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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雖然詫異到了極點,卻也知道很多事情是萬萬不能讓別人知道的,勉強笑了一下;“你有這樣的功夫,就好好的將這個東方世子做好,那樣,也不枉為娘費了那麼多心思了。”
…
夜月看著剛才那些對著她一臉鄙夷的人堆出來的笑臉,聽著他們從嘴裡說出來的稱讚,眼裡的笑意更甚。
她根本就不想去聽著這些毫無意義的稱讚,這樣的輸贏結果本來就是她預料中的。
在原來那個時空,多年以來從大大小小危險關頭闖過來,她早就知道什麼才是致勝的要決。
所有的過程都是假的。
真正的取勝,就是活下去。
任何決鬥,最後的結果也就是生與死罷了。
所以她出手的每一招,都是致命的,東方武和東方君他們比試的是武功,而她,比試的卻是生死。
是我的,誰都別想拿走9
所以她出手的每一招,都是致命的,東方武和東方君他們比試的是武功,而她,比試的卻是生死。
在生死麵前,所有的武功都要退避三舍。
只不過她在後面留了一點情面而已。
“錦衣衛?”
低頭看了一眼剛從東方宇手中接過來的純金令牌,隨意的拋了兩下,放到自己的袖子裡,眼裡閃過了一絲玩味。
想不到她記憶中的這個名稱,在這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什麼年代的時空中也有。
就是不知道這個錦衣衛是否也是如她記憶中明朝那種掌管著很多人生死的職責是否一樣。
若是那樣,才是她最喜歡的刺激生活。
……
夜月仰面躺在屋簷的暗處,雙臂枕在自己的腦後。
眼睛的餘光瞄到遠處屋簷上的黑色身影,眼睛已經有些發亮起來。
用目光鎖定那個身影的方向,確定那個人是往她這個方向奔過來之後,她也就不急著坐起來了。
反正這個人總是她的,她有何必著急。
從那一次比武已經過了三天,在這三天之內,她發現了一件事情,就是在這個時空中的錦衣衛和她記憶中的絕對是兩碼事,最起碼她這個說起來算是實習的錦衣衛。
原來那個時空中,在她的記憶裡,錦衣衛所做的事情幾乎等同於她原來那個僱傭兵的做的事情,唯一的區別也許只是她是誰出錢幫誰做事,而錦衣衛卻只有一個固定的客戶,當時的皇上而已。
但是,在她現在當的這個時空的錦衣衛,也許用她原來那個時空的另外一個職業名稱來形容更恰當一點,那就是保安。
雖然她現在看守的房子也許大一點,擺設也奢華一點,名字也來得響亮一點,但怎麼樣看,這個錦衣衛的職責就是一個保安。
皇宮的保安而已。
守宮門,夜間訓練,都是最正常不過的安排,那些暗殺,那些任務,全部都於她這個新實習的錦衣衛完全無關。
禍起蕭牆1
守宮門,夜間訓練,都是最正常不過的安排,那些暗殺,那些任務,全部都於她這個新實習的錦衣衛完全無關。
在皇宮裡當了三天的值,今天還是最好的一個崗位,可以在皇宮裡面自由巡邏,前兩天她都是被安排守宮門。
這個是雲凌國的慣例。
每一個新的錦衣衛,都要在皇宮裡捱上那麼半年或者三五年,才能按照實力到下一個職位上去。
但這樣中規中矩的值班,對她這個習慣了散漫的人來說,簡直就是最大的折磨。
這個皇宮裡,在她值班的這三天以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整個皇宮就像是一潭死水。
到了今日,好不容易有一個人撞到她的手裡,以往習慣了刺激生活的夜月,又怎麼可能不期待在這個時空第一次和高手交手?
不論在哪一個時空,夜月,都是一個最喜歡刺激生活的人。
有膽量夜闖深宮的人,身手想必一定不錯。
夜月靜靜的等待著那個人已經到了她的追擊範圍之內,才翻身坐起,抱著膝蓋挑眉笑看著那全身都被裹在夜行衣裡的人,輕笑出聲:“不知道閣下在這個深夜想做什麼?”
夜月突如其來的聲音,和驟然出現在月色下的身影,讓夜行人本來全力向前的身子頓時滯澀了一下,眼裡有些驚慌失措的神情在看到抱膝坐在月色下的夜月之後,頓時變成了殺意。
還包含了一絲絲譏諷。
夜色下,一身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