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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緩慢地挪動了幾步以後就再也動不了了,只聽到風吹雨落,車窗上嘩啦啦的一片雨聲,這雨一下,單衣就穿不了了,挨不了那凍。
言藹霖似乎已經放棄了再和她爭辯二叉寶的含義,她只是不時抬手看著腕上的表:17:40了。
“你很急嗎?”
“和人約了6點。”
“可這,堵上了。”葉晨揣好自己的手機,按了按喇叭,又側過頭望望,進不了,退不動,街上都沒什麼行人了,現在下車?除了被淋成落湯雞,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啊。
言藹霖面露難色地看著當下的環境,真是左右為難,她本早就計劃好了時間,不曾想中途珍姨會給她打電話,認識這半年以來,珍姨主動給她打電話這還是頭一遭,她一接電話也沒多想,一個孤老太太這裡磕著那裡碰著,怕一個人摔在地上也沒人知道,所以平時也會有這樣的擔心,只是她沒料到葉晨也在那兒,甚至都不敢主動看她一眼,這樣的情形實在彆扭,見珍姨就是裝病,沒什麼大礙,也就準備走了。
正那會兒,言藹霖接到電話,“喂?你?我,我在來的路上了,嗯,雨很大,我。。。。。。。哦,好。”最後兩個字細如蚊蟻,聲音一下降到了冰點,言藹霖仰頭望向窗外,真是有夠惆悵,電話是她大哥言世明打的,言世明約她去錦城園,沒說什麼事,可卻足以讓她昨晚就興奮了一晚上,自從離開言家之後,沒有人再管過她們母女兩,印象裡,走的時候,她媽要了一大筆錢,從此言家也就和她們沒啥關係了,這些年,她大哥來看過她一兩次,這樣正經地約她出去,這還是頭一回,可惜天公不作美,言世明說雨太大了,算了,下回吧。她頹然地放下手機,那一絲絲的期待和憧憬也沒了,大哥言世明很溫和,不像那第二個畜生,但估計也只是有些可憐她吧,也沒把她當過妹妹,有專家曾說,一個人童年缺失什麼,一輩子都會對那樣東西執念,言藹霖這個人什麼都缺,從小她缺錢缺愛,缺親情,幸運的是,這一切顧慕青給她彌補了大部分,只是一想到顧慕青,她就心窩子疼,像被針紮了進去,再一顆一顆地挑起來,她想顧慕青,常常想的心都疼了。
深情即是一樁悲劇,必得以死來句讀,也不知道是哪個不要臉的一語成讖。
葉晨見她接了個電話之後就異常失落,心裡似是猜了個*不離十,“一會兒的約會取消了?”
言藹霖茫然地點了點頭,攏了攏自己,又輕輕搖了搖頭,開了車窗,太冷,葉晨拉開車門,想看看前面到底是怎麼回事,言藹霖還未叫住她,那人已經跑進了雨中。前面是出車禍了,大雨傾盆的,一輛奧迪碰上了一輛卡宴,也不知道是沒協商好還是怎樣,交警遲遲未到,開奧迪的和開卡宴的停在車裡對罵,就是不挪位置。
“私了私了了行嗎?這都堵成渣了,人沒事就行。”
“可以啊,我讓他賠我5000我就走。”開卡宴的搖下車窗道。
“賠你媽啊,就蹭掉一點漆,你怎麼不去搶,最多500。”
現在這些有錢人都亂七八糟的怎麼回事,丟人不丟人。
“不是,兩位哥,中和一下行不行?這大家都路上的,雨又這麼大,你們不是都趕著回家吃飯的嗎?這樣,2000;2000就開走吧,別堵著了。”
兩大老爺們看著滿臉是雨水的葉晨。
奧迪哥稍微退了一步,“就那點漆,保險槓一點事沒有,我最多給1000。”
“少了3000就讓交警來。”卡宴哥也是一步不讓。
葉晨煩死了,一頭淋得透溼,小跑著回車裡取了2000塊又折了回去,“哥,我有急事,謝你們了啊,就這樣解決了吧,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奧迪哥見勢扔了1000塊也就跑了,卡宴哥看了葉晨好一會兒,
也把錢收下了,挪了車,路通了,葉晨全身是水地回到車裡,“快了啊,只要不堵車20分鐘應該就到了。”
“你幹嘛去了?那麼大雨。”言藹霖疑問地看著一身狼狽的她。
“哎呀,這破雨太大了。”她甩了甩頭,一頭的水,也沒說話,徑直將車行駛了出去,座椅上都是水,言藹霖有些擔心地問道,“你車上有沒有乾淨毛巾啊?”
“你那邊抽屜拉出來應該有。”
言藹霖拿出一張小方巾遞給她,她接過來,抹了抹臉上的水,長髮濡溼也就不管了,言藹霖看不過去,拿個黃色小方巾沿著她後頸往上擰,“下那麼大雨,你跑外面去幹嘛?你這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