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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唰唰脫了另一隻襪子和裙衫,將被子裹吧裹吧安然睡去了。哼哼,果然偽娘必殺,咱打不過你還噁心不了你麼!
蒙面大俠面對牆壁默默臉紅,這少年果然邪惡又危險……
待得霍改一覺醒來,那蒙面大俠已然消失無蹤。霍改伸了個懶腰,趿拉著布鞋拉開房門,探出半個身子往天字一號房看去。昨晚廢物四人組用於撥栓的長鐵條依舊寂寞地躺在門前,霍改滿意一笑,常穀風主僕二人果然還沒從藥性裡緩過來。
對門的客房門忽而開啟,大俠頂著正方形腦袋倚在門口冷冷地看著霍改。
“放心,他沒醒之前我不會動手的。但你也最好別杵在我旁邊,你那破造型實在是太過引人注目了點。”霍改將鐵條撿入手中,掃了眼天字一號房緊閉的房門,轉身回房。
蒙面大俠居然也毫不客氣地跟著霍改進了房。
霍改不快地瞪著他:“你有必要把何謂死皮賴臉演繹得如此淋漓盡致麼?”
“我只是隨便看看罷了,你隨意。”蒙面大俠不痛不癢。
時間有限,霍改索性視他如無物,開始換衣梳洗。脫去褻衣,霍改解開繞在胸口的布條,往前面又墊了兩層棉布,裹緊,瞬間從貧乳蘿莉進化為窈窕熟女。
接著霍改著了中衣,水紅的長裙裹出纖柔身段,上身嫩綠小褂掩住喉結,再披一層鵝黃薄紗,將身形模糊一二。
“你穿得倒鮮豔。”蒙面大俠看著霍改那一身詭異的配色,閒閒開口。
霍改就著冷水洗了臉,不理他。他才不跟這種肌肉男解釋,豔俗的穿衣風格與高貴冷豔的常穀風自插狗眼、自動無視間的辯證關係呢!
霍改坐到妝臺前,執了篦子沾滿桂花油,橫卷豎繞,終究是盤發失敗。最後只得用髮帶將長髮在腦後鬆鬆繫住,不再折騰。對於一個純種男性而言,麻花辮已然極限。
霍改隨後開了妝奩,沾了香粉毫不留情地將臉撲成死人白,執起黛墨將一雙淡色柳眉畫做濃黑臥蠶,又取了胭脂將唇塗得豔紅。
圍觀的某人終究忍不住再次開口:“好醜,你果然不會打扮……”
“你會?”霍改瞥了蒙面大俠一眼。
純爺們的蒙面大俠閉嘴了。
管他美容毀容,遮住原面目就是成功。霍改取了眉筆在頰上點了顆碩大的媒婆痣,又就著眉筆蘸了胭脂點在兩耳,假作耳洞。易容成功!
蒙面大俠看著霍改隨後的動作,眸色幽暗。好深的心計!雪白的臉襯著這麼顆痣,有了如此醒目的容貌特徵,別人回想時哪裡還會念及長相,怕都只記得這顆痣了吧。而且連耳洞這種小細節都不肯放過,這心思未免太過縝密了些。
霍改將東西收拾一番,隨即也取了個雪白的蒙紗斗笠頂在頭上。畢竟男女大防,女子在外戴這個倒也並不引人注目。
“你既是畫了妝,又何必再戴這個?”蒙面大俠不解。
霍改對著鏡子照了照:“我畫妝不過是以防萬一罷了。”
“有必要這麼如履薄冰、戰戰兢兢麼?”蒙面大俠不以為然,搞這麼複雜,未免有些小題大做。
霍改剮了他一眼,淡漠道:“若暴露,死的那個就是我了。拿命來玩,總是要謹慎些不是?”他這個玩家可沒有讀檔重來,原地復活的福利,所以才必須比所有小怪、BOSS都狠都毒。
蒙面大俠垂了眼,賭命麼?也不知這句是真是假。
如果是假的,就好了,至少心底那種名為後悔的感覺不會再存在,他橫插一手並不是為了將他置於險地的,他只是……想要將那些期待被辜負的憤怒都發洩出來罷了。
將近午時,隔壁才傳來了軒離喚常穀風起床的聲音。
霍改扭頭看向蒙面大俠:“他醒了,這回你不會再阻礙我了吧?”
蒙面大俠點點頭。
霍改得了保證,二話不說,衝向客棧廚房。小野怪,卑鄙的勇者這就來砍你了喲~
一炷香之後,霍改一手拎著托盤一手託著個海碗來到了天字一號房門前。
海碗裡裝的是面,那面做得十足厚道,澆頭和配菜將面滿滿蓋住,湯汁上浮著晶亮的油花,光聞著便引得人食指大動。
霍改在門前蹲下,先擺好了本質上就一薄木板的托盤,那托盤許是用得久了,看起來油光閃閃。霍改藉著又將海碗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托盤**。
道具安置完畢,霍改敲了敲門,然後迅速閃身、回房、關門。
“你在面裡下了毒?”蒙面大俠小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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