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瞿月月,虧你還是四方樓出來的人,做事如此畏首畏尾真是丟盡了師傅的臉!”月月咬著牙心裡暗暗罵道。離開風吹別調時,那些危險重重的關卡都能過,眼下一個佈滿機關的書房有什麼好怕的,就算丟了命在這兒,做鬼也不會放過赫連獄的。
主意一定,月月不再遲疑,握緊掌中的短刀,挑翻門閂,屏起呼吸,推開房門,身子一側從縫隙閃進了書房。
月月一隻腳剛落地,立刻警覺地揮舞短刀遮住自己的要害,以免觸發那些冷箭暗器之類的機關,可是兩隻腳完全踏實地面後,書房裡卻一點異常的響動都沒有。
呃?難道雪無涯嚇唬人。月月試探地朝前邁了一步,隨著腳尖腳跟逐次著地,周圍仍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又試了幾步還是沒有異常。月月詫異的眨巴眨巴眼睛,開始小心翼翼地順著牆邊往屏風後面移起步子。
眼看到了跟前,只要稍微探下頭就能瞧見裡面的情況了,月月的耳邊突然襲來一陣疾風。有機關,月月腳下不動,身子向後一仰,一隻羽箭嗖地一聲擦著她額前的劉海飛過,噗地釘進了書架裡。
小意思嘛,月月直起身子細細地聽著周圍的動靜,如果機關觸動肯定會在下次來襲前有聲音的預兆。
嗯?就一支箭?月月側耳聽了聽,什麼也沒聽見,心裡正犯著嘀咕,突然從剛才那支箭射過來的方向發出了特別的響聲,那響聲好熟悉,好像是……
糟了!月月再想閉氣已經來不及了,一股香氣衝進了鼻腔。使毒的人都知道這東西最要命,嗅到它就等於是魚肉上了砧板,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了。
“赫連獄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月月話沒說完,人已經失去了知覺。迷香她用過不少,解藥也隨身攜帶,只是那藥都是消遣別人用的,她哪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著了道,陰溝裡翻個船啊。
書房所有的門窗在月月昏迷後驟然全開。門口赫然立著一個偉岸的身影,那一身的氣派與冷傲的氣質不是赫連獄還能有何人。
“王爺英明,這個女子果然有問題。”銅燃瞄了一眼昏厥的月月,說道。
“這種相貌怎麼可能是舞紅妝,那紅鸞坊****之間從京城消失八成也跟她脫離不了系,帶到暗牢,本王要親自審審。一個偷本王的東西,一個要本王的命,他們當靖王府是什麼地方,想來便來,想走便走。哼!”赫連獄嘴角噙著譏笑,目光陰冷地掃過月月那張樣相貌普通的臉龐。這副模樣假冒王妃,還想矇混過關,真當自己瞎了眼不成。
“嗚——”身體突然一陣凜冽的疼痛,昏迷的月月猛然驚醒,張開眼睛進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張戴著銀色面具的臉。
銀火!月月愣了一下立刻認出了對面的人。但是還沒想通發了什麼事,但見一道黑影奔向了自己的身體,緊接著又是一陣更兇猛的疼痛。
這次月月緊咬住唇沒有吱聲,但是身體的痙攣和那憤恨的眼神已經看進了銀火的眼裡。
“回王爺,她徹底醒了。”銀火挽起長鞭,轉身一禮節,恭敬地說道。
這裡是……周身陰冷的感覺讓人不寒而慄,幽暗的燈光使眼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陰森可怖。
眼前除了銀火,還有一臉不屑的赫連獄,和他那些人不人鬼不鬼戴著面具的貼身護衛。現在還多了一個眼生的,那人戴著純白麵具穿著純白長衫,身型比起那三個略顯清瘦。
“誰派你們來的?”赫連獄繃著臉冷冷問道。
“要殺就殺,哪兒來這麼多廢話?!”月月哼了一聲,咬牙說道。她沒捱過打,有慕容雲海撐腰,四方樓誰敢動她,現在身上火辣辣地疼,真有點兒生不如死的感覺。
“說了就給你個痛快。”赫連獄冷笑道。讓他不好過的人絕對沒有活命的機會,只是定個什麼死法可以酌情考慮。
月月沒有說話,只是狠狠地瞪著赫連獄,那激烈的眼神彷彿火焰一般正洶湧地吞噬著眼中的仇人。
“銀火,打到她說為止!”赫連獄一眼就瞧出月月是沒受過刑責的人,只是徒有好勝倔強的性子罷了。
銀色面具突然猙獰起來,手裡的鞭子頓時幻化成黑色的閃電,鋪天蓋地的招呼到了月月的身上。
凜冽的疼痛像潮水一樣,措不及防,月月死撐著沒有呼痛,任憑每一寸肌膚都在苦苦的掙扎,直到觸動底線的時候,她已經有些神智不清了。
譁!一桶冰水從頭頂衝下,所有的痛感瞬間恢復,月月猛地張大眼睛,咬得血肉模糊的下唇動了動,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誰派你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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