被稱作城不僅是因為它有堅實的城牆,而是百姓的居所已經不再是單一的氈房。自從傲天派駐官員以來,修路、築牆、建房,三年改造下來這座草原上最大的部落儼然有了邊陲小城的樣貌。可以人為的改變是環境,但是難以改變的是人心與信仰。
一場暴亂過活,新建的府衙再次付之一炬,官員早就在暴亂伊始就逃向了臨近的邊城,想必已經在回京領罪的路上了,真是寧可在大牢裡呆上幾年,也不來這種豺狼之地了。
靖王破城後,輕騎軍很快就控制了局勢,但是殘局還未來得及收拾,罪魁禍首還未來得及懲處,就急匆匆地選了一百精兵直奔向墨雲海山脈。好在不負此行,不僅找到了想找的人,還附帶了一個令人驚喜的收穫,抓住了至堯戰神鳳於漠。
烏圖木格不乏囚牢,但是赫連獄卻將鳳於漠鎖在了赤臻的府邸。這個男人深不可測,心機沉重,還是放在自己身邊保險。
“你為什麼擄走本王的女人?”赫連獄第一次親審鳳於漠,開門見山直奔主題。他們戰場上交手過無數次,說是死敵一點兒也不為過,但是說話的次數好像還真能用手指頭掰算出來。
“靖王信也罷,不信也罷,月月姑娘與在下只是偶然遇見,我見她重傷在身需要照料所以才出手相救。”經過三天的臥床休養,鳳於漠後背的傷勢已經平穩,只是身體依舊虛弱,他坐在床上,右肩倚在床頭,沒有血色的臉龐就像一塊毫無瑕疵的白玉,眼底還是那副天塌下來與我何干的神情。
“哦?”赫連獄輕皺了一下眉頭,他完全相信只要鳳於漠說沒有,那就一定是沒有,可是如果不是他,那又會是誰呢?
她是被人擄走的?可是為什麼她沒有被做為要挾赫連獄的籌碼,反而被扔在了通往墨雲海的路上?鳳於漠想了想終究猜不到答案,又瞧著赫連獄凝重的模樣,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聲問道。“她……,還沒醒?”
“沒有,你放心,本王說過的話一定會做到,只要她活著,你就死不了。”赫連獄冷冷地說道。心中的顧慮只好暫時壓一壓,等那個女人醒過來再仔細盤問了。一想到月月服了龍女草至今還未甦醒,剛剛嘗試平靜的心竟然又徒生出幾分不安。
“死不了,但是也走不了。”鳳於漠苦笑一聲,垂下眼光望向自己的腳踝,兩腳之間栓了一條玄鐵鏈,距離短的令人無奈,他試探著走過幾步,不想扭得胯骨生疼,他哪裡知道這東西是當初赫連獄為了折騰月月專門量身打造的。
“本王不會給你機會逃走的,至於那些想要救你出去的人也只是枉費心機,如果他們有本事闖進來,本王也一定會讓他們有來無回。”
“呵呵,在下完全相信靖王的手段。”鳳於漠燦然一笑,那笑容竟然猶如三月的暖風,迷得人不忍轉開視線。
“彼此彼此。”赫連獄咬著牙狠狠說道,跟鳳於漠交手多年,這個男人的凜凜手段絕對不在自己之下,他會抓住一切機會逃走,沒有機會也會給自己創造機會,萬萬不能大意。
“靖王還有其他要問的嗎?”鳳於漠眉眼噙笑,如果不是臉色慘白估計沒有人會相信他曾是一個在鬼門關打過一個來回的重傷之人。
“問了你也不會說,何必浪費口舌。”赫連獄冷哼一聲,眼中劃過一絲不屑。
“那恕在下有傷在身不便相送了,靖王請吧。”左手輕抬,鳳於漠依然笑得沒有雜念。一個人掩飾得太久了很容易忘記本能是如何表達真情的。
赫連獄沉著臉,袍袖一揮,轉身離開了房間。等在門口的金烈與銀火睨見自家王爺這副模樣,不用交換眼神都能心領神會,肯定是吃癟了。這三天他二人換著班的進去審,一點兒底沒探到不說,每次出來都是一肚子悶氣,那個男人太讓人頭疼了,好像沒有情緒一般,任憑你急得直蹦,他也是隻是笑而不答,完全跟披上戰甲浴血殺戮的時候判若兩人。
氣呼呼地赫連獄沒歇腳,而是直接奔向了月月的房間。他有預感這個女人不會死了,而這預感竟然莫名其妙的來自鳳於漠的淡然,那個男人很邪門,明明在笑卻看得人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不是不舒服,也不是不安,更不是虛偽,到底是什麼,赫連獄現在說不清,但是他能感覺到謎底在向自己靠近。
而此時,月月正像散架子了一樣的躺在床上,腦子裡亂七八糟的閃過這幾天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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