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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沒有說話,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在清和麵前是藏不住的。恐怕這小子在奉命來到她身邊的第一時間就已猜測到自己與慕容雲海之間非比尋常的關係了。
不回答是不是就可以理解為預設了?清和在心裡偷偷地想著,對於自己的猜測又更進一步的給予了肯定。
“不管是真是假,既然訊息來了就不能當它不存在……”月月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瞼,過了半晌,忽然抬起的眼中頓生了幾分光彩,“他能模仿,我們也可以。”說話間好似有一抹狡黠的笑容在月月的眼底一閃而過。
慕容雲海是什麼人,連她都能看出的破綻一定也不會瞞過他的眼。這字條只怕是有心人做的有心事,雖然目前想不透他這樣做的目的,但是字條上面說的事情倒還著實讓人撓了一會兒頭。
朝廷看不順眼四方樓,所以突然想起來派個兵圍攻一下風吹別調,聽起來真像那麼回事,只可惜風吹別調並非是四方樓的要害。而且烈雲銅陣也不是任誰都能輕易闖過去的,種種疑點在月月心裡悄悄的聚在一起,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有人危言聳聽,想讓慕容雲海回京。
月月的回信很簡單,只有四個字:“死撐到底。”
目送信鴿帶著她的回覆縮成了一隻小黑點,月月拍拍清和的肩頭,意味深長地說道:“別擔心,是真是假,很快就有訊息了。”
清和似乎有些委屈,;連看向月月的眼神都在微微抱怨。這還是他第一次失去樓主的訊息,他把這一切都歸咎在了月月的身上。
白天的光景隨著夏天的來到越來越長了。一日,用過晚飯,月月獨自在荷塘邊發呆,面對晚霞籠罩下的青碧連天,看得人卻無心賞景。
他已經走了七天,還有七天就到四國鬥寶的日子了,不知道為什麼前幾天她的心還能鎮靜地仿若無風的水面,今日過了晌午竟然沒來由的慌亂起來。
這七天她老老實實地呆在山莊裡,先是收到錦娘報平安的回信,次日在涼亭裡品了一天的龍井。就跟普通的公子哥一樣,像是在消磨時間,直到晚上回房瞄到了書案上那張鮮紅的請柬,才想起來今天是他與苗府訂親的日子。再後來驗收展先生裝好的廂房,一共二十四間,一模一樣的二十四間。
前院靜得人心慌,沒有事情做對於一個在等待中煎熬的人來說實在是太痛苦了。月月就是那個人,她坐在荷塘邊,孤零零地像守著什麼一樣。
“少爺,有樓主的訊息了。”清和遠遠就望見了那抹單薄,握著手中的信箋興沖沖地奔了過來,刻意壓低的嗓音卻抑制不住那些呼之欲出的欣喜。
笑容好像從這張臉上消失了很久似的,猛地一出現竟然攀比到世間的一切頓失了顏色。月月的眼中光彩熠熠,接過清和手中的信箋便緊緊地貼到胸前,她守了這麼久終於等來了他的訊息。
這般神情倘若被外人瞧了去,準保會咋舌不已,但是清和已然是見怪不怪了,只見他唇角噙著一抹笑意,悄悄地退出了月月的視線。
好長的一封信,蠅頭小字寫滿了整整三頁紙。目光輕輕地流經過每一行的每一個字,雖然大多數都是些介紹性的內容,但是那熟悉的字跡竟然也看得月月面帶微笑,自始至終。
上面清楚的描寫了梟祿國與軒祈國分別會拿出什麼寶貝參加宴會,甚至每件寶貝的來歷都交代得特別仔細。信上還說他已經探過陳喬暮的藏寶閣了,附帶描述了幾件閣中的珍寶,雖然也是件件稱奇,但是總感覺陳府收藏不僅如此,應該將最好的藏在了隱蔽之處,他還沒有找到。不過,只要東西未離陳府他就一定會設法找到。
一口氣讀完全部,月月小心翼翼地摺好信紙收進懷中,薄薄的墨香就這樣一點一點滲進了她的心,安撫了她的心,平靜了她的心。
翌日,清晨,苗府。
“這世上還沒有本王查不出根底的人呢,繼續查,從那些與他接觸過的人下手,任何線索也不要放過。”赫連獄沒抬頭,輕輕地用茶碗蓋撥弄著水面上漂浮地翠綠葉芽,看似漫不經心地樣子。
“是。”銀火應了一聲退出房間。
金烈一動不動地站在赫連獄身旁,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憑他跟隨赫連獄多年的經驗,他深深知道,王爺的性子快被耗到極限了,先不說苗府的三個老傢伙是多麼的冥頑不靈,單是那個八竿子也打不著的月傾城就讓人神秘到抓狂。
“苗筠卿還不肯鬆口?”一提到這個老頑固,赫連獄手底下的碗蓋登時將杯沿撞得叮叮直響。
“回王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