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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化的眼眸,對自己的判斷更是清楚確定起來。
宇文極張了一下唇,幽幽的嘆息一聲,剛想開口,卻被遠處一陣隱隱約約的喧譁聲和哭泣聲打斷。
深宮秘密3
宇文極張了一下唇,幽幽的嘆息一聲,剛想開口,卻被遠處一陣隱隱約約的喧譁聲和哭泣聲打斷。
天邊已經微微露白,在晨曦中,每一樣東西都帶著一絲妖異的慘白。
聲音雖然相隔極遠,在這個清晨裡,但也是可以聽得出,哭泣的人,絕對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一大群人,幫這樣慘白妖異的清晨,更是平添了一分詭異。
每一個哭聲,也都是帶著刺心的悲慟。
看到宇文極眼裡的詫異,夜月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向來不管閒事的她,根本就不想去深究其中出了什麼事情。
聲音漸行漸近,正是往他們的方向走來,就算是夜月不想管閒事,也是避無可避,只能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等著那些人過去。
一群痛哭的人,一支龐大的隊伍,目的地,居然是宮門。
在議論紛紛中,夜月的眼眸逐漸冰冷起來。
這件事,只怕除了她之外,就還有兩個人知道了。
一個就是姜皇后,另外一個就是那天那個動手做這件事的黑衣人,芊芊的師父。
在這群人中,雜夾著二三十個擔架,都用白色的布遮住。
在下面,都是人。
死人。
二三十個孕婦,在一夜之間,都被人用刀將腹部剖開,死於非命。
抬著她們的人,就是她們的家人。
集結起去皇宮,求皇上為民做主的,擒拿真兇。
“夜月,你說這件事,又會是誰做的?”
等所有的人都走過去之後,宇文極的視線才回到夜月臉上,在他臉上,平時的那種戲謔已經消失,問完話,突然看到夜月眼裡的譏諷,心,不由得猛地跳了一下。
夜月的視線依舊看著那些人的背影,聽到宇文極的問話,嘴角頓時往上輕揚起來,譏諷的笑道:“以七殿下和姜皇后的關係,怎麼會不知道是誰做的?”
說完,側臉看著宇文極;“你和我都是明白人,在這個時候又何必還要裝傻?”
深宮秘密4
說完,側臉看著宇文極;“你和我都是明白人,在這個時候又何必還要裝傻?”
宇文極臉色微微變了一下,良久之後,才淡淡的笑了一下。
現在在他的臉上,並沒有那種哀怨的神情,但夜月卻感覺到了一種悲哀。
從宇文極心裡散發出來的悲哀。
這樣的感覺幾乎只是一瞬間,宇文極臉上那種妖孽無良的笑容又露了出來,似乎剛才那些人從來沒有經過,夜月更沒有告訴他是誰做的。
展顏對夜月一笑,伸手往她的胸口指了一下:“那個,你準備怎麼處置?”
看著宇文極手指的指向,夜月用力皺了一下眉頭,她知道宇文極問的是那個珠子,但是,更知道宇文極這樣的輕薄舉動是故意的。
索性直接無視宇文極的動作,淡然說道;“那是我的事情。”
“小夜月,”聽到夜月冷冰冰的聲音,宇文極花一樣的笑容頓時蔫了下去,哀怨的瞥著夜月:“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一點的都不可愛。”
夜月提了提嘴角,淡然笑笑:“這個是皇后娘娘要的東西,我得到手了,當然要把她交給娘娘,還能怎麼辦?”
跟著輕嘆一聲;“想必你比我更清楚,現在我母親在皇后娘娘手裡,我根本就沒有選擇。”
她的話一說出來,宇文極的眼裡就出現了詫異。
盯著夜月看了半響,才喃喃細語:“若是我,就絕對不會交給皇后娘娘。”
夜月不置可否的挑了一下眉毛,臉上神情雖然不變,心裡卻是詫異到了極點。
在她的心裡,真的不明白宇文極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更不明白宇文極所做的這些事,到底是為了什麼,又是站在哪一邊。
這個珠子,她肯定不會交給皇后。
自古一句話,‘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若是她真的按照皇后的要求去做了,那麼,幫皇后辦完事情的同時,就是她死亡的時候。
深宮秘密5
自古一句話,‘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若是她真的按照皇后的要求去做了,那麼,幫皇后辦完事情的同時,就是她死亡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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