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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他軟綿綿地撫了一掌又伸了一腳後,就被萬黍離給徹底按死,還被他用腰帶把手給捆作一堆,栓床柱上了。
“你個賤貨!”萬黍離一巴掌就衝霍改招呼過去。“你剛打了我幾下,今晚我便幹你幾回,看你還張狂不張狂?!”
霍改避得快,臉上也說不上有多痛,怒火卻是噌噌噌地往上衝。
從小到大,他何曾受過這等屈辱,就算是萬經理那種人渣,最過分的時候,也不過是把檔案砸了自己一身,臉卻是從來不敢招呼的。沒想到,今兒卻被這蠢貨開了葷。
霍改閉上眼,身子因為強制壓抑怒火而微微發抖,他清楚,萬仞侖這十三、四歲的小身板是無論如何打不過萬黍離的,而自己越反抗,這鬼畜下手肯定越狠,情況就越被動,必須等著,等著一擊即中,全面翻盤的時機。
萬黍離看這人立馬乖了,也不奇怪。萬仞侖向來是個軟蛋,逼急了或許會吠兩口,但到底還是個沒膽兒的。感受著身下人的顫抖,萬黍離的怒火不由得降了些,**。火卻是更旺了。
“刺啦……”霍改的的衣服被粗暴地扯開,露出纖弱滑嫩的軀體。
霍改覺得身上一涼,然後一隻手就摸了上來。霍改默唸著“這是女人這是女人……”,以剋制自個兒想一腳將人踹下床的強烈**。望。
“你這皮囊,倒是比那窯子裡的姐兒摸著還要夠勁……”萬黍離邊上下其手,邊嘲弄個不停,手指下移,眼見已是搭上了褲帶。
“別、別摸……別摸我胸……”霍改扭了扭身,別躲避邊咬牙道。
霍改那糯糯的聲音響起,萬黍離邪笑一聲,那往下的手自是又移回了胸口,在那兩點上又捏又掐,逼著霍改再發出點聲兒。
呻。吟不絕,想象著身下人現下的表情,萬黍離心中無比暢快,但若是這房裡多出一抹月光,萬黍離便能看清那嬌喘陣陣的人兒臉上是何等鄙薄的冷笑。
霍改自然是心頭一片清明,所謂鬼畜攻不就是那無論什麼事都要反著來的彆扭系生物麼,就算動不了,本後爹憑著一張嘴照樣操控你!
霍改故意加大了喘氣聲,扭個不停,誘得鬼畜屬性全面爆發的萬黍離將注意力集中到那一畝三分地上,玩弄不休。手指嘴唇齊齊上陣。
而霍改的身子,卻是在一次次的扭動中,蹭到了床頭,而手也因此有了那麼些許活動空間。手指插入床縫之間,摸到了一個冰涼的物事,一個邊緣鋒銳的圓形鐵片。
話說,霍改的床頭為什麼會這麼“巧”的擱著一個鐵片呢?這話說起來也不長。
作為一隻在鬼畜世界掙扎的小弱受,那菊花自然是好比廣州農民工的福利,非常米有保障。而霍改為了保證自家菊花的清白,便不得不多做些安排。
介於,百分之八十的菊花都是在床上遭遇黃瓜的,所以,床上成為了戰略要地。又介於,百分之八十的鬼畜攻制服小受都靠的是綁床頭柱這一招,所以,靠近床沿的床縫便成為了儲備武器庫。
別看這床縫細小,這裡邊兒可是割繩的(鐵片)、開鎖的(鐵絲)、點火的(火摺子)、下藥的(藥粉筒)無一不包。
霍改身為一代資深後爹,這諸般攻受把戲,他沒寫過也構想過、沒構想過也看過,還是二維版三維版一齊上陣,當真是萬**中過點紅落滿心。
縱然小攻有千百手段,這偽弱受也是刀槍不入、遊刃有餘。除非這小攻素來便不走尋常路,不過介於這世界的攻基本都被這後爹潑了滿身狗血,這種可能,實在是微乎其微。
萬幸萬黍離不是在自家對霍改下手,不然那被霍改動過手腳的床柱在頃刻間便能被霍改輕鬆卸下,然後一棒子敲死丫的。
霍改兩指夾著鐵片,捱上了那捆縛著自己的腰帶,倒數十下,手腕上捆著的腰帶很給力地斷開。霍改的眼中寒光閃過,得了自由的雙手摸上了那個裝****的小噴筒。
小離離,你說你這是想跟我打呢,還是被我打呢,還是讓我打呢?
就在此時,卻聽得“砰”的一聲,些微亮光自大門直直照入,將床上的情境映了個恍惚。霍改扭頭,只模糊看到一高一矮兩個身影,貌似是萬老爺和萬思齊。
‘我@#%&……’
霍改想哭,想抱著根柱子嚎啕大哭,你TM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等爺把繩子都割斷了,準備反擊的時候來。這捆綁物沒了,兩人皆是自由身,這場景是算強X還是算和X?
難道原著裡萬仞侖被萬老爺趕出家門的劇情即將換個地頭提前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