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第3/4 頁)
猛的驚醒過來。手上拿著一把血淋淋的刀,刀正劃在我胸口,光著的身上血淋淋的,最起碼斜劃了自己七八刀。
錢多多站在一邊,半邊臉蒼白的像紙,另外半邊臉印著巴掌印。錢叮噹衣服上沾了不少泥土,半歪在床邊提著暗金鑼,謹慎的看著我。
“怎麼……回事?”
我丟了刀,慌忙的捂住傷口,能清晰的感覺到血的溫度以及傷口隨著呼吸張開和閉合幅度。“是我。把鑼給我,快。”
錢叮噹拿著鑼退後好幾步,把鑼和棒槌藏在背後,害怕的說:“你別過來。”
“在電梯裡打我的時候,我見過你紅太狼。”我看著錢叮噹說了一聲,又對錢多多說:“愛,不需要理由。”
兩姐妹對視了一眼,錢叮噹才把鑼和棒槌丟到我腳邊,顫抖的拉著錢多多躲得遠遠的,隨手抓起空調遙控雙手緊握的對著我,好像只要我過去,她要用遙控捅死我似的。
撿起地上的鑼,把有八卦的背面對著我的心口,忍著疼拿著棒槌敲了下去。
鐺。
手上的裡用的很大。但是鑼聲卻很悶、很小,有一種聲音全震進了我體內的錯覺。
“子時鑼,驚神。”“午時鼓,蕩人。”“亥時鑼,鎮鬼。”
忍著胸前唰唰往外淌的血水,我對著鑼敲了三下。三錘打完,背後的寒意才慢慢消退,我虛晃的拿著鑼一看,被血染紅的八卦中央印著一條虛幻到了極點的小青蛇露出了冷笑。
“亥時鑼,滅鬼。”
反過來又敲了三下。小青色神性徹底被敲散了,我咬著牙嘿嘿冷笑著說:“老子管你是什麼玩意?只要屬於人、鬼、神就散。”
兩女驚恐的抱在一起,錢多多害怕至極的喊:“三夜哥哥,你可別嚇我……”
“一錘消音,散。”
震滅出馬老頭的柳仙神性敲鑼亂了陰時,我咬牙提著鑼打了一錘消音鑼。頓時連吐了連噴了兩口,感受著血水以迸發的方式噴出去,我神情迷糊的又倒了下去。臉上卻帶著微笑。
這條青色神性就算不是出馬先生拜的主神性,起碼也是副神性了。
完整的拜一個神,需要拜神的三面,道家有三花,佛家有過去、現在、未來身。左、中、右三股神性,左為大為主。
如果出馬仙被破了三條神性,出馬的人也就再也請不到仙了。
再次醒來已經到了醫院,睜開是一個針頭,接著是白鼓鼓的護士胸脯,接著是小少婦美護士拿著針要扎我,我看著被清理過的傷口趕緊說:“停。別打麻藥真。”
小少婦被嚇了一跳,錢多多站在旁邊說:“他說不打就不打。”
“這麼長的傷口,一共八道,不打會疼死你的。”小少婦嚴肅的說完,看著錢多多說:“錢小姐……”
她委婉的說了一堆,我說:“你這一針紮下去我絕度會死,不扎還能活。”
“聽他的。”錢叮噹發話,小護士才放下麻醉針,轉頭拉上圍著的布簾子,從桌上拿起一個長方形的醫藥盤,裡面裝著像魚鉤一樣的彎針,她用夾子夾起來,說:“躺著別動,還好都只是破了肉,沒刮到骨頭……哎……年輕人愛惜……”
“停,讓醫生來。”我看著她畫著淡藍色的眼影,睫毛膏打的老長,除了中指和食指另外三根指頭都留著長指甲打著指甲油,這能是醫生嗎?
雖然咱們縣城比較落後,醫院也沒那麼多規矩,這起碼的衛生知識和形象得注意吧。打扮得這麼騷,病人開看醫生真是看醫生了。
想到這些我感覺不對勁,咬疼舌頭,腦門和背後驚出了冷汗。被出馬老頭控制的柳仙神性後遺症還沒有完全消除,不然我不會想這些玩意。
小少婦夾著針晃了晃,說:“都流出冷汗了,別死撐著了。你又不是關公股骨療傷,打麻藥沒人笑你的。”說著,她曖昧的往外面瞟了一眼,那意思就是說我要在妹子面前裝硬漢。
“請換醫生來,謝謝。”我面無表情的說。小少婦挺了挺胸,斜視著胸口的吊牌,我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沒想到還是主任醫師,不過是中醫內科的不是外科的。
“陳三夜,你到底要不要縫針?不縫就這樣挺著吧。”小少婦放下托盤,拉開簾子打算走。
“你認識我?”我躺在床上控制自己不動,輕聲細語的發問。
我不敢大聲說話,怕肚子和胸口起伏帶動傷口。
她指了指桌上的病號單,又問:“縫不縫?”
聽這口氣,我總感覺她認識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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