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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說完,垂在腰際的手臂猛然抬起。
手指微張,往夜月的頭頂落去。
南宮羽和耶律楚華眼睛一亮,
夜月卻彷彿根本就沒有察覺,徑直緩慢的抬頭。
嘴角,卻浮現出絲絲笑意。
在姜皇后的手指離夜月的頭頂還有三寸的時候,一柄劍搶在南宮羽和耶律楚華之前,悄無聲息的劃破夜空,逼到姜皇后手腕邊。
姜皇后心裡一怔,身子卻是下意識的做出反應,快如鬼魅般的往旁邊避去。
及時收回來的手臂也在劍砍在手腕之前,及時改變著方向。
臉上,依舊是笑意,一點驚惶的神情都不曾出現。
她根本就不擔心。
只要這把劍最初時沒有砍斷她的手,憑著她鬼魅般的動作,她根本就不會有任何危險。
哪怕這把劍被宇文極握在手裡,她也一樣的有把握。
……
所有的信心,都比不過事實來的真實。
姜皇后臉色慘白,驚疑不定的看著宇文極那帶著一抹血痕的劍。
直到現在,她都不相信那把劍她的手臂已經快速的變化了無數個方位後,還是準確無誤的將她的手齊腕斬斷。
宇文極的功夫,竟然在短短的這段時間內,超過了她的魔。
“你的功力擎至極點,是因為那無情。”
盯著姜皇后的眼睛,宇文極勾唇一笑:“而我,卻是因為極於情!”
大結局26
盯著姜皇后的眼睛,宇文極勾唇一笑:“而我,卻是因為極於情!”
他們都同樣到了武功頂峰,只是走到道路是相反的而已。
夜月此時才緩緩地站直身子,抬眼看向一臉不可思議的姜皇后,眼裡全是笑意盈盈:“無情的確是一種利器,但是再厲害的利器,卻斬不斷情。否則也不會有一句話叫做抽刀斬水。”
南宮羽和耶律楚華到了此時,繃得緊緊地神經才鬆了下來。
手中劍同時在半空中一頓。
想到剛才姜皇后抓向夜月頭頂的情景,心,卻在鬆懈下來之後,狂跳了起來。
“不可能!”
姜皇后驚慌失措的往周圍張望了一下,退後一步,死死地盯著宇文極;“情蠱根本就無法可解!你。。。。。。”
嚷道一半,聲音就停了下來。
不管可不可能,事實就是如此。
宇文極現在的模樣,又怎麼可能是一個被情蠱所困,痴痴傻傻的人?
宇文極的視線從姜皇后臉上移開,側臉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夜月,勾唇一笑:“解鈴還需繫鈴人,情蠱的解藥就是情。”
夜月對他而言,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
在夜月生命受到威脅,被芊芊救下來的時候,被情蠱壓在心底無法掙脫情思到了極致,將情蠱化解。
情蠱壓抑他心智的時候,卻也將他的情提高到了極致。
讓他的武功在擺脫情蠱時,達到了頂峰。
夜月的視線卻是一直看著姜皇后,眼神也越來越詫異起來。
在姜皇后斷臂流血後,她就一直覺得姜皇后的相貌在變化,就彷彿一個人在瞬間慢慢衰老下去一樣。
血流逝的越多,姜皇后的相貌就越老。
甚至,到了後面,比她本身的年齡看上去都還要老。
那絕世風華的佳人,在霎那間,竟然變成了一個滿是皺紋的老嫗。
夜月的詫異,絕對比不上姜皇后自己的心慌,只有她才知道,她身上的魔功隨著斷臂處的那些血,也逐漸的流散出去。
大結局27
夜月的詫異,絕對比不上姜皇后自己的心慌,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現在她身上的魔功隨著斷臂處的那些血,也逐漸的流散出去。
雖然只是斷了一條手臂,但在短時間內,她居然變得連直身站立都艱難無比。
魔,最大的忌諱就是受傷。
她絕世的容貌,到了頂峰的武功,本就是靠著自身裡養著的蠱蟲吸食孕婦精血而來。
隨著血的流失,蠱蟲已經開始反噬她的精血。
姜皇后跌坐在地上的同時,察覺到夜月異樣的眼光,和所有男子看到她時都不可能有點厭惡神情,頓時心慌意亂起來,尖叫出聲:“幫本宮拿鏡子來!”
夜月看著站立不穩跌坐在地上的姜皇后,心裡逐漸開始有些瞭然起來。
聞言,頓時高高的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