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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到第三張紙的時候,少數的老鼠虛影跑了過來。
我反覆喝酒燒黃紙,很快,身邊圍滿了密密麻麻的老鼠虛影,一眼望去地面就像撲了一層黑色的地毯,通向我看不到得夜幕中,延伸向無盡的黑暗。
“夢鼠壓王家村滿村,一個不漏。”我在心中冷厲的暗想著,看著老鼠虛影們慢慢消失不見,不好意思的說:“鼠兄,我不知道怎麼召喚你家老鼠,只能用頂上三把火燒你,讓你的陰氣散發吸引老鼠了,如果燒疼了,莫怪!摸怪!”
夢鼠壓床不會有大事,只會有些虛驚,但是能用滿村人造勢。
幹完三件事,我連吸幾口長氣,看著王老頭的家說:“算命的,要鬥法嗎?咱們好好玩,看誰先死。”王喻跑來直接抽竹篙,已經吹響了鬥法的號角。
我拿著小棺材走到王曼身邊站了好一會,坐到她旁邊,不停的呼喚小黑貓:“咪!”
小黑貓不知道怎麼的精神好了很多,它從樓上跳下來,跑了幾步又跳到我肩膀上抓住了我的頭髮。
它似乎愛上了抓我的感覺。
我抓著貓背把它扯下來,瞪著眼說:“再抓你老子,欠你的十斤大魚就不還了。”它本來對著天蹬著腿,好像能聽懂似的,貓臉偏在一邊,突然停了掙扎。
割開王曼的手指,在貓頭上寫了一個王字,雷沖虛影飄出來,只是它的氣息變的有些似是而非,我差點沒認出來。島長妖劃。
拿著小黑貓放到靈堂上,我說:“別動,敢跑老子再讓王曼教你學下跪作揖。”它搖了搖貓腦袋,壓根沒搭理我,喵叫著跑向了王喻離開的方向。
小王曼在影子裡,它不去找小蘿莉,能去找誰?
“老鼠壓床,玄貓夜遊,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我摸著小棺材,看著被扯爛的靈堂吶吶自語。
王曼依舊昏睡在旁邊毫無知覺,我起身把她抱到一邊,扯了靈堂上的白布和黑幔以及能燒的紙紮品一起丟進棺材,用蠟燭點燃,看著火焰慢慢燒起來,隨手把蠟燭甩進了棺材。
一條胳膊託著王曼的背,一手抱著她的腿彎,映著火光,我頭也不回的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好幾輛掛省城牌照的車停在王曼車附近,七個人站在車邊似乎在等我。
我抱著王曼還沒靠近,算命先生與另外六人走過來,聽到其中有人恭維算命先生說:“消大師果然料事如神。”算命先生謙虛的客氣著,攔在我前面說:“陳先生您好,不知道王小姐怎麼了?”
“讓開。”
我低著腦袋繞過他往一邊走,又有兩個中年婦女攔在前面,我冷眼抬頭,其中一個女人嚇的退後半步說:“您好,我是省中科醫院的主任醫師,看這位小姐面色不對,能讓我看看嗎?”
我再次繞過他們往車邊走,另外四個中老年男人圍上來,激動的質問:“你是陳三夜?我兒子去你們鎮旅遊,至今昏睡不醒,是不是你動了手腳?”
算命先生保持著職業微笑退到一邊,對旁人說:“陳莊守靈人在四家鎮以及全縣是出了名的講規矩,待人禮貌,口碑極好。陳先生有所失禮,可能有急事。”說完,他又說:“陳先生,這幾位也是心急自家孩子,幾個小年輕約好到四家鎮採風,不知怎麼就一睡不醒,您是發現他們的人,請體諒一下為人父母的心。”
先給我戴了一頂高帽子,又說我失禮。再給別人找了可憐天下父母心的理由,我如果不搭理他們,還真成了鐵石心腸的人。
“陳先生這是我的工作證。”那個女醫生拿出證件,看著王曼說:“我只是想看看她的情況。”
女人眼中帶著熱切的期待!
我明白她期待什麼,無外乎想證明王曼的症狀是否與那幾個揹包客一樣。
這位算命先生帶著人在這裡等著,算的還真準。
“缺魂昏睡不醒,你們可以用這種方法救人,第一,日行三善堅持三個月,三個月內以昏睡者的名義,幫助八十一位孤、寡、老、殘、幼,積累陰德。三善是指,存善念,行善行,言善言。第二,愛感動天,一直在昏睡者耳邊跟他說話,讓體記憶體在的魂魄自發把離散的魂吸引回來。”我見過那幾人的魂魄是被衝散在莊稼地裡,以諸葛念風教給那女人的半瓢水風水局,也不可能鎖住魂。
這兩種方法對尋常失魂症是萬金油。
兩個女人還擋著路,旁邊蹦出一箇中年男激動的說:“你是承認自己養小鬼害人了?這位姑娘也被你的邪法所害吧?”他說著掄起拳頭要揍我,正在這時,王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