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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爬,最後昏倒在雪族的棲息之地,族人善良救活了二人,二人在寶頂養傷的這段時間見識到了神奇的藥材與礦藏,也驚訝的發現雪族人容顏不老的秘密。不過念及救命之恩,二人發下重誓,下山後隻字不提山上的所聞所見,族長才準了他們下山。
好在二人有信,回到部落果然守口如瓶,就這樣又相安無事度了好些年。那時斯烏蘭綺還是個幾歲的女娃娃。
時光荏苒,斯烏蘭綺年僅二十歲就被定位了下一任族長。雖是女兒家,但是因為罩了斯烏姓氏,與那些山中的粗腳女人自是不同,難免有些獵奇的心思,不過誰也沒想到,這個年輕的準族長竟然仗著熟知山中一切,趁夜潛下了寶頂。還與山下部落的一名男子產生了感情,就當全族上下找人找得快要發瘋的時候,斯烏蘭綺突然滿面春風的回到了山中,穿著族人從未見過的衣服,戴著金光閃閃的髮飾……
族長大怒下令懲罰斯烏蘭綺,將她囚禁在雪頂的深洞,三年不許見得陽光,可是就在第三天晚上,有人竟然上得山來私自放走了斯烏蘭綺。
斯烏蘭綺失蹤了一年,一年後,她突然滿身是傷的爬回了雪頂,原來部落來的那個男子早就有了心上人,他騙到斯烏蘭綺就是想用她的血去討好傾慕已久的女子,想用容顏不老的秘密來換取他的愛情。斯烏蘭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逃了出來,滿身的傷痕就是每日放血的時候留下的。
族長沒想到事態會如此嚴重。不得已才講出了雪族的秘密,雪族女子的血液確實有駐顏的效果,但不是人們猜想的那樣每日食用即可,而是要全部放出來浸泡全身一天****,讓肌膚的紋理去一點一點吸收。但是這樣的做的結果就是要了一個雪族女子的性命。
斯烏蘭綺洩露了寶頂的秘密,受到斷腿的懲罰,可是一切還沒有結束,那個男子帶人再次找上了雪族,後來族人才知道他的名字是叫潔瑪阿古。他們就像是強盜一樣,拼命的強取豪奪,族人不善戰,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很快便分出了勝負,也許是看到斯烏蘭綺被他陷害到的樣子產生了內疚,潔瑪阿古才沒有滅掉整個雪族。
一場橫禍過後,族長病倒了,臨終前立了一道族規:凡是雪族的女子,一旦到了十八歲或者嫁人生子,孩子滿週歲的第二日,必須由族長監督從昆海崖跳下去,以此來護住全族避免慘遭屠戮。但是斯烏姓氏中已被選作繼任族長的女子則不必遵循這個族規。斯烏娜淺雖然不用跳崖,但是這樣的族規在她來看來太過殘忍不公,她沒有能力說服愚忠的族人奮起抵抗,就只好在得到墨雲海山脈的秘密之後,偷偷下了山,並且這一去就沒有再回來……
等這一切都說完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月月現在知道為何孃親從不與她說雪族的事情,原來這是一段如此傷心殘忍的回憶,她能想象得到善良的孃親用了多少努力去遊說這裡的人。可是她沒有想到自己頂著斯烏的姓氏當然有恃無恐,而那些只知道拼命勞作的雪族女人,她們除了認命還能怎樣,一旦潔瑪阿古將這個秘密公佈天下,只怕上山尋找雪族女子的人會將寶頂踏平了也說不定。
“那兩句詩,又是怎麼回事?”月月猛然想起了什麼,趕緊問道。
“呵,那是潔瑪阿古當初寫給孃的,後來姐姐又續了兩句在後面。”男子苦笑一聲,答道。
“它又是怎麼出現在錦繡宮的?”月月想了想,轉頭問向赫連獄。
“你說那幅幔帳?赤臻恭賀皇兄登基,送的賀禮,說是那幔帳的顏色天下獨一。不過細想想,好像還真發現過跟那個一樣的紅,紅得很詭異,像血液一樣。”赫連獄對那幅幔帳印象深刻,月月住在那裡的時候,他曾悄悄留意了幾次。
男子突然攥起拳頭,忿忿地說道:“潔瑪阿古一定是將孃的血液加到了染料裡。”
聞聽此言,月月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既然是雪族,那她的血一定也是寶貝的不得了了,況且過了今年。她正好也是十八歲。
赫連獄瞄見月月的臉色變化,趕緊將她摟到胸前,用只有兩個人聽到聲音,在她耳邊低低的呢噥道:“有我在,誰也別想碰你。”
他是赫連獄,他說出的話絕對是說到做到。月月唇角一彎,一抹看似感激的笑容卻攙了太多的無奈與苦澀。
這個笑容雖然奇怪,但是赫連獄也算受用了,回答的月月的沒有話音,而是一個更緊的懷抱。
“你們為什麼要採礦,採下的礦石又背到哪裡去?”念及對方是月月的親舅舅。赫連獄問話的時候收斂了不少語氣。
如果再看不出兩人的關係,男子這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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