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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木鐸立刻叫道,“爸,一切罪名都是我犯下的,跟你完全無關,你是朝陽商社的總裁,一個正正經經、認分守法的生意人,跟你沒有關係,一切都是我。”
“鐸,一人做事一人擔,老天是長眼睛的,相信這幾年你所做的好事能為你抵些被我拖累的罪孽。”
“不,爸……”
“走吧,大哥,是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高木次郎轉頭對高木澤一說道,聲音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疲憊與蒼老。
“鐸,你也跟我一起走吧。”高木澤一點著頭說。
“轍,不要懷疑自己是否做錯了。”三人走到門口,高木次郎突然停下來,轉身對一直呆若木雞的站在房內的高木轍說道,“我要你知道,從小到大你對我來說都是引以為傲的,以前沒變過,今後也不會變。”說完,他帶著前所未有的平靜轉身離去。
房內隨著他們三人腳步聲的遠離而陷入沉靜,高木轍一個人站在房內動也沒動過一下,而房內隨著他的木然仍舊懸滯在寂靜無聲中。
然後不知過了多久,一聲泣然隨著重物落地的巨響在房內響起,高木轍雙手抱頭的頹然痴坐在地板上,而低泣聲便從那兒有一聲沒一聲的傳出,打破了靜寂的四周。
朝陽商社敗倒的訊息一天之內轟動整個日本,而同屬頭條級的新聞便是查獲銀馬車等數間大型非法經營、販賣人口、走私、販毒等另一則震驚日本的焦點。這兩則新聞引人注目的情況不相上下,不過卻少有人會將這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新聞串連在一起,畢竟在世人看來,它們一則是財經頭條,一則卻是社會版焦點。
其實銀馬車事件爆發後會有這樣的結果,對高木轍而言並不意外,因為早在事前他打定主意要辭去PSA的任職,卻被眾人以威脅利誘的方式強制留下來之後,他便知道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保護他。
所以在他的上級長官,與西浦財團,以及他那群難兄難弟家族麾下的大小企業的威脅利誘之下,根本沒有多少人知道他高木轍根本就是一個冷血無情、鐵石心腸的人,不僅告發自己的父親與兄弟,還眼睜睜的看著在世上與他最親的兩人被扣上手銬,送往不歸路的盡頭而無動於衷。
從來不曾如此厭惡過自己,即使以前待在傭兵部隊以殺人為業的時候都不曾,雖說父兄罪有應得,而且也完全沒有半點責怪、怨恨他的意思,但是他對自己的冷血無情無法釋懷。
不想見任何人,他將自己關在家中足不出戶,這段期間內他不接電話、不應門,連吃東西都是有一餐沒一餐,到了肚子餓得受不了,才隨隨便便找些東西來充飢,而這樣渾渾噩噩的日子他不知道自己總共過了幾天,卻明白的知道高木瞳一直都沒有回家來。
她大概不會回來了吧?他嘲弄的問自己,在他這樣對她咆哮過,在他如此冷血無情的對待自己父親、兄長之後,她大概永遠不會再回到他身邊來了。
其實像他這樣冷血無情、又自我、又不懂得體貼的男人,根本沒有半點條件配得上她,或許誠如岳父所說,她是因為對他一見鍾情,所以才會嫁給他,但是一見鍾情這種東西能持續多久?一旦認清了對方跟自己所想像的相差十萬八千里之後,所謂的一見鍾情還有個屁用?
哈,他這是在做什麼,自憐嗎?就因為被她宣判出局?
真是太好笑了,沒想到一向不識情滋味的他竟也會失戀,為失戀苦,而且物件竟還是一直與他有婚姻之實的老婆,這真的是太好笑了,可是他卻笑不出來。
失戀?這該不會是他自己在妄自菲薄吧?畢竟她沒親口對他說她要與他離婚的事,他又怎會知道她真已將他判出局了呢?
可是她一直沒回家來,這不就是一個最明顯的理由嗎?
也許她還在氣頭上,他何不主動去接她回來呢?
去接她?在這樣對她狂吼,讓她驚見他的冷酷無情之後,他該拿什麼臉去接她回來?結局既已定了,他又何必再去自取其辱呢?
自取其辱?總歸一句話,他根本就是膽小、不敢面對現實。
是的,他就是膽小、不敢面對現實,要不然也不會一個人躲在這間屋子裡自哀自憐這麼久,這也表示他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既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該知道這麼做對已發生過的事根本沒有半點助益,他該恢復正常,更不能忘了父親說過以他為傲的話,這輩子他能為父親做的只剩下謹守住這句話,做個永遠讓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