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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一切都是屬下一人所為,是屬下私自將她帶出皇宮,去,去救鐵焰的,請皇上明察。”銀火將頭重重的磕在地上,搶先答道。
聽見銀火竟然想包攬罪責,銅燃不禁眉頭一皺,緊跟著也磕在地上,提聲說道:“啟稟皇上,屬下也有份,屬下備了馬匹在宮門外接應,並且跟著銀火一起去了四方樓的總壇。”
“哎呀——”聞聽銅燃又替自己頂了一半,銀火不由得氣得直咧嘴,小聲表示了一下不滿。
“那你呢?”赫連獄目光如炬凜凜地望向了金烈。
“回皇上,微臣雖然沒有參與,但是他們三人都是微臣的手下,發生了這麼大事,微臣竟然沒有及時發覺制止,應當領首罪。”金烈神色淡然,沉穩的聲音鏗鏘有力,著實一副大將之風。
嘶——,聽聞金烈這麼說,銀火與銅燃不禁同時唏噓。當初就是怕連累到金烈才刻意隱瞞。現下可好了,他倒是敞亮,三言兩語便將將地領下了首罪。
“朕平時真是太縱容你們了。”赫連獄一拍書案,咬牙切齒的兇出一句話,大有點兒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屬下知罪,請陛下重罰!”三人倒是心齊,一起叩首在地,高聲唱道。
“別以為朕不捨得治你們的罪,今日先記下,即刻隨朕出宮,朕要出宮去會會那個慕容雲海。”赫連獄眯著狹長的眼睛,一絲似有若無的狡黠瞬間劃過眼底。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竟然會讓她如此流連宮外,三天三夜都沒個訊息。
皇上的話就是聖旨,即使那是一句賭氣的話。
赫連獄為何會突然駕臨芳華閣?若說是鐵焰利用郝敏兒設的一個局,恐怕連她自己都沒想到會是今日這樣一番局面,她想不到銀火竟然為她單思成疾,想不到月月竟然為了她會義無反顧的私離皇宮,可是,命運就是這樣的,它有著太多的意想不到,除了欣然接受又能怎樣?
“啊——”一聲淒厲的喊叫好像是從靈魂深處傳來的一樣。頓時讓人不寒而慄。
還在渾噩中的月月就是被這麼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呼驚了個通體精神。
“這什麼地方?”一陣徹骨的涼意從心中徒然升起,滿目的詭異陰森讓月月不由得蜷起身子委在了冰冷的牆角。
“啊——,啊——,……”一陣絕望的慘叫頓時縈繞上這間潮溼陰冷的黑屋子。
這種聲音該不會是……牢房?月月猛然一個激靈,從地上站起身來,順著牆邊朝對面溜去。
生冷的鐵欄杆比她的手腕還要粗上一圈,一根緊著一根,相隔還不如一隻手掌豎起來寬。
數完了所有的欄杆,月月再次頹然的癱在地上,她是出了那個囚籠,不過現在卻被關進了一個更大的囚籠。
這個處心積慮囚禁她的人又是誰?又是為了什麼?月月想不出來,也不著急去知道,反正這個人肯定會出現的,反正她覺得現在的她與世上也沒有什麼好牽掛的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房門輕開,一陣暖氣夾著襲人的藥香登時撲上面來,琴薇端著飯食在門口愣了一會兒,直到瞧見垂下的床幔被人緩緩從裡面掀起,才咬了咬下唇挪步進了房間。
慕容雲海鑽出床帳,用袖口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便將修長的雙手浸入了擱置在小几上的木盆裡,數不清的紅線從掌底升起,瞬間便染紅了一盆清水。
“樓主身子剛見好,實在不易太過操勞,以後為鐵姑娘換藥的事還是交給屬下來做吧。”琴薇恭敬的遞上一方乾淨的棉巾,輕聲說著。
“沒關係,這點事情累不到我的。”慕容雲海擦乾雙手,嘴上說著不累,手背卻不自覺地抹上了額角。
琴薇抿著唇。望著慕容雲海低垂的眉目,那雙顫動的睫毛就就蝴蝶的翅膀,只是微微一動便痴了她的心。
“可是,鐵姑娘畢竟是姑娘家,又是那樣的傷勢……,恐怕有所不便吧。”琴薇的聲音很小,她不是個計較的人,但是不知怎地,一想到心上人小心翼翼地替別的女人敷藥包紮就覺得心裡不舒服。
“同是江湖人,不需講究那些無謂的俗禮,鐵姑娘的傷勢是因我而起,我自當全心全意照顧她,若是她不嫌棄,我照顧她這一生一世也未嘗不可。”慕容雲海眼中淡然,幾句話語輕柔有力,並不像是隨口說說。
一眼望見慕容雲海眼裡的認真,琴薇只覺得胸中頓時橫了一塊石頭,房間的暖氣也熱得她幾乎窒息,連忙隨口應了聲是,便搖晃著身子請了句告退。原來有些愛,註定終不得。
“你何苦用我做擋箭牌去讓那個丫頭死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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