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座城市。老友重逢,似乎有千言萬語,可首先說出來的肯定是憋著心頭的疑問。
“東子,你這個傢伙是怎麼回事,咱們認識那麼多年,大家公認你這個人最講信用,什麼事都是有來有去非常清楚,即使爽約也一定有個交代,但怎麼能就一聲不吭,無影無蹤呢,我後來打你電話已經停機。好不容易從你們隊長那裡問到一個電話,打到你家裡,你父親告訴我你沒事,但不想和這邊聯絡。我也沒辦法找到你了。今天就像從天上掉下來一樣,這到底怎麼回事?”
馬東苦笑了一下,“兄弟,實在是對不起,我這次回來,估計要挨不少人的罵,估計每個人都會向你這麼問。說實話,我自己也搞不清,當時我出了事你知道吧。”
“廢話,我當然知道,當時你從爆炸現場抬出來的,昏迷不醒,我和胡林輪流在醫院護理你三天,一直到你醒了。”
“是吧,但我告訴你,我什麼都不知道,你相信嗎?”
“怎麼回事,但當時你是有點不太對勁,有點傻傻的,總是所問非所答,我們當時還以這下糟了,腦子炸壞了,後來覺得你正常了。”
“你說炸壞了,別人也這麼說,大家都說我在執行任務,一個人進去的,之後發生了爆炸,死了幾個人,其中還有一個是警察,我負了重傷。可我一丁點記憶都沒有,我的記憶只到之前的一天。從那時候開始,大概有半年,我就沒消停過,我被限制外出,出門要和隊裡報告,總是有外單位的人來找我談話,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光去醫院複查就三四次,我說我身體沒事了也不成。可我真的什麼也想不起來,每天去食堂吃飯,總有幾個不認識的哥們準時出現,後來都不好意思了,我也理解,所以我乾脆大院都不出,不找麻煩。後來慢慢就消停了,好像大家都忘了我,我要去上班,可總說讓我休息,偶爾去一趟辦公室,大家都躲著我。我實在忍不住了,要求辭職,可我們隊長不同意,給我辦了病退,我現在是傷殘人,你知道嗎。後來我要求回老家,他們要我留下一個聯絡方式,給了一筆傷殘金就讓我走了。估計除了你沒人找過我。這些年我還算清淨。”
闞雄遲疑一下,還是問道:“那小艾和胡林都沒和你聯絡嗎?”
馬東搖了搖頭。
“那你知道他們在一起了嗎?”
“哦,是嗎,那也不奇怪。”
“去年結的婚,也拖了挺長時間”。
“算了,不說這些,這些年你怎麼樣,結婚沒有?”
“瞎忙唄,哪有時間談戀愛呀,根本不著家,我們那兒你又不是沒去過,忙死人不償命的節奏呀。”
“你現在具體管什麼?”
“我現在在治安總隊,管娛樂特種行業。”
“可以呀,看來這幾年升的挺快。”
“什麼呀,就是個幹活的命,*著賣白粉的心,掙著賣白菜的錢。”
兩個人隨意地聊著,慢慢地尋找當年的感覺,歲月過去了,兩個人不同的生活道路,不同的跌宕起伏,可坐在以前還像從前一樣笑罵調侃,彷彿並不是五年未見,而只是由於倒班幾天不見,在路上偶遇,趕緊聊上一會兒。
說了一會兒,闞雄問起了馬東的現狀,有什麼打算。馬東把唐娜邀請他回來辦偵探社的事情如實相告,並把呂仁宏失蹤的案子也說了,問他能否幫忙。
說到業務問題,闞雄馬上也變得沉穩鎮定了,他又問了馬東幾個問題,然後給出了他的說法。
“這個人是有點怪,但他的失蹤並沒有影響別人,沒侵財,不渉命,另外沒有直系家屬要求調查,提供不了需要調查的可靠理由,派出所不理會很正常。但既然報了案,至少核查錄入應該做的,為什麼沒反饋呢,我回去幫你查一下吧,把那個傢伙的身份證號發給我吧。查好了給你訊息。”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就各自回去了。
馬東回到辦公室,自己仔細地把手頭的資料梳理了一遍,感覺還是近期有什麼事發生才造成呂仁宏的突然出走。唐娜他們還沒回來,現在暫時沒有新的線索也做不了什麼,乾脆坐著運氣練功,等著唐娜她們回來。
第十五章 線索初現
晚飯之前,唐娜他們也回來了,恰好他們進來,闞雄的電話也打了過來,事情還真不簡單,據闞雄分析,合眾鑫公司老闆第一次到派出所報案的時候,按照公安局的常規派出所應該也是進行了核查錄入,但肯定是沒有什麼違法犯罪的資訊或旅館開房記錄等有價值的結果,下午闞雄把呂仁宏的身份證號輸進去,重新錄入查詢了一遍,沒有任何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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