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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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澤沢彥抱著惠來到了禪院直哉的住所,進門之後,他就迫不及待地問是否可以找個房間睡覺。
“為什麼要找個房間?你在我房間睡就行了。”禪院直哉說。
“晚上的話,我們應該不在一個房間,所以從一開始就……”澀澤沢彥想要把自己的觀點說給對方,不料卻被禪院直哉打斷了。
“雖然我這裡有很多房間,可是相比其他房間,我的配置可要好多了。而且你不是想要繼續看電影嗎?我房間有電視、電腦,你睡醒了可以繼續看。”
那多不好意思啊。
澀澤沢彥覺得。雖然到他們家做客,澀澤的確是沒想要和其他的人接觸,安安靜靜地待在禪院家這裡。可這種換一個地方看電影的微妙,又讓他覺得哪裡怪怪的。
禪院直哉注意到澀澤沢彥的糾結,於是伸出手將他的帽子摘下來,把手放在他的頭上,揉了下,說:“乖乖去睡覺吧。我可不想和一個勉強維持大腦運轉的笨蛋說話。”
“……為什麼要說我是笨蛋?”澀澤沢彥疑惑。
“因為現在的你說話語速比平時慢了一半。”禪院直哉將惠從澀澤沢彥的懷裡抱了下來,然後拍了拍他的背,讓他自己玩。
禪院惠的確很乖巧。
沒有繼續做個圍觀群眾,將僕人放到房間裡的書包開啟,然後拿出書,貌似有專注學習的架勢。
“把口罩摘下來去睡吧。”禪院直哉說。
澀澤沢彥愣了下,然後點頭。
禪院直哉的房間很舒適。
雖然是日式的院落,就連腳下踩的也是榻榻米,但對方卻沒有睡在榻榻米上,而是有張看起來很舒適的床。
床應該是被僕人提前整理過,乾淨整潔。
澀澤沢彥躺上去,也親身的感受了一把禪院直哉的講究,舒適柔軟。沒過一會兒,他就睡過去了。
禪院直哉注意到澀澤沢彥的安靜狀態,嘴角微勾,心情很好。
“到底誰是豬啊。”
*
澀澤沢彥醒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禪院直哉的身影,就連惠都沒在。他們應該是去出席禪院家族成員要出席的場合了。
澀澤沢彥將床鋪整理好後,繞著禪院直哉的房間走了一圈。因為太困,睡之前他的確沒有太多留意禪院直哉的房間擺設。現在清醒後,澀澤發現整個房間也帶著禪院直哉講究的過度舒適感。
房間裡不只有電腦、電視,舒適的沙發、漫畫書等打發時間的書架就有兩個,書架上還有遊戲碟、地毯……京都咒術高專的宿舍的佈局,和這裡比起來,規模小極了。
澀澤沢彥注意到放在桌子上的相框,有點想笑。
禪院直哉是很滿意小時候的照片嗎?居然會把照片放在這裡。
禪院直哉在衣服上,倒是沒有多大的改變——常規的黑色寬袖羽織、裡面搭配闊領的襯衫、下面則是寬鬆的淺袴,臉上的表情也沒有現在難以掩飾的高傲囂張。
一個人的膨脹(驕傲)果然是隨著時間流逝,一點點地積攢的。
把黑色的頭髮染成金色,還打了耳洞,戴上耳釘,禪院直哉和這個年齡段的很多人一樣,都喜歡搞點花裡胡哨的裝扮。
澀澤沢彥有注意到他的耳釘換了好多次。雖然看起來款式大同小異,但澀澤沢彥很確定禪院應該有很多耳釘。
想到花裡胡哨,澀澤沢彥覺得自己的竹馬半間修二也不承多讓。不,比禪院直哉表現更多的是,他不但染了頭髮,打了耳洞,他的雙手還紋了“罪”與“罰”的紋身,說這樣才符合他「歌舞伎町死神」的氣質。
澀澤沢彥認為半間修二會有後悔這樣做的一天。雖然現在的半間修二沉迷不良少年打架,不可自拔。
另外,半間修二每進行一個步驟,都會找自己安利。染髮安利、打耳洞安利,就連紋身也會安利,不過都被他拒絕了。
雖然有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但澀澤認為自己並沒有被半間修二的行為影響。不過,他也很氣惱對方也沒有受到他的影響,不做什麼不良少年。
澀澤沢彥雖然在房間裡來回看,可還是不知道接下來想要做什麼。影片雖然想看,但目前不太想。睡覺的話,也因為睡眠時間得到滿足,睡不下去。遊戲的話,也不想玩。看書嗎?澀澤沢彥目光掃著那些書,沒有想要看的打算。
算了。
澀澤沢彥拉開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