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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初雪淡淡一笑,搖了搖頭:“這印章有人認識,也會有人眼熟,只是不會有人把我和流雲居士掛上鉤,此時我若跳出來承認,豈不是公然和太后對抗,只要下個引子就行了,你呀,別胡思亂想,回家好好給我帶孩子。”
燕清雲心中一暖,笑了起來,想起家中的小混蛋,心中就是一樂,他知初雪是安慰自己,可是,沒有什麼語言,比她是他的妻,是他孩子的娘更能讓他安心,他就是沒出息,那又怎樣,別人也只會羨慕他燕三公子!
見他們兩人竊竊私語談笑起來,旁邊有人看不過眼了,一位命婦忽然大喊:“喲,燕三夫人可是畫完了。”
燕清雲渾身氣勢一冷,陰霾的一眼掃過去:“是誰這麼沒規矩,皇上面前竟敢放肆,沒看場中那騷娘們正彈琴嗎?”
周圍瞬間安靜下來,只除了那夠徐徐琴音,亂了幾個節拍之後倉促結尾,臺上容貌姣美的女子含淚跑了出去。
楊初雪咂舌,燕清雲可還真夠毒,說話的聲音也夠大,那女子以後怕是別想見人了,忽然想起之前有人說起長寧侯家的小姐,莫不是也被他這樣罵跑的吧。
文貴妃怒急攻心,當時就發難了,連名帶姓的喊道:“燕清雲,放肆,皇上面前又豈容你胡言亂語。”
皇帝呵呵一笑,並不在意,只對文貴妃安慰道:“燕三從小就性子直,你也別生氣,都是朕把他給寵壞了,來來來,看看他媳婦畫得如何。”
文貴妃兩眼一黑,氣得一個倒仰,那可是她的嫡親侄女啊,原打算經過這次壽宴,讓皇上把侄女指給七皇子,身份年紀都相當,可偏偏讓燕清雲這一出給搞砸了,她心中怎能不氣,特別是皇上還說他性子直,那不就是暗指燕清雲說的對嗎?
文貴妃臉都氣得白了,這些年她不是沒看出來,皇上對文家隱隱的打壓,只是她沒想到,皇上竟會如此不留情面,這讓她侄女以後如何嫁人!
太后臉色鐵青,對壽宴也沒了興致,皇上的心思她又如何不知,只是在她看來,只要三皇子繼承了皇位,一切都不成問題,擋在她前面的,擋在文家前面的,一切障礙,她都會竭盡所能的除去,當初她能在皇宮隱忍二十幾年,成了天下間身份最尊貴的女人,現在她又如何忍不得。
明白皇帝的心思,太后又怎會跟他對著來,當下便嘆了口氣,依著皇上的話,神色寞落的說:“拿上來吧。”
皇帝心中一軟,見太后如此神色,又想著她今日壽辰,當即便對燕清雲責備道:“依朕看,都是皇姐把你給慣壞了,回去禁足三個月,抄寫孝經一百遍給太后送來。”
燕清雲苦著張臉,抄經書那不是要他的命嗎,還三個月不能出門。。。。。。
太后唇角掛起一抹滿意的笑容,文貴妃臉色也緩了緩,楊初雪關切的看著燕清雲,燕清雲眼珠子一轉,眸中閃過一抹狡黠,揚起下巴,肆意道:“初雪若是畫的還行,皇上可有賞。”
楊初雪撫額,頭痛了,這丫的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皇帝摸著下巴,眉眼一挑,似是沒想到他會有此一問:“今日是母后壽誕,自是要看母后的意思了。”
太后慈祥的笑著,眼眸裡暗藏著冷光:“畫的好了自是有賞。”反正是好是壞,還不是她說,太后不信區區一個女子能把畫作得多好,哪怕就是當朝畫師,她也能挑出毛病來,更何況,這還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商家之女。
燕清雲極其豪邁的一笑,並沒有把畫呈上前去,只大步走到場地中央,“唰!”的一下,很有氣勢的把畫卷展開,一張栩栩如生的太后像,就展示在眾人面前。
全場譁然!
“不。。。。。。怎麼可能!”當時就有人叫了出來。
這個時代的畫像,哪怕再好,至多也只有六分相似,但這一副畫卷上,明明就是跟太后一個模子印出來,就連眉間的細紋,都彷彿那麼清晰。
靜安侯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瞳孔驟然收縮,死死的盯著畫卷,直到旁人推了他一下,才發現自己失態。
“請皇上、太后過目。”燕清雲擺顯了一圈,這才把畫卷呈上。
太后面色微沉,看著這副畫卷,她心裡確實喜歡,只是被擺了一道,不免又有些惱恨,現在縱然她想挑錯,恐怕也是不行了,只是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幅畫深得她意,並且,如此畫風,如此畫筆,好像前所未見。
其中有幾個大臣,忽然期期艾艾起來,他們都是出了名的畫痴,看見如此逼真的畫像,又如何能夠不眼饞,最後,福親王站了出來,仗著身份倚老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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