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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停住,轉而用手掌不輕不重地按壓住柔軟的小腹,飛快地上下摩擦著,簡直像是要擦出火星一般,下腹更為火燙起來,簡直像是被灼燒著。快感從尾椎飛快地往上躥,在腦子裡轟然炸開,霍改此時已是滿面羞紅,嬌喘陣陣,舒服得恨不能立馬繳械投降了。而下面那處,也已顫抖著露出了求。歡之態。
感覺到了對方的應和,東方未明松去手上的力道,提起手掌,拖曳著五指在霍改的腰腹緩緩遊蕩。這樣的觸控,太輕、太柔。蝕骨的酥癢從五指拖曳出的痕跡裡滲入面板、肌肉、骨骼,最後化為唇齒間煽情的喘息,和胯股間焦灼的渴望。
“喜歡麼?”東方未明眉眼彎彎,精緻的面容帶上了刻意的魅惑的之色,風華驚豔,吐息間便要侵蝕人心。
“技術不錯。”霍改咬咬牙,強撐著抵抗這具皮囊強大的賤受屬性,喘息著蔑笑道:“沒少在你的小情人身上練手吧?”
“練兵千日,用在一時不是麼?”東方未明不羞不臊,媚眼如絲,勾人心魄。
小明你有點兒鬼畜攻的自覺好不?這TM比老子還妖孽呢?霍改悲憤地發現身體貌似又軟熱了幾分,扭了扭身子,除了兩手和頭顱卻是哪裡都動彈不得,想要來個撩陰腿都沒機會,只得比劃著刀子嘴硬道:“再動手動腳爺就不客氣了啊!”
“別客氣,想讓我怎麼伺候儘管開口。”東方未明不痛不癢,挑釁地扭動著腰胯,磨蹭著霍改的小黃瓜,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
“難怪……哈啊……俗語說,軟的怕硬的……嗯啊……硬的怕橫的……嗯哈……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東方未明你……啊嗯……這會兒無敵了是吧?”霍改負隅頑抗著別開視線,不斷在心底默唱《義勇軍進行曲》,試圖以天朝的浩然正氣壓倒心底的本能之魔。天知道,他現在有多想挺著腰再往東方未明身上蹭蹭。
“怎麼會……”東方未明言語帶笑,說不出的戲謔性感:“軟的怕硬的嘛,我現在理當是該怕你的不是?”
媽了個B的,又調戲爺。霍改□此時與東方未明緊緊相貼,哪裡能不懂東方未明指的什麼,只覺得萬分丟臉且惱怒,要不是萬仞侖這殼子受得犯賤,自己至於慫成這模樣麼?等再見到萬仞侖那貨,爺非抽得他血濺三尺不可!等等……爺一個弱受這會兒跟這鬼畜攻比個P的自制力啊!狠不下心殺他我還狠不下心收拾萬仞侖麼?
“是,你是該怕我。”霍改心中有了計較,再不遲疑。捏著東方未明的手和比著刀的手同時收回,一手橫在東方未明眼前平平攤開,一手捏著刀狠狠劃下——
皮開!肉綻!!血濺!!!
東方未明猝不及防之下被濺了一臉血,看著霍改掌心那猙獰的割痕,呆住了。
霍改冷笑一聲,就著那淌血的手一把摁上了東方未明的臉,刺鼻的血腥味直直灌入鼻端,黏腥的鮮血自緊貼著面頰的手心蜂擁而出,染紅了驚愕的眼。潺潺血液順著唇縫隙湧入喉嚨,血腥的味道的蔓延至肺腑,嗆得東方未明幾乎窒息。
霍改一手撐床,按著東方未明的臉重重一推,東方未明尚未回過神來,已是跌下了床。
面對這面不改色自殘了不說還糊人一臉血的小弱受,所有隻會給別人放血示威的鬼畜攻都弱爆了。有哪個鬼畜攻敢在床上你儂我儂的時候,順手給自己來一刀,從三級片立馬跳臺恐怖片?
霍改走下床來,俯視著滿臉是血的東方未明,笑得溫柔:“怕了麼?”
東方未明呆滯地看著霍改,任誰被人忽然之間灌了一嘴一鼻的血腥味,這會兒都沒法回神。
“不怕是吧?”霍改抬了手,這回亮的是手腕。淺淺一笑,握著刀的手比上了腕側。
東方未明瞳孔一縮,飛快地撲了上去,死命捏住了霍改的兩手,防止他接著自殘。
“怕了麼?”霍改輕問,柔如春水。
“怕了,怕了!”東方未明忙不迭地回答道。想要捧在手心呵護一輩子的人就這樣當著自己的面引刀自傷,東方未明感受著臉上那漸漸凝住的鮮血,心有餘悸,他怎麼敢這麼絕!他怎麼能狠到這種地步!
東方未明小心翼翼地看著霍改,眉眼間抹不去的驚懼:“我們先把藥擦上好麼?”
“放開,別動手動腳的。”霍改眼都不抬,十足裝逼。
東方未明看著霍改手上的刀,猶豫半晌,終究不敢再惹怒這瘋子,猶疑著鬆了手。
霍改冷哼一聲,將刀收回袖間。敬酒不吃吃罰酒,非逼著咱一晉江主角搞得跟起點主角似的,糊你一臉血好玩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