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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說道:“我自有分寸。”
“我不希望你有事。”鳳於漠的話語徘徊在月月耳邊,久久不散,直到鐵門吱嘎一聲向兩側緩緩移開,月月才長吸了一口氣,抬步朝裡面走去。
鐵門後面是一間刑室,四壁掛滿了折騰人的工具。女皇說得沒錯,任何一樣都足以讓赫連獄生不如死。
月月淡淡地環伺了一週,不由得眉頭越蹙越深。這裡不僅刑具琳琅滿目,還有一堆詭異至極的瓶瓶罐罐散亂的倒在長桌上。那些東西不用近瞧,也能猜到**不離十。
“咳咳……”懸吊在地中央的男子突然咳了兩聲,但是身子卻是一動未動。
月月一抬眼就對上男子的臉,這個人是赫連獄嗎?月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見男子雙手被兩條粗鐵鏈綁了起來,懸吊的高度剛好可以足尖點地。他的頭低垂在胸前,齊腰的長髮凌亂的披在身上,遮擋住了他的容顏,一動不動的身軀,顯然是還沒有清醒。
目光緩緩下移,男子身上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衫,此時已被滲透出的汗水打透,正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凸顯出優美的體形。汗水、燭光、刑具,眼前的一幕竟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勾人味道。
月月微挑秀眉,緩緩走到被綁男子身前,伸手抬起了他的頭。一張稜角分明的俊美容顏便豁然與眼前,雙眉直飛如鬢,一雙丹鳳眼微微上翹,長長的睫毛上細汗正匯聚成珠,溼漉漉的長髮有幾絲凌亂的貼在額前,汗水正一滴一滴的順著臉頰流下水來。
“這是做什麼?”月月看著赫連獄潮紅氾濫的臉頰,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堂堂靖王被囚禁在此已經很悽慘了,竟然還對他下藥,這麼下九流的事情千萬別告訴她是女皇恩准的。
“狡兔死,走狗烹……”一道沙啞的聲音突然傳來,月月猛地一驚,託著赫連獄下巴的手登時冰涼。
話音剛落,那雙緊閉的雙眼便緩緩開啟,眼波流轉間不見一絲懼怕,反而流露出無比的鄙夷,嘴角微微上挑間,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可怕的****。
慍了慍心神,月月緩緩抬起男子的下顎,與之對視半響後,淺淺一笑,開口說道:“靖王千歲,委屈你了。”
“是殺是剮的,手腳麻利點兒,用這種下三濫的玩意兒……”赫連獄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每說一個字身體都要不自主的戰抖一下。
“下三濫?王爺這麼快就忘了嗎?當初在王府暗牢裡,你可就是這麼招呼我的。”月月一挑眉,冷聲說道。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沒想到才一年,月月就已經如數奉還了。
“妖女,當初就不該留下你……”赫連獄拼了全力甩開月月手。身子這樣一掙不要緊,繞在腕間的鐵鏈頓時勒進了皮肉,鮮血順著手臂蜿蜒而下,合著汗水粘進了衣衫。
原來是這樣!月月看明白之後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鐵鏈上鑄了鋒利,赫連獄不動還好,一動就會被刺傷,這足尖點地原來就是為了保持身體平衡啊,難為他撐這麼久了,至堯國的刑法果然是獨到呀。
也許是放了點兒血的緣故,赫連獄清醒了不少。憤怒取代了渾濁,一雙眸子好像兩隻會噬人猛獸,狠狠地撲向月月的臉,唯恐不能一口就把她給生吞活剝了。
面對赫連獄不斷升級的怒火,月月仿若毫不在意,冰涼的手指蘸著他的血液,從額頭開始,順著他的面部輪廓緩緩滑到了下顎。
“赫連獄,血債還需血來償,這血不是我的,就是你的……”月月面帶淺笑,指尖在下顎稍作停留便滑進了衣領,纏繞在男子已經燙到炙手的鎖骨。
“瞿月月……”赫連獄近似咆哮地大吼一聲,身子就開始無法自己的劇烈顫抖,體內拼命抑制了很久的****就在女子指尖離開肌膚的一瞬登時燃到了頂點。
她預料的沒錯,媚藥果然塗抹在鐵鏈的鋒利上,赫連獄也一定是觸碰過一次,所以才會如此死命的撐著不肯動彈。
“譁!”一舀涼水潑頭而下,赫連獄的身體猛地一震之後便恢復了平靜。
“聽說大長老正在府上做客。怎麼?連你也想打雪寶頂的主意了。當初是誰信誓旦旦的說要炸掉寶頂?要天下安寧?堂堂靖王出爾反爾,真是讓人大倒胃口。”月月將水舀丟進木桶,不屑的眼光比剛才淋頭而下的冷水還要冰。
這藥有多霸道,不親身嘗試恐怕是無法知曉了。赫連獄聽著月月帶刺的冷語,卻沒有反駁的力氣。
要他說什麼?告訴這個女人他接走大長老的目的只是想知道她的生死平安嗎?她會相信嗎?真可笑,為什麼他要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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