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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管理方面則是頗為粗放,他的財務總監是十年前就開始跟著他創業了,那時候他只是剛起步,呂仁宏是他的會計兼出納,算是他的老班底,有段時間,他欠了不少錢不得已跑路到外地躲起來,後來峰迴路轉回來發現別人基本都走光了,就剩呂仁宏一個人還苦苦支撐,公司不但沒垮,還得到了不少人的信任,認為這個公司講信譽,願意與他們合作。這個老闆深受感動,也開始奮發圖強,憑著呂仁宏給他打下的信譽底子,慢慢地翻了身,公司發展了起來,他直接給了呂仁宏一成的股份,每年都有分紅,公司的財務命脈也交給他管。極其信任,自己則放開手腳開闊視野找路子,看準方向就由呂仁宏等班底實施,這些年來合作非常順利,錢沒少賺,也沒少分給呂仁宏。因此老闆打死不相信呂仁宏會因為錢背叛他玩失蹤,一來雖然老闆不直接管錢,但特大金額的財務支出還是需要他簽字的,雖然特別詳細準確的錢財數目不清楚,但大體有多少資產自己還是有數的,呂仁宏失蹤之後也進行了財務清點,應該說基本沒有損失,但各種專案的進展和資金使用和未來方向等財務秘密細節都沒了,公司很多錢款等都動不了,這才是讓老闆著急的地方。二來,用老闆自己的話說,我這個兄弟人是有些怪,但人品我絕對信得著,他不抽不嫖不賭錢,也沒看他買奢侈品,這些年他掙得錢按他的生活方式永遠也花不完呀。為了不知道有沒有的小錢跑路,打死我也不相信。
馬東不緊不慢地和老闆聊著,其他人也不插嘴,老闆也看出來馬東是核心,加上馬東的語氣沉穩,形象老練,問起問題來由淺入深,慢慢地老闆的戒心逐漸解除,溝通順暢起來,馬東他們得到了不少有用的資訊,呂仁宏的形象就逐漸豐滿起來。前面老闆講過了,他非常信任呂仁宏,兩個人患難之交,共同打天下,相處十餘年,可說出來讓人不敢相信的是,卻是真正的君子之交,並不是老闆想這樣,他沒那份修養,老闆本身是個社會人,抽菸喝酒打牌大保健樣樣喜歡,有老婆有孩子,不隔三差五呼朋喚友喝上一頓就渾身難受,絕對地享受人生。可這個呂仁宏呢,當年一起可以吃盒飯,啃麵包同甘苦,共患難打天下,現在有了錢卻不肯一起享受,他不抽菸,偶爾參加公司的聚餐卻滴酒不沾,公司旅遊從不參加,下班比晚些走,悶在自己辦公室裡,到了點準時一分鐘閃人,老闆買了別墅請全公司的人去玩,他也只是送了厚禮但人消失。以至於老闆的老婆聽了十年呂仁宏的名字竟然沒見過人。沒人知道他住在哪裡,但在公司裡,卻也沒人覺得他不好,這個人說話辦事講道理,很替人著想,在業務方面水平很到,能力又強,按制度管人,大家都服他,又有老闆的放權,沒人和他頂撞。對員工出手大方,聚餐可以不去,買單經常給報銷。所以大家頂多覺得他怪一些,可沒人討厭他。他也沒招惹過誰。馬東又問了一下,公司有哪些人能夠接觸到呂仁宏,劃一下範圍,想和每個人都談一下,另外想看一下呂仁宏的辦公室及電腦。老闆已經被馬東有條不紊的程式帶得有些上路了,爽快地答應並親自張羅起來。手下人看到老闆這麼認真,也都很乖巧地配合起來。
馬東給大家分了工,水靈負責和幾名女員工談話,平飛負責檢查辦公室的電腦,李博負責查閱整個辦公室內的紙質檔案,而馬東和唐娜則負責對整個辦公室的搜查。老闆親自跟著,並告訴他們所有的鎖都可以隨便開啟。
呂仁宏的個人辦公室還是很大的,畢竟作為一個不小的公司的實際*盤手,事情還是蠻多的,房間裡有好幾個大檔案櫃,檔案很多,但卻都整整齊齊按照索引擺放在一起,看得出來他是一個有條理的人。辦公桌多日不用已經蒙上了一層灰。馬東要大家帶上手套,任何人在離開這個房間之前不允許摘下來手套。來之前馬東已經平飛重新帶一個滑鼠過來,開啟電腦後又要求老闆馬上準備一個尺寸合適的鍵盤套。馬東告訴大家這是為了最大限度地保留指紋,同時要求在動每一樣東西之前拍照,儲存原始位置和擺放的樣子。老闆更加感到了專業人士的味道,似乎也被震懾到了,小心翼翼地陪著。馬東和唐娜並不多說什麼,只是耐心細緻地檢查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每一件傢俱,每一件裝飾物,包括牆上懸掛的鏡框後面的仔細地檢查了。李博的工作量很大,為了不破壞現場,他只能坐在一個角落裡一點一點看著厚厚的檔案,一邊看,還得一邊做著筆記。幾個小時過去了,老闆已經從開始的熱情圍觀到疲憊不堪,留下一個辦公室主任繼續跟著,要求他全力配合,自己跑出去抽菸休息了。
水靈和幾個女人已經談完了,平飛也已經把電腦的資料拷了出來,李博基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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