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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澤正在一樓察看賬目,二樓上突然傳來打鬥的聲音,酒樓裡的陣法有限制法力使用的功能,打鬧的人用的都是拳腳功夫,否則整個明月樓已經被毀八回。
他邁步踏上二樓後看到三個身著乾坤仙宗服飾的築基期修士正在毆打本店的兩名夥計。住手!李天澤大喝一聲制止了他們的暴行,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斥問道對方。
“乾坤仙宗,居然如此霸道,無故毆打店內夥計,可是有惡客欺店的嫌疑,如果不說出個名堂來,今天就別想輕鬆的離開明月樓。”
對方三人相視冷笑起來,蔑視的看了一眼李天澤,直接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從他身邊走過,想要下樓而去。
“所有的夥計一起上,把他幹爬下。”李天澤大聲的對本店夥計們說道。
眾夥計共有十幾人,卻無人敢上前去,反而戰戰兢兢,連退幾步,好像很是畏懼三人。
李天澤露出疑惑,明月樓人多勢眾,雖然夥計們修為差點,可陣法限制著築基期修士的法力,難道還怕他們不成。
掌櫃的忙上前小聲說道:“他們是乾坤仙宗結丹期修士郭安的子侄,來這裡無故找事已不是一天兩天了,坊市的管理者是郭安的熟識,從不懲罰他們。”
李天澤頓時大怒,看來他們也是受到郭安的指派,他對郭安又恨上一分,心中打定主意要教訓他一頓。
可對方三人也沒有走成,剛下樓梯就被一人逼了上來,乃是一直在樓下的那位結丹期修士。這位修士雖在宗內結丹期中是一無名之輩,但畢竟比鬧事的三人高一個境界,酒店內的陣法限制不住他的法力,強大的靈壓使得這三人賠禮道歉,賠償損失。
李天澤感激的請這位結丹期修士大吃了一頓,可他還是不喜歡被人盯著。酒樓事了,他和錢雲凌去買了一隻古寶飛劍和大量的符籙,這下錢雲凌防身無虞,李天澤便讓他提前回宗,自己在坊市裡四處轉悠起來。
他想要去虎頭山一趟,一直在設法擺脫那位結丹期修士。
這位結丹期修士挺敬職敬責,一時半會還無法擺脫他,李天澤有點失望,於是決定趁著這次出來去地底獵捕一批鬼物換些靈石,先把這月的極品靈石兌換了。
從外事堂得到的能防陰寒的玉佩法器他一直沒有使用過,這次終於派上用場,對方有沒有這樣的寶物,他管不著。如果在地底能和對方分開,他就有辦法設法離開。
他們潛入地底深處一萬丈時,李天澤取出了那枚玉佩,防護起來,繼續往下潛去。
這次的鬼物非常之少,李天澤放出靈鷹群再用幽冥葫蘆,很容易的就足以對付過去,越潛越深,他們終於到達地底三萬丈。對方取出防陰寒的法器,加之護體靈罡,輕易的就抵擋住陰寒。
到達地底五萬丈,這結丹期修士的靈罡層開始暗淡,被陰寒之氣磨損著,看來對方的防陰寒的法器不是什麼高階貨了,至少比不上他那枚玉佩,那可是能防住地底的陰寒之氣,可算是一流的防禦性法器。
結丹期修士對李天澤說道:“李道友好自為之,不要在繼續下潛太深,我上去等你。”
李天澤露出笑容,對著那結丹期修士說道:“我捕捉鬼物需要的時間不短,前輩安心等待好了。”
這位結丹期修士升到略高的層面之後,李天澤便開始捕捉起鬼物,一天過去後,他得到不少鬼物,不過在這其間他時不時得能感受到這位結丹期修士掃來的神識。
李天澤猜想,這結丹期修士繼續監視他有兩個原因,一是察看他的處境,以妨他遇到不測,無法交差;二是為防止他設法逃跑,溝壑的壁壘雖是岩石,卻刀劍可破,打洞溜走很容易。
李天澤正有這打算,可也要想辦法擺脫對方的監控才能打洞。
很快他就摸到了對方神識察看的頻率,大約每隔一百息時間察看一回,地底陰寒,對方沒有長距離一直察看,那樣也太耗費神識。
當對方神識收回的一刻,他飛快的潛下五十丈取出了一隻人面傀儡,往裡面注入了一絲神識,讓它手拿一把利劍去挖洞。
這傀儡是精銅所鑄的普通傀儡,填充的是上品靈石,挖洞這活對它來說很是簡單,十息時間就挖出了一個一丈深的大洞,李天澤滿意的點點頭,迅速返回到原來的高度,繼續裝做捕捉鬼物。
這層鬼物也不多,又遭他長時間捕捉,已經所剩無幾,為把戲碼演足,他不得不把捉到的鬼物放出了一些。
等到結丹期修士神識再度掃來時,他還是忙著捉鬼物。看到李天澤如此專心的捕捉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