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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地要掰開那男人拽著言藹霖的手,可女人的力氣終歸沒有男人大,她一低頭咬了上去,深深的牙印嵌在高軍的手背上,高軍吃痛,放開了言藹霖,盛怒下揮手就朝葉晨扇下去,言藹霖抬起左手無力地阻隔著她,“這些事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哈,這女人是誰?你現在的新歡嗎?你們這些噁心的同性戀。”
“把你嘴巴放乾淨一點,你他媽的一個臭男人對女人動手有什麼資格噁心任何事。”葉晨忍不住回罵。
“葉晨,你先回臥室吧,這事不關你事。”言藹霖小聲說道。
“你也瘋了是嗎?這瘋子現在失控,我放心讓你一個人和他呆一塊兒?你最好給我立刻馬上滾出我們的地方,要不我馬上就報警。”葉晨將言藹霖護在身後,衝著高軍嚷道。
那男人咬著牙,深吸了好幾口氣,緊握的拳頭又放鬆了下來,似是葉晨說得話起到作用,他頹然地坐在沙發上,使勁地搓臉,搓了大概兩三分鐘,要把他那張臉搓壞的節奏,他緊緊咬著唇,下唇抖得控制不住,指了指對面的沙發,“你。。。。。。。坐過來。”
那該是對言藹霖說的,葉晨見那男人情緒冷靜了些,也絲毫不敢放鬆,寸步不離地守著言藹霖。
“你還想知道什麼就問吧。”
第66章
高軍一手捂著嘴;大口地出氣;書香門第的出身;這樣一場欺騙具有崩塌的毀滅性;而與眾不同的是這場欺騙的當事人早已過世了,所有的憤怒、痛苦、扭曲只能找到言藹霖這個出口。
高軍自小一帆風順;顧慕青的死算是重擊,三年,他開始新生活,再婚妻子也屬賢惠漂亮那個範疇;這正準備搬新房的日子,高軍在屋裡整理自己的東西,其實主要是自己的衣服;自從顧慕青過世後他就搬回了自己的父母家,顧慕青的東西留了一些給顧慕青的父母,自己也留了一點算是紀念,其中就有他們剛結婚那會兒不知是誰送給她的化妝盒,他留著這個,一是因為那化妝盒很漂亮,扔了有些可惜,而且放在那兒每次都會想起顧慕青坐在凳子上對著化妝盒裡的小鏡子描眉的模樣,他覺得那個時候的顧慕青最好看,收拾東西的時候,拿著那棕色化妝盒,想著要開始新生活了,還是不要帶去新房了,心下又有些悵然,猶猶豫豫間,那化妝盒竟從手裡掉下去,化妝盒買了6;7年,木製的有些朽爛,一掉下去化妝盒就摔壞了,裡面的化妝品早在顧慕青過世後就扔了,那本該是空置的化妝盒竟然掉出來一個黑漆漆的筆記本一樣的東西,高軍很少仔細地去翻動過那個化妝盒,這一壞,他蹲□檢查,那化妝盒竟然有個小小的暗箱。
黑色小本里隱藏著是顧慕青的另一個世界,對於高軍而言,是陌生的,驚詫的,那不是他認識的熟悉的深愛的那個顧慕青,他一度懷疑那是不是別人的東西,可顧慕青的字型很特別,因為從小學書法,她的字漂亮大氣,生活了那麼多年,那字一下就認出來了好嗎?
那隱藏的世界他斷斷續續地看了好一會兒就看不下去了。說是日記也談不上是日記,基本從2001年到2009年八年每年也只寫了那幾篇,每一篇都是有關於小藹的,那彷彿是顧慕青的一個黑洞,在漫長的黑暗生活裡的唯一釋放,要不是這樣的機緣巧合,她該是一輩子都不會讓高軍看到的啊。
“我從十幾歲的時候就喜歡她了,一直以來,只有她對我好,照顧我,安慰我,一路扶持著我長大,如你所看到的一樣,我和慕青相愛多年,這是事實。”言藹霖身子僵硬。
“你們相愛多年?那我是什麼?我算什麼?我他媽是個屁嗎?這麼多年?”高軍一張臉漲得通紅,毫無防備的真相像世界末日般突然降臨,那是不願接受的現實,讓一個男人輕而易舉就惱羞成怒的事無非就那樣幾件,高軍怎麼也沒有想到平日裡文靜優雅的前妻背地裡竟然還暗藏著這一招,亡妻已故,心裡糾結痛苦地找不到源點。
深冬寒夜,紛飛細雪,密密麻麻地下了起來,掛在街燈上,朦朦朧朧的,南方的雪太小,常常還未著地就化了,只剩下一地的潮溼和蝕骨的寒冷。
室內溫度上升,霧氣鋪滿了高軍的眼鏡片,模糊的視線讓他看不清這一切。
言藹霖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這樣的事最簡單的無外乎是一問一答吧,她和顧慕青這麼多年的感情一直藏在黑暗裡,她明白顧慕青所承受的家庭和社會的壓力,她未曾逼迫過她,愛情是自私的,可愛情不應該要和所有的親情撕裂,更何況顧慕青出自那樣的家庭,所有的愛和痛都被放大了無數倍,因為見不了光。
還能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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