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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差不多行啦啊,坐著歇會兒吧,卡卡已經夠大爺的了,要我說,你就不該養貓,這都六十多歲的人了,沒個人照顧,一天還得照顧一個貓大爺,要不我把大頭給你弄過來,也能守守門什麼的,大頭可比卡卡溫順多了,叫它幹嘛它就幹嘛。”
“你那是把人家當寵物。”珍姨辯駁道。
“那卡卡倒不是寵物,它是啥?”
“伴兒。”
葉晨一怔,望著這個孤獨的老人沒了辦法,她半響沒出聲,就見那言藹霖有些失神地還看著她那耳釘。
“你心上人送你的啊?這麼寶貝。”
言藹霖臉頰抽了抽,只是含著笑,也因為打擾有些不好意思。
葉晨本是一隻手撐著頭,漸漸地,手放下去,整個人也趴在了桌上,這酒為什麼喝得時候不會醉?總是之後才醉呢?
“你們這是認識?”珍姨有些嫌棄地揮了揮手,“年輕人不要總喝酒。”遞給了兩人檸檬水,言藹霖沒喝多少,自然沒有什麼醉意,葉晨因為“渣男”喝那兩杯對她這個沒酒量的人來說有些夠嗆。
“認識,認識好久了,你是經常來這兒買花?這裡離你的家,離你的咖啡館都不太近呢。”葉晨半眯縫著眼。
“後山離這兒近。”珍姨挪了挪凳子,給葉晨揉著頭,“不都給你說了嗎?小藹經常買花去後山祭拜,她也和你熱心腸嘛,見我一孤寡老人,唉~”珍姨似想著什麼,搖搖頭,嘆嘆氣。“越老越成為你們年輕人的負擔咯。”
“你又沒喝酒,說什麼酒話啊?誰不會老啊,你這身體還硬朗,我一兩個月才來看你一次,就負擔什麼啊。”葉晨不滿地拍著她的手。
言藹霖倒是沒說話,她是一個話不算太多的姑娘,她只是一年總會有些時候會去後山祭拜,幾次都在這個老人店裡買花,老人總是笑容可掬的樣子,賣得又便宜,有些時候她悶得慌,就過來走走,在旁邊那學校坐坐,走的時候給咖啡館買些花,或者買一些放辦公室,幾次就會成為熟臉,偶爾搭搭訕,知道老人獨居,只有一隻傲嬌的貓,也就稍微留心了些,見冰箱裡沒有食物就自己去超市買的時候說順便多買了些。
“不早了,你早點歇著,我們就先走了啊。”葉晨喝光了杯子裡的水,搖晃著起身。
“能行嗎?喝這麼多。”
“沒事兒的,司機在車裡等我們呢,我們先回家了啊,過幾天來看你。”
言藹霖見她身子有些晃,只好一把扶著她。
兩人上了車,葉晨嘟囔道,“先送,言小姐回家吧,香檳。。。。。。香檳國際。”
榮卿卿好不容易逮住機會,笑道,“小。。。。。。小姐。。。。。。。你喝。。。。。。。喝多了也。。。。。結。。。。。。結巴。”
“結。。。。。。結個屁,開慢點,我有點暈。”葉晨一巴掌拍著榮卿卿的頭,榮卿卿長期打扮成一個黑社會模樣,卻總是這樣被葉晨欺負,想到第一次見面時在國外的那副場景,言藹霖心情好的笑了出來,拐彎的時候,她頓了頓,道,“我今天不回那兒,麻煩送我到新世佳酒店。”
“你這麼晚。。。。。。。和別人在酒店開房啊?”葉晨頭暈了,開始口沒遮攔。
第25章
酒店這個詞在很多時候意味著開房;意味著這暗夜裡的刺激,意味著許多上不了檯面卻可以給人歡愉的詞;但有些時候;它不過是一個城市沒有安身之所的臨時落腳點罷了,此時新世佳酒店對於言藹霖也不過就是這樣的存在。
到酒店門口,言藹霖由衷道謝,只覺得葉晨著實幫了自己不少;這次要不是她;這耳釘也就找不到了;她或許會難過很久;但最終還是會接受這樣的事實,人都沒辦法挽留,又何況這些堅硬的事物呢?但這耳釘;失而復得,言藹霖弓著身連聲道著謝地下了車。
“謝謝你啊,葉晨。”
葉晨也跟著下車,頭有些晃,卻無所謂道,“這點小事兒你還老謝個沒完的,那個。。。。。。。”葉晨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送言藹霖來酒店心裡有些怪怪的,像是要把自己喜歡的人送上別人床上的那種淒涼感。她喜歡言藹霖嗎?有點吧,也說不上來,總是莫名其妙的惦記,“你,快進去吧。”葉晨說完就想抽自己,言藹霖點點頭,揮手告別,轉身進了酒店大堂。有些事總是不能細想,想太細,這人生就會很艱難,言藹霖拿門卡開啟房門,地上躺著唯一的一個行李箱,裡面散亂著自己的衣服,這次,是真的要和她媽決裂了嗎?一想到她媽,她那個心啊,像被一根大麻繩五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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