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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還好玻璃挺結實的,只是出現了裂痕,不然碎屑射到人身上那可不好說了。
“喂?李家妹子的病是你們治的?”呆扔宏才。
我剛下車,一個小年輕推了我一下,仰著個腦袋發問。我疑惑的打量著小青年,關鈴黑著臉從車裡出來,說:“衝冥婚的女孩姓李。”
“給你們一個警告,別管他們家的事兒,不然下次就不是砸玻璃了。”小青年的手指在我眼前晃著,我無所謂的說:“你們知道在幹什麼嗎?”
啪。
小青年一巴掌扇在我臉上,說:“你小子挺拽的啊?老子說話你沒聽見?再管打斷你的腿。”
嘶。
一條蜈蚣在他打我的時候,爬進他的衣服,突然小青年背疼的吸了口涼氣,伸手在背後摸出蜈蚣,彎腰甩著手驚嚇的大喊:“草……給我打他們。”
他不知道蜈蚣是我放的,僅僅因為他被蟲咬了就要打我,至於他們為什麼來找茬?不定就是男鬼家人在後面使壞。
蜈蚣嗎?很普通的毒蟲,我在樹林裡被缺嘴男攔著,見秦霜發飆感覺對付人還是需要狠一點,於是半路下車尿尿的時候,跟著情蠱在草叢裡撿了一條大蜈蚣裝進了口袋,只是沒想到這麼快用上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論道
小青年話音剛落,另外幾個正處在青春熱血期的少年紛紛圍了過來。
關鈴冷臉報出一個人的名字,幾個熱血青年對視一眼陷入了遲疑。甩著蜈蚣的小青年張狂的說:“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正在此時,關鈴打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開著外音,電話那頭的人咆哮一陣,說:“老子不管你們是誰?都給老子站著別動,老子馬上過去,誰要是敢跑……”
電話那別的人嚇唬完小青年一夥,轉而討好的說:“關師傅……”
接著,關鈴對著電話客氣了幾句。之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砸車的幾人像死了爹一樣站著不動,關鈴也沒管他們敲開了麵館的大門。
我拿著夜蕭愣了愣神。王曼疑惑的問:“怎麼了?”
“有些意外而已。”我都打算讓小王曼出來迷眼了,沒想到事兒就這麼擺平了。
街面上的房子前後都是大門,開門的是一位神情疲憊的婦女,店內正醒著面,被衝冥婚的女孩就是她家的女兒。婦女站在門口戰戰兢兢的望著杵在門外不遠的地痞,轉而看著破裂的玻璃擔心的說:“關師傅,那個……那個……等下午了我跟你們去縣裡一起修車……給你們添麻煩了……”
婦人的聲音很小,閃爍的眼神透露出對這群年輕人的厭惡與懼怕。表達出的意思就是,這群人不能惹,她連累關師傅了,很不好意思也很無奈。
關鈴嘆了口氣說沒事,幫著婦女弄起了桌上的面,像聊家常一樣寬著婦女的心。
我在一邊靜靜的看著。思索著關鈴的一舉一動,有了一絲明悟,背後也驚出了冷汗。
面對地痞的刁難,我第一時間想著毒蟲和鬼。自己似乎無形中被力量影響了思維方式,如果不是突然醒悟,長此以往下去可能變成出馬先生那樣,認為自己高人一等,把玩弄人當成理所當然一樣。
我吐出一口長氣,感激的看了一眼關鈴,走到扇我一巴掌的小青年面前,抽了他一巴掌說:“老子就這麼拽!”
小青年皺著眉頭捂著背,仇視的看著我。
“小子,一山還有一山高行事悠著點。”
說完,我走到麵店門口。王曼伸手過來要摸我的額頭,她說:“你沒發燒吧?”
“別人打我一巴掌,我還人一巴掌才是正常人該做的事情。”我嘿嘿笑了起來。“動不動就放小王曼那才不正常。”
王曼不爽的瞪了一眼,對我突兀的行為感覺不解。
打青年一巴掌是在明性,記住自己是個人。
瞬間,我感覺自己的境界似乎有所提升。
境界這玩意其實不玄乎,就像很多人突然有了錢和關係,遇到問題只會用錢和關係解決,往往會忽視更多的處理方法。這就是失去了對力量的掌控力。只會用錢解決問題和選擇用錢解決問題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掌控力就是境界提升的簡單表象,還有很多無形的好處。
屋裡醒面的婦女擔心的看著外面,關鈴微笑的瞟了我一眼,笑著對婦女說:“沒事,您別擔心。”
婦女原本還擔心我打了地痞,怕我被報復,她聽到關鈴的話點了點頭,鬆了好大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