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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地上看看您兒子怎麼做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餘陰指的是父親之前葬在龍吐珠上,用龍穴的氣運護著我。
沉默的在地上跪了好久,不知道爸爸還為準備了多少東西,但我能體會做父親那顆糾結的心,希望孩子單飛又怕孩子受傷。
如果爸爸還活著,他應該會開懷大笑的乾一碗,然後再非常鬱悶的再喝一碗吧。
夕陽透過樹葉照在我臉上閃著光輝,我幻想著爸爸開心又鬱悶的喝酒畫面,跪在地上嘿嘿傻笑了起來。
山上的晚風已經開始變冷,幫忙的鄉親們披著汗溼的衣服站在旁邊,風吹在身上肯定會感覺到冷,陳皮見我嘿嘿傻笑,嚇得對四周作揖:“祖爺爺、爺爺、老爸……各位祖宗,咱可是陳家正兒八經帶把的純爺們,你們看著咱高興也別摸咱啊……啊切……真摸啊?”
“去你大爺,你爸還沒死呢。”陳叔一腳踹在他兒子屁股上笑罵著,陳皮故意在地上摔了一跤,惹得旁邊得野蠻漢子們哈哈大笑。我被他們的爽朗大笑驚醒,站起身給他們真誠鞠躬,拍著胸脯說:“幾天不罪不歸。”
“喲……三棒槌打不出一個屁的孝子,也有漲血性的一天?還真是奇了。”其中一位叔叔輩的壯實老頭用蒲扇大的手摸著沒毛的下巴,瞪著眼睛又說:“老子從不以大欺小,讓你三碗……”
“小心別把牛逼吹破了,你確定三夜幹不過去?”
一群人拿著竹槓鐵鍬在下山的路上吹著牛皮,我出於真心的與他們大神叫板著,到了陳皮家院子,他媽已經準備好了兩桌子菜,一行爺們齊齊入座,在都喝得差不多得時候,陳叔拍桌子站起來,一碗白酒仰頭灌進去,流著眼淚指著一群人說:“老子早說過吧,三夜有老陳家的根性,大當家的養的娃會沒有血……血性?”
也不知道他是被酒辣哭的,還是想到了什麼而哭,總之陳叔流著眼淚笑著在喊:“三夜,是大當家的種就給老子幹趴這一群玩意兒……”
“陳叔,別的不說,先敬您一碗。”
院中的漢子們一個個**著上身,喝得全身腱子肉通紅,我沒告訴他們受過刀傷,穿著衣服站起身醉醺醺的倒了一碗猛灌下去。
火辣辣的酒像刀一樣刮過喉嚨,嗆在心口,像一把火再燒,我盯著陳叔喝完一碗,挨個給人倒滿酒,喊:“喝!”
“喝。”
雜亂的呼喝聲響徹整個陳莊,沒有多餘的話,只有一個字,喝。
平淡中的酒與情就能燃燒滿腔熱血,真不需要那些刀光劍影來襯托,我全身獸血翻騰的喝著,喝的頭腦發暈,心裡明白這頓酒喝完回家破了與趙家的聯姻氣運,真正的刀光劍影就要來了。
那時噴湧出的熱血灑在地上會立刻變冷,到底是誰倒在血泊中,誰也不知道,也許其中就有我。
第一百五十七章休妻與危機
兩桌子爺們喝的東倒西歪,一大半趴在桌上嚷著再來,陳皮老媽站在門口罵街的大喊醉酒的各位家屬過來抬屍。陳皮搖搖晃晃的指著我說:“三哥,終於見你喝醉了。”說著,他攙扶著走出了院子,趴在桌上的陳叔詐屍似的坐起來,喊:“三夜,給老子把……把……陳皮扶好了,要是他少一根毛老子拔你一根毛。小兔崽子給老子把三夜護好了,他要是出事了,你小子也別回來……回來老子也把你……把你……滅……”
噗通一聲,陳叔沉沉的摔在地上,躺地上像放標槍一樣噴起了胃裡的雜物。
熱血過後總是要承擔熱血所帶動的後果。這也是道。
“老子沒醉,不用你送。”
回家的路走到一半,我裝著醉醺醺的樣子甩開陳皮,搖搖晃晃的往屋裡走。他伸手扶我的肩膀按了個空,摔在地上爬了幾次沒爬起來。指著旁邊的空氣。留著口水說:“好漂亮的妹芽,那屁股……屁股……真大……”
我控制情蠱在身體裡轉悠好幾圈,從陳皮眼底真見到了人影,對著他看的方向大喝:“滾。”
“哎喲,妹子,我錯了別打臉。”貞以剛技。
陳皮蹲在地上好像真有人打她似的,疼的嗷嗷亂叫。看著他的衣服和動作,真有人不時抽他一巴掌,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隨之又放到了肚子裡,無奈的說:“禍從口出,見到妹子別亂調戲。”說著,拿著夜蕭往家裡走,回頭見陳皮好像被人拉著歪歪斜斜的摔在他家門口,我這才大步回家。
“沒想到知書達理的小狐狸是隻暴力的狐狸啊。”
我不知道旁邊有沒有東西。一路自言自語的走到家門口,大門正巧在前一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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