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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人的身子一點害處都沒有,但聞過這樣香味與男子交歡的女子,從此之後都會對這樣的感覺念念不忘。
就彷彿一種毒酒,明知道有毒,那種讓人震撼的感覺,卻讓人無法忘懷。
“我相信,你也是一樣,有了這一次,你也不會再想著別人。””
夜月眼眸迷離,低吟聲中,依舊輕聲說道:“一個死人,不管是男是女,都不會想別人的。。。。。。”
話還沒有說完,耶律楚華的眼眸驟然眯成了一條縫。
房門,在瞬間被人被人用腳踢開。
一柄劍,劃出深深寒氣,往耶律楚華攻擊而來。
劍上,帶著濃濃的殺氣。
將一時之間猝不及防的耶律楚華從夜月的身邊逼開。
握著劍的手,正是那一臉殺意的南宮羽,手中劍不停,在房間裡幻化出一道銀光閃閃的劍幕,朝耶律楚華逼去。
耶律楚華眼眸一冷,南宮羽這樣的攻擊,讓他連拔劍的機會都沒有,咬牙,搶在劍芒到達之前從窗戶處躍了出去。
無端起風波8
耶律楚華眼眸一冷,南宮羽這樣的攻擊,讓他連拔劍的機會都沒有,咬牙,搶在劍芒到達之前從窗戶處躍了出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只能是退避其鋒。
南宮羽看著耶律楚華躍出去的身形,手腕往下一沉,漫天劍芒頓時消失。
劍尖,斜斜的指著地面。
扭頭往夜月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她裸露在外面的面板,心裡殺意更甚,手臂輕揚,將繫著床幔的繩索削斷,讓床幔垂落下來,將夜月遮掩住。
側臉,沉聲說道:“快穿上衣服。”
“將那個香熄滅!”
南宮羽抿了一下唇,伸手拿起身邊的椅子,往香爐砸去。
香爐應聲落地,蓋子與爐身頓時分離,在地上翻滾幾下之後,那些燃燒的香料翻落到地面。
隨即退了幾步,算計著到了這個時候,夜月身上的衣服已經穿好,警惕的防備著耶律楚華下一步的攻擊,側身抬手拉起床幔:“我們走。。。。。。”
話還沒有說完,抓著床幔的手指立即又放開。
本來已經穿好衣服的夜月,到了現在,依舊是半裸。
那裸露出在外面的白皙面板,正是讓南宮羽急忙放下床幔的原因。
“不行,我一點力氣都沒有。”
說話之間,夜月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她早就發現自己的身子在那些香味的作用下,變得軟綿無力。
若不是那樣,在耶律楚華不再禁錮她的時候,她早就已經出手殺了那傢伙。
手,現在是抬起了,卻連將衣服拉好多力氣都沒有。
一切,都是那個該死的迷香惹得禍。
沉吟了一下,抬眼看向南宮羽站在床幔外的身影,沉聲說道:“你幫我將衣服穿上。”
南宮羽聞言一震,用力搖搖頭:“不!”
“現在不是計較那麼多的時候。”
聽著南宮羽斬釘截鐵的回答,夜月心裡說不出應該是氣還是笑:“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一切,等我身體恢復了再說。”
無端起風波9
聽著南宮羽斬釘截鐵的回答,夜月心裡說不出應該是氣還是笑:“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一切,等我身體恢復了再說。”
南宮羽暗自嘆息一聲。
房間裡,一遍寂靜。
此時,被耶律楚華撞開的窗戶斜斜的射進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讓整個房間顯得比方才明亮了許多。
而那個讓他心裡感覺到危險的人,卻不知在房間外地哪一個角度窺視著房間裡的一切。
也許,下一刻就會給他們致命的攻擊。
想到耶律楚華對夜月的野心,南宮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將心裡那種殺人的感覺壓抑下去,咬咬牙,轉身將床幔掀開。
握著劍的手,穩如磐石。
往夜月伸過去的手,卻輕微的顫抖著。
明媚的光線下,夜月白皙的面板,讓南宮羽的心,更是猛然用力的挑動了一下。
彷彿這樣一個根本就不需要使用任何力道的動作,比揮劍殺人更艱難。
幫夜月整理好衣服的同時,更是重重的喘了一口氣,雖然將衣領拉上去的動作只是那麼一下,但是在他心裡,卻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一樣。
看著南宮羽在這個嚴寒的冬季裡額頭上冒出來的汗珠,夜月展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