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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木夏嘟著嘴,伸手往他臉上蓋去。“我要這個。”越前搶過她手上的獠牙面具,蓋在臉上。“什麼嘛。”不情願的戴上狐狸面具,木夏挽上越前的手臂往前走。“這個是什麼?”
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靜靜的坐在小凳子上,不像其他攤位般大聲吆呼。“老婆婆,這是什麼?”從紙皮板上拿起一個近似透明的小球,裡面飄散著孤孤零零的雪花。“雪球。”老人掃了眼木夏,嘴角微揚像是看到自己的孩子般。“龍馬,我們買幾個給青子吧。”木夏回頭望去,身後事人來人往的人群,並沒有熟悉的墨色。“又丟了真是。”木夏小覷了聲。
挑了幾個好看的雪球,木夏留在攤位上與老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孩子,他會來的。別擔心。”老人看著她心不在焉的樣子笑道。“恩。”木夏低著頭,有些窘被人一眼就看出了心思。“這不就來了。”老人笑呵呵收著東西,給木夏指了指方向。
那抹墨色的聲影,正在不遠處的愧樹下望著自己,“老婆婆,我走了。”和老人打過招呼,木夏連忙向越前走去。“真是的,怎麼老走丟。”木夏嬌嗔著越前彷彿走丟的是他一般。“那你要記住了。下次要牢牢抓住我的手,丟了我可不會去再找你。”越前緊抓著她的手,怕丟了似的。“遵命,老公。”
C。20 惹貓咪
木夏習慣每次在越前出去應酬的時候為他留一盞橘黃色的壁燈,免得越前喝醉回來磕到什麼。越前剛踏進房間,木夏其實就微微轉醒。
越前從浴室出來發現原本躺在床上的人不見了蹤影。木夏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泡沫,咂咂嘴將水杯放進水池。“睡覺吧。”木夏眯起眼,攬上越前的腰。推著他朝臥室走去。
越前最近應酬較多,木夏忙交稿,兩人這幾天說的話一隻手就可以數的過來。“你睡吧。我還要看通告。”越前給木夏蓋好被子,讓她睡去。越前揉了揉眼睛長時間看書有些累。站在落地窗前,對著深藍一片的天空,點了一支菸,那自唇邊氤氳開的白煙散開在身邊。越前很少吸菸,只是在應酬的時候偶爾吸吸。
今天美國的教練打電話過來讓越前回美國訓練為下一輪的賽季做準備,被越前拒絕了。職業網球就是這樣,一到賽季你就要做準備。越前並不打算參加今年的澳網,以他現在的積分這兩年大可以在家休息,或出去走走。
越前掐滅了煙仍在菸灰缸裡,朝床邊走去。木夏的睡姿極為不老實,此時的她弓著蜷縮在床上。抱著被子,一條腿高高跨在被子上。越前坐在床邊看著這個像貓一樣的女人在安靜地睡覺。他反而有種拔貓鬍鬚的的樂趣,俯身湊在她臉頰重重啃了口,留下牙痕。
木夏囈語兩句,幽幽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越前龍馬,迷迷糊糊的也親了口越前。“親愛的,好睏。睡覺了。”然後翻身,繼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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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貴客來參加跡部少爺的生日會。”門口招待員接過木夏遞過去的禮物,做了個請的姿勢。“跡部?木至你怎麼不告訴我是參加跡部的生日會。”木夏攬著木至的手臂往裡走去,她現在的身份是木至的舞伴。
“我說過了,是你自己不聽吧。”木至從服務員手裡拿過兩杯紅酒,低了一杯給木夏。“裡面的全是社會名流,還有一些是跡部的朋友。你別給我丟臉。”
“知道了。”跡部的朋友應該是網球部的那群人,木夏朝四周望去,果然。“越前在那邊。”木至給木夏指了個位置,木夏順勢望去。越前正被幾個名流圍著,不知在談些什麼,越前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先陪我去見跡部。”木至給木夏理了理禮服上的領子,姿勢是那樣的曖昧。隱約有按快門的聲音傳來。“怎麼有記者。”木夏蹙起眉朝聲源望去。“總要幾個記者來宣傳的。走吧。”
“跡部生日快樂。”木至握上跡部的手兩人一副兄弟的樣子。“木夏小姐好久不見。”木夏含笑朝跡部點點頭。“安琪在點心區。”跡部抬手招來傭人,讓她帶木夏過去。“謝謝。”
說起來安琪和跡部曾經也有一段淵源。兩人曾經交往過一年的時間,分手後安琪與他稱兄道弟。貌似不二是破壞他們的小三。“木醬,你也來啦。”木夏的回憶被安琪打斷,“恩。”
“大家好。”木夏掃了眼圍在一起的人,青學的都在這裡。“木醬是和木至來的嗎?”安琪將手中的高腳杯望著桌面上一放,打算和木至敘舊去。
“安琪和木至的哥哥很熟嗎?”橘杏的臉很紅,大概被灌了不少酒。“他是我結婚的第二人選。”安琪圈著橘杏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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