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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了,信物也順利到手,接下來我們是去哪裡呢?”弗朗西斯滿意地將信物交還給了葉幕,又提出了新的疑問。
“接下來……就去大馬士革吧。”葉幕邊說邊將信物收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先去找那裡的親王?”小維抬起了頭,“不過聽說這一族成員好多都神經兮兮的,他們的親王也是個極品。”
“嗯,那個阿茲姆可是個怪傢伙,不過聽說他很疼他的弟弟。””弗朗西斯附和了一句,繼續優雅地用小勺子吃著盤子裡的提拉米蘇。
“他還有弟弟?“葉幕顯然對這一八卦並不知情。
“這你都不知道?”弗朗西斯有些得意地看著他,壓低了聲音,“聽說在他成為吸血鬼沒多久後,他的人類弟弟就快死了。結果這個傢伙心一橫就把他的弟弟給咬了。”
“原來是這樣。”葉幕目光微微一斂,“這倒也不失是個救人的方法。”
不遠處,貢多拉上的船伕正唱著義大利的民謠《桑塔路西亞》,“黃昏遠海天邊,薄霧漫漫如煙,何處歌喉悠遠,聲聲逐風轉。快回到船上來,桑塔路西亞,桑塔路西亞……”
“小瑞,你怎麼又發呆了?在想什麼?”弗朗西斯用勺子輕輕敲擊了一下她的杯沿。
楊瑞驀的從那歌聲裡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想什麼,我只是在想不知現在喬和瑪莎怎麼樣了。”
“喬和瑪莎是誰?”小維同學的失憶症再次華麗上演。
眾人神情自若地繼續喝著咖啡,就像說好了似的同時忽視了這個傢伙的存在,在安靜了一秒鐘之後弗朗西斯開了口,“喬啊,你就別擔心了,聽說他現在已經是HELLS…ANGELS的分部首領了。”
“什麼?可是他不是殺了那麼多組織裡的人嗎?”楊瑞對這個訊息太過驚訝。
“這種事情或許對於他們這行來說太常見了吧,誰擁有力量,誰就有決定權。” 弗朗西斯笑了笑,“HELLS…ANGELS的總首領倒也惜才,不過,也夠大膽。”
“那麼瑪莎呢?她的命運已經改變了,這一世她一定不會成為殺手了吧?”楊瑞還是關心那個女孩的將來。
“或許吧。”葉幕往咖啡裡又放了兩塊糖,“她那一世沒有死成,體內就不會有怨氣,這一世她就不會從事和危險有關的事情,不過,她的所有記憶也是全新的,所以永遠不會再想起喬。”
“不過有一件事我還是不明白,既然阿爾託是甘心替他去死,為什麼每一世臨死前脖子上會出現那種勒痕呢?他又為什麼還有怨氣呢?”楊瑞忽閃著大眼睛,開始了十萬個為什麼的提問進行中。
“這個我之前不是說了嗎,若是無罪的人被冤殺,在他們死後,這種自動產生的怨氣是不以他們意志為轉移的,也就是,不管他是不是心甘情願,冤死就會有怨氣。”葉幕丟了一個鄙視的眼神給她,“至於為什麼有勒痕,很有可能是在行刑的一瞬間,他還在惦記著他的朋友,結果被怨氣一攪和,湊巧留下了這樣的痕跡。”
楊瑞沒有再說什麼,想著喬和瑪莎,心裡湧起了一絲惆悵,喃喃道,“沒有瑪莎,喬一定會很孤單吧。”
“那可不一定啊。葉幕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一個冷漠的旁觀者。“其實,無論是血族,還是人類,或是人與人,血族與血族,他們之間都不會有永遠的羈絆。”
“你哪裡來那麼多灰暗的調調,”楊瑞開啟了一個紙包,順手將裡面的東西都抖到了他的咖啡裡,“還是多吃點甜的東西,這樣會比較樂觀。”
葉幕也沒仔細看,拿起杯子就喝了一口,結果撲的一下全噴出了出來,表情頓時扭曲成一團,“這是……甜的東西嗎?”
楊瑞探頭一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原來她居然把胡椒當成了白糖!
此時,威尼斯的嘆息橋旁。
一個戴著墨鏡的年輕男子正在橋邊打手機。那是個十分清秀的男人,淺綠的髮色典雅又高貴,神情淡漠又疏離,恍如看透一切紅塵,又好似對世上萬物都漠不關心,彷彿一支被主人遺忘在了角落裡的蔦尾蘭。
“放心吧,你告訴M,殺手測試下個月會重新進行,這次絕對不會出任何差錯。”他冷冷說完之後就掛了電話。
被總首領重新召回了組織,還坐上了這個原來屬於J的位置,這一些變化對於喬來說也有些不可思議。
他抬起頭望向了那座嘆息橋,夕陽的餘暉在橋上游弋而過,投下了半明半暗的陰影。橋下停了幾隻貢多拉,熱戀中的情人正在甜蜜的親吻,這水城獨有的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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