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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間恍然大悟般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我明白了,一定是你還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根本就不知道女人是用來好好疼慢慢哄,但絕對不是用來打的。”
隨即低頭在攬著的歌姬耳邊輕笑出聲:“要不,你今天好好教一下我們的東方世子,也許她明天就會憐香惜玉了。”
夜月冷冷的瞥了一眼一臉曖昧狀的宇文極,一言不發,欲越過他身子往院子中間走去。
在她抬步的同時,花廳裡突然傳來幾聲尖叫。
叫聲此起彼伏,在夜裡格外尖銳。
夜月眼眸一冷,加快速度往花廳門掠去。
那裡面的叫宣告顯的夾著驚恐,絕對不可能是那個老皇上玩什麼新花樣鬧出來的,應該是出了什麼意外。
雖然裡面的皇上是死是活都跟她沒有什麼關係,但現在她也容不得別的人在她面前玩花樣。
現在的皇上,相當於她原來那個時空的僱主,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更何況,在這個時空裡她還有一個母親,若是出了什麼差錯,定會受到牽連。
夜月的身子只是往前掠了三尺,堪堪到宇文極身邊,就猛地被一個人狠狠的撞了一下。
在這樣大力的撞擊下,夜月感覺到自己肩膀一陣劇痛,人也被撞得往後倒飛幾米,一時之間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只能是靠著往後化解撞她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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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大力的撞擊下,夜月感覺到自己肩膀一陣劇痛,人也被撞得往後倒飛幾米,一時之間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只能是靠著往後化解撞她的力道。
在她身子往後倒飛的時候,一個黑衣人從院子另一頭的牆壁上飛躍出去,夜月眼眸一冷,腳往身邊的柱子用力一勾,身子凌空轉了半個圈,跟著腳尖在柱子上一點,往那個黑衣人消失的院牆處掠去。
站立到院牆上,放眼看去,哪裡還有一個人影。
不由得猛地回頭,低頭看著呲牙咧嘴揉著自己肩膀的宇文極。
宇文極的手,已經離開了那個歌姬的肩膀。
撞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個剛才還在笑眯眯摟著懷裡歌姬的宇文極。
宇文極卻是一臉的焦急,在自己身形穩住之後,急急的往花廳的方向奔去,看來是他也是急於回到花廳檢視發生了什麼事情,卻誤撞了夜月。
夜月一言不發躍下院牆,緊隨著宇文極進入花廳,才踏進門檻,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若說一個女人被驚嚇過度之後的尖叫聲就像是被人踩著脖子的雞叫,那麼夜月發現現在自己就是進到了一群被人踩著脖子在尖叫的雞窩裡,讓她實在想象不出剛才這些還在軟語輕言的美人,怎麼發得出這樣讓人無法忍受的聲音。
“閉嘴。”
冷冷的大喝一聲,等花廳中那幾個美人的尖叫聲都停止了,夜月才放眼打量著花廳裡有沒有異常之處。
視線,先落到皇上身上。
首先讓她放心的是,皇上雖然也不知道是因為見多識廣比較鎮定,還是已經被嚇的發呆,反正他還是穩穩的坐在椅子上。
就是那個搭在身邊歌姬小蠻腰上的手臂,也是穩如泰山,沒有一點縮回去的意思。
花廳裡,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除了一扇猶自還在晃動的窗戶,說明剛才有人也許有人動了這個窗戶之外,任何一點異常都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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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進到花廳裡的宇文極也是一臉詫異,左瞄右看一番之後,和夜月對視一眼,看到她眼裡的疑惑之後,挑了一下眉毛,戲謔的看著皇上,幫夜月心裡的疑問直接問了出來:“父皇,你又在玩什麼花樣?”
他的話音才落,一直坐著不動的皇上就有反應了,搭在小蠻腰上的手掌收回來重重的往身前的桌子上一拍,站起來怒視著一臉戲謔的變成詫異的宇文極:“玩?你除了知道玩之外,還知道什麼?”
隨即怒視著夜月;“虧朕那麼相信你們東方家出來的人,到現在。。。。。。”
手掌往桌面上的一塊絲巾用力一拍:“你們自己看。”
臉也漲得通紅無比。
卻一個字不說,似乎有什麼不好說出口的事情一樣。
宇文極狐疑的走到桌子邊上,將那塊絲巾拿起來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臉色頓時就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默不作聲的將手裡拿著的絲巾遞給早就等著一探究竟的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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