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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走過來,在喬兆森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便走出了門。
“我出去辦件事。”喬兆森轉臉對她說。
慕筱白:“去吧。”
在喬兆森還沒有離去多久,慕筱白很意外在這裡看到梁任北,他穿著一件剪裁合體的小西裝,幾年不見,這個孩子的眉目倒更俊朗了些。
慕筱白杵在邊上看了他好幾眼,不過樑任北倒沒有看見她,原地徘徊了一趟後,向一個方向走去。
梁任北走去的方向應該是室內游泳池,雖然現在冬日,但是由於喬兆森有冬遊的習慣,所以游泳池一直有人打理。
跟蹤是件有意思事情,因為往往會看到一些貓膩事件。
游泳室的上方開了好幾盞照明燈,將這間游泳室照得明晃晃的,明晃晃的花紋玻璃後面,印出兩個人影。
雖然隔著花紋玻璃看不清楚具體的人形,但是明眼人還是知道那裡面站著是哪兩個人。
游泳池的對面站著梁任北,他就這樣一聲不響地站在對面,慕筱白看了他一眼,正要往回走的時候,因為突然玻璃後面的傳來一聲加重的女聲,心口被猛地一提,還不明白怎麼回事,腳一滑,整個人掉便進了水池裡。
第六十章
這道加重的女聲是粱奕洲發出來的,聽起來很痛徹心扉的一句話,傷肝動肺。
“喬兆森,你混蛋!”
對於粱奕洲這句具有多重定義的話她一時理解不了,現在唯一能感受到池水冰冷得刺骨,從跌入水裡開始,她就一直在嗆水,本想記起掉入水裡後的急救知識,不過取而代之的是,她突然想起沐沐滿月酒的那晚的事情。
漂亮的紅色燈籠將整個紅微山莊籠罩在一片暖色之中,她對喬兆森將所有的事情攤牌後,來到後山後邊的繞山公路,然後看見一輛黃色的普通計程車從遠處開來,在她想要離去的時候,感覺身後站著一個人,然後,腦袋受到一下重擊。
一直知道豪門是非多,還沒有看清楚打她的人是誰,就摔倒在路邊。然後隱隱聽到木棒掉落的聲音,以及一聲渾厚的男聲:“快,弄到前方製造一個車禍現場。”
再次醒來,是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後腦勺的劇痛讓她眼睛,房間隔壁傳來的對話雖然已經壓低了聲音,但是由於房間的安靜,對話倒可以聽得清楚分明。
“你怎麼可以這樣無法無天,這可是一條人命,人命……”
“姐,難道你忍心讓良生跟你在這種地方生活一輩子,梁家那女人說只要幫她做了喬夫人的位子,她就願意承認良生的身份。”
“啪——”響亮的巴掌聲。
良久,女聲開口說:“快走,逃到哪裡算哪裡,千萬別回來……”
“姐!”
“紀良生是我的兒子,我寧願他永遠當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也不需要你用這種方式換來他的身份,你實在是太蠢太;這不值得啊,不值得。”
“……”
…
慕筱白只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在水裡撲騰的雙手也慢慢失去了力氣,就在要閉上眼睛的時候,一雙有力手託著她的腰身,將她從水裡舉了起來。
人的求生意識往往在瀕危的時候特別強烈,用盡僅剩下的力氣緊緊拽住那人的手臂。
她怎麼可以死掉,她已經欠了女兒三年的時間,難道還要欠她一個母親不成。
“筱白……”陷入昏迷之際,一聲低沉著急的男聲在耳邊響起。
她本想對這個人說句話來著,但是已經完全沒力氣了。
“喬兆森,三年前的離婚拖到現在,現在總要給它個了結了。”
…
在醫院醒過來,她看了眼牆上的掛鐘,已經是凌晨三點,轉臉看到背對她站在窗邊的喬兆森,他站得筆直,一盞光線昏暗地燈投在他身上,光暈勾勒著頎長俊挺的身形。
慕筱白睜開眼睛對著白花花的天花板思考問題,很多事情,即使荒謬不堪,但是卻因果分明,有因必有果,怎麼逃都逃不了,或者連老天爺都不忍心她被騙一輩子,所以讓她腳滑跌入池水。
差點性命不保,但是她仍然感謝今晚的掉水事件。
這段抽空的記憶或許她可以從別人的嘴裡得知,或許按照推想,一點點獲取個明白,但是終歸比不了原本的記憶復甦。
手背扎著吊針,因為輸液管上新增了個加熱器,所以她並不覺得有涼意,但是整個人還是提不起力氣。不知道是因為游泳水喝多了還是在池裡撲騰太久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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