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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出現了,我們也應該轉換思路,以江湖的思維方式來考慮問題了,這方面,我們幾乎是空白,以後恐怕要少不了麻煩你們幫忙了,給予指導。”
“這是哪裡話,都是自己人,有事情您吱聲就行了,只要能幫上忙的,我們絕不推辭”唐娜也很爽快。
“唉,對了,東子你是自己人啊,你是退休警察,可還是警察啊,胡林你乾脆打個報告,讓東子返聘得了”。闞雄也在旁邊吹風,他是一心一意想讓馬東回到警察這個圈裡來。他一直認為當年那樣對馬東是非常不公平的。
說到這個話題,胡林也有些激動,他嘆了一口氣,說到:“你以為我不想啊,你知道為什麼這五年我沒去找馬東,那是因為我不想再給他帶來麻煩,說實話,這也是小艾的意思,我們是有苦衷的。今天我酒喝多了,乾脆就說了吧,我一直琢磨著怎麼找機會說呢,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當年咱們一塊兒辦那個案子,東子你一個人進去了,我當時在外圍布控,後來就聽說現場出了事,你整個人給炸得黑不溜秋,血肉模糊,昏迷不醒,在醫院躺了三天,你剛剛醒過來,我就接到命令,直接到局裡特訓基地,全封閉式管理培訓三個月,手機上交,不許和家裡聯絡。其實就是隔離審查呀,也不光是我,當年參加那個案子都被單獨隔離過,緊接著後來又去外地學習半年,中間不許回家,在局裡特訓基地的時候有人來調查,話裡話外就是東子你有問題,我都和他們拍桌子了,我說我用腦袋擔保他,結果人家都不理會我。後來等我回來,慢慢地才從側面打聽到了一點情況,東子你可能還不知道,那次炸死的自己人是誰嗎,那是小艾的舅舅,老警察了,他和小艾的爸爸是老戰友,一起參加過自衛反擊戰,一起轉業,那是過命的交情。小艾的媽媽是他妹妹,還是他介紹給小艾的爸爸的,所以說關係好的狠,對小艾也非常疼愛,有這層關係在裡頭,出了事,他爸爸能不急嗎。另外,你知道嗎,你還有一件事說不清,就是你的槍丟了,可不管怎麼問,你都不承認,後來你的這件事變成了死結,解不開了,咱們老隊長,就是咱們師傅為了你也和局長吵了架,大夥兒都相信你,可沒辦法呀,原則,紀律在那裡擺著呀,這件事缺失了你的回憶那一大塊,其他的都炸成了一片廢墟,什麼都對不上。他們說,當時你要辭職,老隊長不同意,幫你辦了病退。你走了之後,大家心照不宣沒人提這個事了,這個案子就掛起來了,成了懸案。可小艾的爸爸他不幹呀,他近些年步步高昇,現在已經做到局裡的常務副局長了,他只要有機會就要敲打我們刑警隊,要我們查這個案子,現在逢年過節我去他們家頭都大,你說,我能去找你嗎?我敢找你嗎?”
胡林情緒越說越激動,停下來猛地幹了一杯酒,酒桌上一時有些沉默。胡林講的這些,有些事實馬東是知道的,因為那半年他就沒見到過一起辦那個案子的戰友們,和他打交道的都是些外單位的人員,翻來覆去地追問那天的事,可他真的什麼也想不起來。中間隱隱約約提到槍,可他沒有任何印象關於槍的概念,雖然他不記得當天的事了,但按照工作原則,他進去不可能帶槍的,不然被裡面的人一搜身就太危險了。選他進去就是因為他功夫好,徒手脫身能力強啊。現在怎麼成了丟了槍,這又是怎麼回事。陳年的往事又開始在頭腦中旋轉,越轉越快,好久不出現的頭疼,眩暈感又出現了。馬東不由自主地捂住了頭。
“馬哥,你怎麼了,怎麼了,馬哥,”耳邊傳來唐娜焦急的呼喊聲,馬東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深吸了一口氣,清醒一下頭腦。努力地呈現出一個笑容,“沒事,沒事,可能是酒喝快了點,有點暈,沒事,現在好了。”
闞雄看酒桌上的氣氛有點冷場,趕緊張羅喝酒,胡林可能也覺得話說得有點猛,也趕緊岔開話題,找人拼酒,馬東當然不會再追問了,很快酒桌的氣氛又重新活躍了起來。
雖然有了這樣一個小插曲,但今天的晚宴還是非常愉快的,大家都喝了不少。交流很多,互相覺得很對脾氣。最後水靈都有點喝多了,唐娜張羅著讓送她回家,闞雄自告奮勇送美女回家。大家在輕鬆的氣氛中分手各自回家。
馬東和唐娜慢慢地散步回家,酒已經喝到微醺,臉兒已經有些發燒,夜晚的略有些清冽的微風吹在臉上,給人帶來清涼的舒適感。兩個人默默地走著,享受著美妙的愜意。
當走過一座過街天橋時,馬東暫停了腳步,站在橋上欣賞起城市的夜景來。唐娜在旁邊關切地問他:“馬哥,你怎麼了,是不是晚上胡林說的話讓你不開心了?”
馬東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他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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