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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公平。”
行露呸地吐出一口血來:“爾母,婢也!”
霍改愣了一下,這小子嘛意思?
行露看霍改蒙了,登時大發神威,滔滔不絕:“腐儒、陋儒、蟲狗、蠅蚋、打脊賤人、欠**玩意兒。”
這下霍改明白了,這小子在罵自己呢。想他霍改,堂堂**界第一後爹,怎麼可能杵在這裡任一個古人肆意辱罵。
於是霍改當機立斷,掏出紙筆,開始記錄……這可都是活生生的古風小說素材啊素材!
行露看著運筆如飛的某人,茫然了:“你這頭錢價奴兵,又弄啥花巧?”
“我在記你說的話。”霍改難得誠實了一回。
“對了,頭錢價奴兵啥意思?”霍改不恥下問。
面對眼前人明顯裝傻充愣的言行,行露回以冷笑,又唾了一口血沫:“想著回頭在告我一狀是吧?我怕你個沒膫子的濁物!何物等流,狼心狗行之輩,奴顏婢膝之徒。遲早遭天打雷劈,五鬼分屍。”
霍改眉飛色舞一一記下,渾然不覺正在被罵的是自己。嗯……這小倌真是個人才啊,罵人都不帶重樣的,真沒想到,穿越一趟,這麼長見識。
霍改正兀自欣慰,門外聽牆角的某人卻是快忍不住了。東方未明躲在門外青筋直跳,好歹裡面那位也是自己認定的對手兼知己,怎能容個小倌如此謾罵。小傢伙怎麼說也是個讀書人,定然從來沒見過這陣仗,這會兒恐被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了。他還帶著傷呢,要是氣出個好歹,自己上哪兒再尋個任侖來陪自己玩。
“你個豎儒,若不是爺爺被廢了手腳,看不打下你下截來。還不是含著東家的鳥兒賣乖,背後弄人,遲早爛了舌頭。雜種羔子,披著青衫賣肉的下作娼伶……唔。”
罵得正歡的某人腰腹突然被狠踹了一腳,登時疼得只剩下跪地抽抽的力氣。
“喂喂,繼續啊,別停。”記得正歡的某人一抬頭,只看見素材提供者被東方未明當球踢中。
“東方,別……”霍改連忙阻止。可惜終究遲了一步,本就被折騰得夠嗆的行露已然痛昏過去。
霍改怒視東方未明,東方未明瞭然接受,略帶愧疚地看向霍改:“我沒想到他膽子這麼大,竟妄為至此。是我考慮不周,你別放在心上,白白氣壞了身子,回頭我就讓人剪了他舌頭。”
“不,不用,我還沒問完話呢。”霍改頂著東方未明那歉疚中帶著心疼,心疼中帶著安慰的目光,糾結不已。
東方未明走到床前,坐下。沉吟片刻道:“我也不瞞你,他對我動了不該動的心思,發現我對你格外不同後,便生了嫉妒,記恨於你。他認定了我收拾他是受你挑唆,你再問也不過是白白受罵,徒受委屈。”
霍改被狗血天雷當場劈得外焦裡嫩,隨即很想頂著個牌子,上書“求罵”二字。最終,很有職業道德的後爹,敗在了東方未明那“讓你受委屈了”的強大視線下。算了,回頭有機會再收集素材吧。
“現在你知道了你受襲的緣由,就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麼?”東方未明盯著霍改,眼睛一眨不眨,飽含深意。
“你真是魅力無窮、傾城傾國?”霍改試探著問。
東方未明笑著抱起了藥罐。
霍改條件反射一個哆嗦,忙改正:“我真是罪有應得、純屬報應?”
東方未明笑著挖了一指藥。
“對不起,冤枉你了,我被打果然跟你完全無關。”霍改福至心靈,迅速回答。
拿到了滿意答覆的傲嬌閣主慢條斯理地將藥膏蹭回藥罐,緩緩道:“也不能說完全無關,畢竟是我沒管好手下的人。小侖,我說的那句‘惟願今後在你眼中,沒有繡被閣東家,只有東方未明。’不是騙人。我是真的鐘情於你,也許我確實有些不擇手段,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讓你流血受傷。你信麼?”
霍改點點頭:“我信。所以你以後都不會給我上藥了對吧?”
東方未明溫柔微笑:“不,畢竟你受這傷,也有我的原因在內。為表歉意,在你傷好之前,這傷就由我來親自照料吧。”
霍改霎時淚流滿面,其實你還是在記我冤枉你的仇對吧,對吧?
作者有話要說:【**的解釋時間】
下面解釋一下,霍改被罵成了啥。
爾母,婢也!——你個小老婆養的。
腐儒、陋儒、豎儒——這是專罵讀書人的。
蟲狗、蠅蚋——畜生
打脊賤人——賤人不解釋,打脊,相當於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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