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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
夕陽西下的傍晚,江雪鶴跟國內的朋友打電話,一邊閒聊,一邊收拾著畫室的櫃子。
散落的紙張裡混了幾張速寫,江雪鶴翻到其中一張時微微怔了怔。
一個“雁”字幫助她回憶起了前幾天的偶遇。
回過神來時,她已經問了出來:“你認識雁家的人嗎?”
朋友還真的認識,外貌特徵也不併不難以辨認,雁家這一代唯一年齡相近的便是年紀最長的的雁歸秋。
二小姐雁歸舟緊隨其後,只比親姐姐小兩歲,但還在上高中,那會兒應該已經開學了。
“雁家大小姐啊,我一個朋友跟她朋友認識,前段時間趁著大學沒開學一起出國旅遊去了,好像前兩天才回來。”
對上了。
江雪鶴“哦”了一聲,心裡的疑問得到了解答,又看了眼畫上的人,記憶其實已經有些許模糊。
她隨手將那張速寫畫放到一邊,繼續整理下面的畫紙。
朋友還在繼續說:“不過你們兩家一個在南,一個在北,基本上沒什麼交集,怎麼想起來問她家的事了?”
江雪鶴沒有四處宣傳雁大小姐見義勇為壯舉的意思,聞言只是一語帶過:“只是有點好奇。”
確實只是有那麼一點點好奇。
朋友說:“能讓你好奇的人可不多。”
也恰巧那麼一下入了眼。
江雪鶴笑笑不語。
朋友又問:“要我幫你調查一下嗎?”
江雪鶴抬頭,餘光瞥見門口衣架上隨手掛著的風衣,停頓片刻,一句“算了吧”咽回去,再開口便是簡單的一個字。
“好。”
-
半年前,同樣一個初秋。
江雪鶴去學校畫室收拾東西,大部分早就在她畢業時陸續帶走,但後來時不時回學校參加活動,還有些零碎的小東西留在畫室。
不久前她做出了回國的決定,於是一些必要的東西就要被徹底打包帶走。
她將整理好的箱子封上時,隔壁一個關係不錯的學妹過來敲了敲門,懷裡抱著厚厚一疊東西,紙張微微泛黃。
“這個是你的東西嗎?”學妹將那一疊畫稿遞給江雪鶴,“剛剛在整理櫃子,被壓在最下面,看起來有點像是你的風格。”
隔壁的畫室江雪鶴曾經也待過,遺留下了一些什麼東西也不是不可能。
江雪鶴接過來翻看了兩眼,微微怔了怔。
確實是她自己的畫稿,不是什麼正經的作品集,基本都是平時有感而發的一些私人練習稿,一大半都是風景和人物的速寫。
因為被壓在櫃子最底下,多年未有人問津,除了紙張微微泛黃外,儲存竟然還算完好。
翻到中間時,熟悉的身影躍入眼簾。
雁歸秋。
這兩年她對這張臉已經很熟悉了——雖然只是透過照片單方面結識。
右下角的日期標得清清楚楚,一下子又讓久遠的記憶重新湧入腦海。
學妹見她怔住,又問了一句:“是你的嗎?”
江雪鶴回過神,點了點頭,感激地笑了笑:“是很重要的東西,之前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還以為已經丟掉了。謝謝你。”
學妹連連擺手,說沒關係,又嘟囔著關照一聲:“這麼重要的話,平時一定要好好儲存好啊。”
她看見了江雪鶴看畫稿的神情,對於她口中的“重要”毫不懷疑。
“是啊。”江雪鶴露出慚愧又認同的神情,“如果真的丟掉了,那一定會很遺憾。”
僅僅只是一幅畫。
也幸好僅僅只是一幅畫。
送走學妹,江雪鶴捧著箱子和那一沓畫稿回到住的地方,夕陽已經往下落,陽臺外面照著粼粼的水光,有種曖|昧的寥落感。
江雪鶴靠在陽臺上,翻看著畫稿,接到了朋友打來的電話。
寒暄到最後,話題的重心落到雁歸秋身上。
對於江雪鶴和調查過雁歸秋的朋友而言,雁歸秋是個很神秘的人,撥開重重的迷霧才窺見冰山的一角,朋友不知是較上了勁,還是真的對這個年輕姑娘感到了好奇,這些年倒是很堅持不懈地在挖掘雁歸秋的往事。
這一回大概是真的查清楚了一些東西。
“雁家那陣鬧起來,確實有她插手,但主要還是她父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