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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我的信落你手上了?”
本打算耀武揚威一回的某幼稚兒童,看著霍改那早知如此的眼神,頓覺挫敗。“你知道這信會送到我手上?”
“我不知道。”霍改又抹了把藥,一擦,眼淚狂飈,抹淚:“不管那大夫送或不送,結果都沒有區別,為免背上綁架的罪名,並且順利將我留下,反正你也會將這信送去的不是麼?”
東方未明怏怏不樂地扭頭望天。原來,爺不是過來撒氣的,是過來受氣的?你一個小書生,通達若斯,有必要麼,有必要麼?!
堅忍不拔的好孩子東方未明決定從哪裡跌倒從哪裡爬起,一定要從氣勢上壓倒眼前這個小東西。
眉梢凌厲地挑起,東方未明的唇角扯出一個傲慢的弧度:“你就這麼怕你那心上人知道你私下所為,甚至不惜主動斬斷後援,孤零零地待在狼窩?要知道,我可是個不擇手段的下作之人吶。你這樣置自己的安危於不顧,真的好麼?”
“你沒愛過,你不會懂。”霍改遙望遠方,作一往情深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能得個機會,順理成章地與你日夜相對,二十四小時不停歇地打BOSS,多不容易啊!
心口被再捅一刀的東方未明笑容惡劣,眼中是紅果果的不懷好意。這麼在乎那混蛋,也不怕授人以柄?哼哼,爺非把你嚇得抱著我褲腿哭求不可!
“我不懂,所以我很想試試將你流連於繡被閣的訊息傳回去會有什麼結果呢?”
“你不會這麼做。”霍改將錦帕塞回東方未明手中,頭也不抬:“一旦你說出去了,你就再無把柄可以脅持於我,你會徹底地失去接近我的機會,而我卻未必會失去我的他,這樣並不划算。在沒有徹底失去勝算之前,你是不會做這等魚死網破的事兒的。畢竟,你厭惡遊戲結束更勝於遊戲艱難。”
一語正中紅心,被人看穿得連底褲都不剩的東方未明萬分憋屈:“似乎……你比我想象中還要更加懂我呢?”
“你以為當初我是為什麼挑你當我的先生?” 霍改望著東方未明,言語淡淡:“東方,我認識你遠比你認識我更久。”
原來……是早有預謀麼?原來……自己一開始就被算計了麼?原來……這個傢伙那溫文爾雅的書生皮子下藏著的是個奸猾似鬼的妖孽麼?
霎時,東方未明覺得陰雲聚集,雷雨陣陣。看向霍改眼神也越來越不善,任誰屢戰屢敗後發現對手其實一開始就偷超了自己幾百米,都不會心情愉快。
感覺到了對方那氣急敗壞的氣場,霍改瑟縮了一下:“你既打定主意,不放我走。不如,我們做個協議,在我於繡被閣養傷期間,我不拒絕你的親近,而你,不能向任何第三者洩露關於我的任何事。如何?”
又在給我挖坑了是吧,是吧?東方未明一臉陰霾地瞪著霍改,針對階級敵人的險惡用心開始了苦思冥想。“你在繡被閣本來就無法拒絕我的親近,任侖,你這樣空手套白狼可不好。”
霍改眨眨眼:“如果你不介意你一開口,我就沉默,你一接近,我就裝死,你一觸碰,我就反抗,那麼你可以不管這個協議。對了,我記得當初我找你時,你便答應過不可洩露這個條件吧,這個賭約於你而言,更加是空手套白狼不是?”
“好。”東方未明琢磨半天也沒琢磨明白對方的究極目的,只得開始考慮接下來的日子要如何好好接近,扳回一局。
霍改埋頭,繼續含淚擦藥。他的目的很簡單啊,第一,給東方未明勾搭自己提供機會,要擺出任調戲任勾搭的架勢才好騙色騙心嘛。第二,避免訊息的擴散,要是讓繡被閣其他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後勾搭別的鬼畜恐怕就得出現變數了。最根本的目的,其實是——誘導對方的思維方向。
將對方的思維方向從“此人可囚禁可抽打可蹂躪”的解答題,轉化為“此人的勾搭路徑可能有A、B、C……”的選擇題,只要對方的思維被自己帶岔,那養傷期間的福利就有保障了,想要勾搭,不好好照顧著是不行滴,糖衣炮彈好歹也是糖啊。
結論就是,東方未明這倒黴孩子又被帶溝裡去了。
妖孽很狡猾,勾搭要趁早,東方未明沾了一指藥,在霍改腿上緩緩勾滑而過,吐息纏綿於對方的耳畔:“怎麼辦,我越來越想要你了,小狐狸。”
霍改淚花兒朵朵:“要報仇也別直接用暴力啊,你讓人打斷我的腿不說,居然還故意捅我傷處。”
東方未明的回答是邪笑一聲:“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你的腿與我無干吧?”
東方未明手指沾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