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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謀殺親妻啦!月月死咬著唇瓣,沒有驚呼,暗地裡運起輕功,只待赫連獄一鬆手就騰空躍起,也顧不得什麼刺殺計劃,先逃出命再說,來日方長,不爭這一時之勇。
月月想得快卻沒有赫連獄動作快。不過眨眼功夫而已,輕功還未施展,月月已經人在半空了。
赫連獄抱著月月駕起腳下功夫舍馬躍上院牆,飛簷走壁,幾個跳落,穩穩地站在了王府的當院。
“王、王、王爺回府了!”管家陸紹擦了幾把眼睛扭頭朝正廳裡面喊道。
話音剛落,刷拉拉,廳裡湧出一幫人。有丫鬟婆子,有家丁護衛,還有前來賀喜的賓客。首當其衝的是一個戴著紅褐色面具的白衣男子,面具下的一雙眼眸閃過一絲驚詫的神色,不過稍縱即逝。
“拜堂!”赫連獄沉聲命令完,鬆開手臂,放下月月。這個女人身上有種奇怪的味道,不是那些惡俗的胭脂水粉,而是淡淡的草木香。本來狂躁的心情竟然在嗅了一道這奇妙的香氣後漸漸平和了下來。
第一卷 有奴傾城 第十二章 夜探王府
幸好是王府娶親,從昨天中午接到聖旨開始,全府上下總動員,又在外處借了不少丫鬟婆子,張燈結綵忙活了一宿,好不容易在天亮前把死氣沉沉的靖王府打扮得有點兒喜慶的模樣了。
吉時已到,月月拉著紅綢的一端在喜婆的攙扶下邁進了大廳。從現在開始她這個假冒的**樓名妓就真的登堂入室做了靖王府的王妃。不為什麼榮華富貴,更不是情投意合,紅綢揉在掌心,唇角的微笑在紅綃的遮掩下凜冽綻放。
“一拜天地!”隨著喜樂聲,喜婆扯起嗓子喊道。
赫連獄端著手肘,冷眼瞧著月月獨自跪在蒲團上俯身拜倒。
喜婆從未見過拜堂的時候只有新娘子一個人在磕頭,不由得愣在旁邊傻傻地盯著靖王,接下來的話不知該如何喊出,喧囂的喜樂聲也隨著賓客臉上勉強擠出的笑容消失得好像沒發生過一樣。
“看什麼看,繼續!”赫連獄一斂眉,一瞠目,冷冷地說道。
前來觀禮的朝中大臣與王公貴族忍不住抬頭瞄了一眼佇立在大廳中央的靖王,心裡頓時一陣唏噓。赫連獄身上豔麗妖嬈的喜袍更加襯托出他尊貴倨傲的風liu邪肆。
“二……二拜高堂!”喜婆顫著嗓音繼續高喊。“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婚禮就這樣匆匆的結束了。月月優雅的站起身,一點兒猶豫的情緒都看不出來,扯起紅綢朝門口行去。
“你竟然敢走到本王的前面?”赫連獄幽深的眸子猛然一凜。那眼光看得周圍剛剛鬆了口氣的賓客不自主地又緊張起來。這個靖王純屬找茬,剛才撇下新娘子一個人拜堂,現在新娘子一個人進洞房他反倒不樂意了。
方向沒有變,腳下的頻率也沒有變,月月抬起手,腕子一抖,紅綢順勢拋了出去。喜婆嚇壞了,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無意識地伸手接住了綢子的一端。
完了!喜婆摸到紅綢的一霎頓時感到頭暈目眩,隨手丟下大不吉利,自己拿著,嫌命長了不是,乾脆兩眼一翻假裝暈死,昏倒前還不忘把紅綢鋪在胸前,萬不敢惹上塵土。
月月走得瀟灑,看的人卻是心驚膽顫。靖王是當今皇帝的親弟,不僅是皇親國戚更是兵權在握,平日裡連與他說句話都要再三斟酌,小心翼翼,哪裡敢有人甩他的面子。
“反了!”赫連獄劍眉微挑,怒喝一聲,刷地從腰間抽出流光寶劍,邁開步子就朝門口衝了出去。
大廳裡的氣氛忽然緊張起來,膽小的文官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戴著紅色面具的銅燃離門口最近,瞧著自家王爺渾身殺氣執劍而來,也來不及考慮什麼身份尊卑,疾步攔在門前,單膝跪倒在地。
“王爺請三思!”銅燃豁出去了,就算王爺真要斬下他的頭,他也要阻止。皇上賜婚,全國皆知,如若王爺一時衝動在婚禮上殺了新娘子……
“讓開!”赫連提劍指向銅燃,怒不可遏地咆哮道。
“倘若王爺非要殺了王妃洩恨,就請先處死屬下吧。”銅燃一邊說一邊朝金烈與銀火使了個眼色,他二人在赫連獄長劍出鞘的時候就已經尾隨了上來。
“王爺請息怒!”金烈與銀火都不是糊塗人,連忙與銅燃並排跪在赫連獄的身前。
“你們也反了?”赫連獄咬牙說道,臉上一副惡相,心裡的憤怒卻已然消減了一半。該死的女人,她有恃無恐,仗著皇兄賜婚竟然無視本王,本想給她個下馬威,不想反被她擺了一道。
“王爺請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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