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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費一個眼神,去關注那個血流不止的玩具。”
給桌子上了好幾道水之後,霍改的情緒終於穩定下來。
“哼,東方未明又如何,再牛也是本後爹創造的二維角色。不就是勾搭麼?把丫掰碎了分析,就不信爺找不到一個可行的攻略!”
霍改將桌子擦乾,給自己泡了杯茶,盯著那嫋嫋升起的氤氳水汽開始了盤算……
‘東方未明這人寡情風流。就像個小孩兒,只要好奇,就會接近。一旦玩膩,就會拋棄。所以,自己若想勾得他動心,必然要顯得特別,並能時時帶給他不一樣的感覺。作為一位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新奇方面倒不是問題,問題在於,如何用這些新奇抓住東方未明的視線。
原著裡霍改能引得東方未明頻頻接觸,那是因為東方未明想要將其調。教成一隻絕世好受受,東方未明付出了勞動,自然會關注果實的生長。但培養完畢,東方未明卻翻臉不認人了。到手了就不稀罕,萬仞侖的身心都奉獻了個乾淨,一點挑戰性都無,東方未明將其厭棄實在是理所當然。
所以說,第一,自己要扮演一個東方未明從未接觸過的型別,並保持新鮮感;第二,要引得東方未明對自己不斷付出勞動;第三,要讓東方未明嚐到甜頭,但絕對不能成為東方未明的所屬物。’
茶水一點一點變得寒涼,霍改的眉頭卻一點一點舒展開來。
‘小孩子還有一個特徵,那就是從別人手上搶來的糕點永遠更好吃。如果,自己成為了一個他可以把玩,卻又無法佔有的玩具會如何呢?’
霍改放下杯子,自信一笑,衝門外高聲吩咐道——
“擺飯!”
酒足飯飽,霍改悠哉剔牙,等會兒去見東方未明穿什麼好呢?
禁**系的會讓人很有壓倒的**。望,高潔系的會讓人很有染黑的**。望,當然,還有永不過時的制。服。誘。惑。
那麼……就本色出演吧,咱可是個文化人呢。
午陽初斜,正是秦樓楚館罕人問津的時候。
東方未明百無聊賴地逗著一隻受,無聊得直打呵欠:“日日如此,如此日日,真是辜負了好韶華。行露,跟上,爺給你看個熱鬧的。”
說罷東方未明拎了酒壺,起身走出房門。被喚作行露的小倌連衣衫都顧不得穿整齊,便緊緊跟上。
東方未明一路走到迴廊盡頭,一手撐著欄杆,勾出半個身子,瞧了瞧下邊兒。
東方未明雖住在頂樓,但因為繡被閣整個以回形建造,所以只要從門外的走道扶欄往下看,便能將一樓的大廳一覽無餘。而東方未明現在所站的位置,正是大廳偏門的正上方。
東方未明回身,舉起酒壺道:“你猜猜,待會兒哪個有幸的會被爺淋一頭瓊漿?”
主子發話了,下屬哪有不積極響應的道理。
行露湊上去道:“這白日裡,只有龜公或是丫頭待在大廳,想來也就他們會有這個榮幸。”
東方未明晃晃手中的酒,挑唇輕笑:“要是是個客人那就有意思了。”
行露驚掩了唇:“客人可受不得這等幸事。”
“受得受不得,你說了不算。”東方未明斜睨他一眼,轉身側倚上了欄杆,雙眼緊盯著下面,只等有緣人路過,好賞他一壺佳釀。
紅木的雕花大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行露忙伸長了脖子,等著看是哪個倒黴催的即將慘遭捉弄。
“呀,怎麼是個酸秀才,走錯了地兒吧?”行露低呼一聲。
“來了來了,主人快倒快倒。”見來人不過是個書生,行露自然是再無顧忌,只等好戲登場。
眼見那小書生走到正下方,東方未明眉梢一挑,輕輕舉起了酒壺……
手腕一翻,東方未明卻是將酒壺收了回來。
“主人怎麼不倒?哎呀,都走過去了。”行露扼腕嘆息。
東方未明將酒壺一把塞入行露手中,挑出一抹溫柔笑意:“既然如此可惜,那這酒便用你下邊兒那張嘴都給喝了吧。”
行露臉色霎時慘白,趕忙告饒:“求主人放過行露這一回,行露那後面還帶著傷,受不起酒泡啊主人。”
“一壺不夠,想試試兩壺?”東方未明笑得越加燦爛。
行露捧著酒直接跪到了東方未明身前,不再開口,只是連連磕頭。
東方未明目不斜視地跨過對方顫抖的身軀,下樓去了。他可是好奇得很,一個儒生怎會青天白日的到自己這相公館來,繡被閣可沒有誤闖這一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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