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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眼底深處帶著遲疑。我搖晃到門口,它剛要出門,我醉熏熏的撞在它身上,踏進門檻,哈著酒氣說:“膽子真小,這瓶歸你。”
坐到四方桌邊。一瓶酒砸在了桌面。
“嗯,我輸了一招,不過你踏進了我的地盤,生死就由不得你了。”他坐到桌邊,開啟酒瓶大吸了一口氣,好像喝了一大口酒似的喊:“真他媽的辣。”
他在屋裡能通陽能接觸實物,想弄死我很簡單,但純陽觀也是他的地盤,見到我卻不敢出房門,所以他輸了一招。
這間房不是他以前住的那間,老舊的屋裡擺著豪華席夢思大床,被套是嶄新的大紅色,床頭櫃上擺著一排紅蠟燭,藉著詭異的蠟燭光能看出被子裡蓋著兩個人。
大夏天蓋被子,如果被子裡兩個女人不知道徐義是鬼那才是真有問題了。
掃過各種華貴的傢俱,目光停留在一張古舊的梳妝抬上,我笑著說:“你這算另類的痴情嗎?”他應該是搶了他師傅的房間,這張梳妝檯應該是她師孃的,也說明他壓下了他師傅。
“朋友,你是來找我喝酒還是來找死的?”徐義盯著梳妝檯,鏡子裡沒有他的影子,慢慢的鏡中出現了一雙兇橫的眼睛。
眼睛出現的瞬間,我全身毛孔大張,驚悚的盯著鏡子裡的眼睛說:“你不是能通陽嗎?爽快的一刀幹掉我多簡單,幹嘛用這麼老套的方式來嚇唬人,太沒鬼品了。”
鏡子裡的眼睛慢慢淡去,桌邊的徐義冷哼一聲,說:“你難道不怕?”他指的是我敢進屋,不怕它殺了我。
“怕。”我說的是實話。“有三件事必須找你,第一,我想知道你師孃洩陰刺戒痕的方法。”說著,我把葉萱身邊女人的頭髮拿出來,說:“第二,這女人跟我有些淵源,你放過她。”那女人送上門被鬼搞,根本在女人身上但我沒有時間管她,所以只能治標了。鬼不搞她,她也就沒事了,也不會影響到葉萱了。
“我用淫邪之氣沾染了你,還是不敢出去,我輸了一招,可以教你刺戒痕洩陰溼的方法。”他大方的點了點頭,拿起秀髮聞了聞,曖昧的看著我說:“這女人淫邪之氣挺足的,可惜我是鬼沒有人體的感覺,不然怎麼也不會放過這種極品。看來朋友也是同道中人。”
“錯,我跟你不同道。”我喝著小酒。他立刻翻臉,冷眼說:“道不同不相為謀,我為什麼要放過她,她自己找來的?與我何干?”
又一個與念風類似價值觀的傢伙,我說:“這是市場供需問題,那女人需要,你供給,不代表你做這種事情就是對的。”
“喔!那請問什麼是對?你的正建立在什麼樣的基礎上?”徐義玩味的拿著酒瓶聞著。我說:“這是人間,以人為本,對人有好處就是正……”慢慢的闡述完我的觀點,又說:“比如陰陽平衡,男歡女愛很正常,但男歡女愛超過了某種限度就不對了。所以你偏激的道就不要論述了,那已經超過了正常的度,所以被視為邪。”
“朋友,你夠霸道。我突然懂了,我若為邪天也跟著邪,哈哈。”
徐義猛的起身邪氣凜然大笑著,隨後躬身行禮說:“感謝,那女人我放過了。”
沒想到在辯道中,這隻鬼悟了道,這次交易虧大了。
“不謝,你差的只是一個契機,悟道只是時間問題。”我猛的灌了半瓶酒,差點忍不住強行走陰滅了這貨,又說:“我們這下真的是不死不休了。”
“是。”他殺意沸騰的凝神著我,問:“第三件事呢?”
“我想知道關於趙家的資訊。”我看著床邊定製的紅蜻蜓女式高跟鞋,說:“你搞的都是有錢人,那你對省城的情況應該瞭若指掌吧。”
徐義猛吸兩口冷氣,驚恐的說:“我佩服你的膽子但人要有分寸。國家重器碰不得這是業內禁忌,趙家是依附在龍脈上的蛇,受皇道大勢反噬必死無疑。”
“誰說我一定要針對趙家了?”
看到他的恐懼,我笑了。
不管是鬼還是人,只要有恐懼起碼不會無所顧忌,無所顧忌的瘋子所造成的破壞才是恐怖的。
“這事我不想沾。”徐義換了一瓶新酒聞了好幾口,又說:“咱們玩個遊戲,如果你贏了,我把自己對趙家所瞭解的情況告訴你。如果你輸了,你把命留下,陪我一起做鬼。”
他之所以到現在也沒有動手殺我,第一,我的氣勢一直壓著它。第二,我如果死了變成鬼會成白無常,在被我壓著氣勢的情況下,就算他佔了地利也不見得能幹的過白無常。
如果我答應打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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