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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那個陳先生……”缺耳男讓人接著賭,擠出人給遺孀點了點頭,手無足惜的結巴著,又說:“您的錢,我替您補上,這個莊是我跟陳二狗合開的,這錢要對分。”
“陳二狗?媽的。”
很少罵孃的我忍不住罵了起來,上次去苗寨前在陳莊放夢鼠壓人,就是陳二狗帶人進莊找的村長。
“陳先生,咱們也算一起死裡逃生過,我能不知道您的本事?”缺耳男小心翼翼的把我拉到一邊,神經兮兮的看了看四周慌張的說:“二狗子說賺的錢有給您的分紅,我才敢接手雷總的事的。這事薛倩也知道就是雷總老婆……沒您點頭,陳二狗算個屁,我憑啥分錢他?”
冷漠的盯了他好一會,我說:“千萬別說謊騙我,如果是你知道陳二狗貪財的德行故意拉他上的賊船,我動手殺他的情況下可能死的是你。”
“他……他……是陳莊的,您也殺……”缺耳朵似乎想起了百鬼夜行的情況,驚慌的唸叨一會,快速的說:“二狗子沒被利用也被利用了,他賭博輸了錢,雷總老婆讓放高利貸的沒追債還把陳二狗勾引上了床,兩個人就這麼搞到了一起。那女人與死掉的出馬先生有一腿,我哪有膽子碰她?她故意在鎮上吹風說我搞了她,逼我跟他們一起,其實雷總的所有東西都握在她手上。她聽出馬先生的說把您趕出陳莊就能殺您了……我要是說謊,天打五雷劈……”;
第一百七十六章神一樣的女人
戲臺上唱完大戲,轉變成了那種搞笑小品,演員是本省小有名氣的歌劇院選手。臺下人群津津有味的看著。熱鬧的賭檔變得氣勢萎靡,不管氣勢高漲還是低迷,相對對於看錶演的熱鬧場景誰在乎賭檔的變化呢?
亡者家的喪事,戲臺下的人群表現才是大勢,賭檔也就是喪事中的小勢,掀翻了賭檔喪事已經會進行下去。
我在偏僻處感受著大勢和小勢,冷眼看著發誓的缺耳男,等壓得他差不多,我說按你的意思,雷衝老婆薛倩勾引陳二狗想把我趕出陳莊,你只是薛倩掛在外面的棋子?
缺耳男連連點頭。我嗯了一聲。放下出馬老頭起的做用,反覆把事情推敲一遍,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嘴上問:“不是你利用陳二狗,我如果設法殺陳二狗死的也是薛倩,你何必著急的說實話?薛倩死了,你就不會被利用了。”
看著缺耳男扭曲的面孔,感激、痛恨、溫情……複雜的情緒交纏在一起,我懶得多管,說:“請你轉告薛倩,讓她過來見我一面。”
噗通!
缺耳男突然跪在地上,說:“陳先生,求你別殺大嫂。”
偶爾有人遠遠的如果偏僻的角落,看到他跪在地上都遠遠的躲開。我好奇的說:“說薛倩聽出馬老頭的話算計我的是你。求我放過她的也是你,你想怎麼樣?”最新章節已更新
咚,咚。
他連磕了幾個頭,兇狠的眼中掛著眼淚,說:“我要那對狗男女死,又不想她死,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說著,他猛的站起身,狠辣的說:“不用您動手,我殺了陳二狗然後去自首,求您放過大嫂。”
說著,他指著缺掉的耳朵,顫抖的講起了他的事。
話很長,大致意思是。他剛到街上晃盪辦壞了雷衝交代的事情,雷衝扯了掉了他的耳釘,準備讓他頂罪去坐牢,薛倩說好話讓雷衝用錢把他給保住了。
“很久以後,我知道當初嫂子和雷總在演戲,可我還是感激她也喜歡她。陳二狗膽小如鼠、好色貪財、忘恩負義沒有資格碰她一根頭髮。”缺耳男含著眼淚,低沉的說完,看著我說:“陳先生,您給句痛快話。”
雷衝兒子不是上初中嗎?十五歲都有了,薛倩應該有四十了,這傢伙才三十不到口味還真重。我無聊的想著,說:“讓薛倩來見我唄。準確的說雷衝死在姘頭肚子上是馬上風。”
“您打算?”缺耳男小聲問。我說:“聽說四家鎮屠宰場被承包,豬肉在漲價。兒子賭博欠債不還,強行搬人家老子重出來的麥子……”說了不少進來的變化,我說:“這些事情都需要跟她談談。談清楚了我才能做判斷。”
缺耳男整理好情緒,吩咐別人繼續賭,他開著雷衝以前的小車快速的離開了。
“人情與道理總是衝突的啊。”
我拿著夜蕭琢磨著這件事,想著該怎麼對待。他們做惡是事實,算計我也是事實,按這情況殺了他們也可以,用他們那個圈子裡的話說,出來混遲早要還的,棺材和監獄是歸宿。
然而,各種角色的情感糾結又帶著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