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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大弧度搖著腦袋。我誘惑著說:“請客上身可能有好處的,說不定會桃花朵朵開。”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拍著胸前的傷口保證,她遲疑了好一會,又看了一眼門外,有些害怕的點了點頭。
果然,武藝認識這個叫趙文的男子。
“大媽,有些事情我要向您弄清楚了才能帶您去問清楚,多多爸的死因。”我拿著一炷香讓屍體聞了聞。隨後把香點燃,拿在手上對著屍體說著。
見香燒的很正常,我示意武藝一眼,說:“拿兩塊硬幣出來,我問屍體一個問題,你然後拋在地上。”
等武藝準備好錢,我心裡默唸:問答連因果,等了一會,嘴上說:“接您上這位女孩的身,您回答我幾個問題怎麼樣?”
武藝縮著脖子把錢丟在地上,錢掉成陰陽兩塊,代表老人家答應了。
“咯,喊在嘴裡。”我撿起地上的硬幣,向武藝遞過去。等她把硬幣拿在手上,我又說:“閉上眼睛,含著的硬幣必須人頭對著字貼合著。”
“這地上肯定很多看不到得屍菌……”她拿著硬幣不怎麼願意。我說:“桃花朵朵開。”
她閉上眼睛。疊合著硬幣含進了嘴裡,翹翹的眼睫毛嚇的一眨一眨。
我把屍體扶的坐起來,忍著胸口的疼,抬手對著屍體後頸砍了下去,用對著脖子特定的地方按了一下,屍體張開嘴巴有個比小拇指還小的紙人露出了兩隻腳。
感覺胸前的傷口似乎流出了血,暗罵一聲出馬先生。把袖珍小人拿了出來。
亡者的魂被老鬼藉著紙人堵在屍體裡,只要拿出紙人亡魂就能出來。我拿著冒著惡臭的小紙人。忍著眩暈走到武藝身邊,說:“張嘴,別問是什麼?也別睜開眼睛。”
被克的眩暈感越來越強,我扶著旁邊的櫃子才站穩,等她張開嘴以極快的速度把紙人塞進她嘴裡,她詭異的快速繃直身體,依舊眼睛緊閉著不動。
不是所有人請客上身都能開口說話的,有通靈資質才能開口。有一些人被鬼身上說話,不是能通靈是那人陰氣非常重。
像武藝這種正常人,想要她開口說話必須有旁人補助。
拿著沾屍油口紅在武藝嘴上畫了一道,拿香沾了她的嘴唇,快速的退到一邊,點燃香默唸說:“請開口。”
有陰陽相合的硬幣含在嘴裡為基,再加上紅色屍油口紅,點一炷開口香,她才能說話。
“陳……先生……”
“武藝”嘴裡含著硬幣和袖珍紙人。正常情況下根本不能出聲,可是她偏偏發出了聲音。
“聽老鬼說,您非要弄清楚錢多多爸爸的死因才肯下去?”我對著香,又說:“說句不好聽的,您就是被他氣死的。那種沒空替母親出殯,跑去洗腳的貨色,死了也就死了,您為什麼非要抓著不放?”
“他……他……是……我兒子。”
“武藝”結巴的吐出一句話,再不回答我任何問題。
聽到這個我算是懂了,子不孝不代表母不愛,這就是人情。
拿出在大孝子那弄的紙靈位,我走到武藝身邊,用手上的開口香敲了敲武藝的額頭,捏開呆傻武藝的嘴,揪出小紙人說:“進來吧。”貞貞向號。
佝僂的老人虛影印在靈位上,只寫了幾個字的白紙上詭異的投起了涼意,我把紙疊好,說:“我帶您去問清楚兒子魂飛魄散的原因,希望您能走的安心。”
“嘔!”
武藝蹲在地上,扣在喉嚨狂吐,眼淚鼻涕唰唰往外淌著。我站著說話不腰疼,甩著夜蕭說:“請客上身又不會懷孕,用得著嗎?”
“你給我吃了什麼?嘴裡好難受。”她抬起被眼淚迷糊的眼睛看了一眼,又底下腦袋吐了起來。我指著躺在化妝床上的屍體說:“應該沾著屍體一口老痰。”
“你……你……”
“別你啊你的了,你沒發現屍僵淡了一些嗎?趕緊化妝,然後送我去四家鎮。”
我把夜蕭丟過去,讓她含了一會,沒再管她的反應,坐到一邊整理起接連發生的事情。
爸爸的墳被挖、我遭遇出馬老頭的襲殺、五棺絕龍的爆發、媽媽帶著寶寶強抽趙佳幾絲魂抓走我的兩隻烙印小鬼、諸葛老頭讓我入贅借運躲五棺……一切的一切看似雜亂,但都圍著五棺在轉,只是每個人立場不一樣這才搞出了這麼多事。
“立場不分對錯,行事卻分正邪,損人利己就是錯。”
在心底大呵一聲,我杵著夜蕭站了起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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