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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她的道是什麼?只有她自己能找到。我看到的也只是一個迷糊的人,破了一個迷糊,她是再踏進另一個迷糊,還是藉機尋到真路,只有看她自己的了。
“武藝,你是醒了?還是會繼續睡呢?”
目送車影消失,我莫名的問了一聲。
那我是醒著?還是睡著呢?不對,不是每個人都會迷糊的,她迷糊不代表我曾經也迷糊過,爸爸就沒讓我睡過。
猛的清醒過來,背後全汗透了,我暗歎:“好險,差點入了迷障,”,吐著長氣往屋裡走。
堂屋桌子椅子擺的亂七八糟,大桌上堆著亂七八糟的食物,看樣子已經有一兩天沒清理了。走進房間,透過蚊帳看到若隱若現的嬌軀躺在我床上,我這才想起趙佳。
“起來。”
夜蕭猛砸在床頭,睡眼朦朧的女人驚駭的坐起身,快速無比的從枕頭下面掏出一把槍對著我,她看清楚人,放下槍順著白嫩的胸口,說:“嚇死我了,等你好久了。”
“滾下來,老子的床也是你睡的。”我指著床上的席子,說:“接下來一個月,你在堂屋打地鋪。屋裡亂七八糟的,你怎麼當保姆的?”
趙佳拉開蚊帳,輕輕甩了甩秀髮,光滑小巧的腳尖輕輕釦著另一條小腿上被蚊子咬出的紅點。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這是看清她樣貌的第一感覺,我完全沒辦法把眼前的美女與蛇蠍心腸的趙佳畫上等號,吞著口水說:“美女,我改變主意了,不讓你當保姆了。”
她盯著門口,禮貌的說:“老闆,我要換衣服了,您不能站在這看吧?有什麼事,等會在說。”
我用夜蕭挑了挑床頭尾疊得整?的衣服,說:“後面有廚房、廂房……你拿著衣服隨便找個地去換。”她輕微的吸了口氣,隨手扎著頭髮,兩腿緊貼的歪坐在床上,說:“您不是說不讓我當保姆了嗎?”
看人要看細節,她的行為一直很隨意,給人的感覺就是她本該如此,如果人對她產生邪念,會為自己的想法感覺羞愧。
標準到了極致的優雅坐姿,已經從側面反映出她的生活環境。
起床也沒法挑剔,是環境不允許她有瑕疵,還是她本身是一個不允許自己有瑕疵的人?或許,兼而有之。
“嗯,當保姆加保鏢。”我擦了擦流出來的口水,目光從誘人的地方移開,淡淡的說:“我突然有點後悔休了你了。如果沒有休妻,藉著因果完全可以連上咱們的天人紅線。”
“老闆,您說笑了。”
趙佳輕輕的穿上拖鞋下床,抱著一看就是地攤貨的衣服,很隨意的走出了房門。
等她離開,拿起床上的槍發現是模型,我立刻露出了冰冷的表情,忍不住暗罵:“被這女人騙了。”
料定她不會做出拿槍打死我的傻事,萬一她發瘋一槍蹦了我呢?表露出色狼樣也就是告訴她,我也是個凡人有人多弱點可以利用,不需要劍走偏鋒一槍幹掉。
“老闆,這是這兩天來找您的人,有兩個是請您守靈,二十一個是看您在不在家……”
不一會,她穿著白色格子短袖襯衫加一條過膝蓋的色裙子,拿著一個資料夾放到桌上,以快速而平穩的語調把事情說完,對我微笑的點了點頭,拿起掃把開始打掃起屋子。
“咳咳。”
聽著她被灰塵嗆出的咳嗽聲,我指著屋外說:“順著那條路到陳莊前頭,哪裡有一口井,先把水灑在地上然後再掃。這是山村,沒有自來水,屋裡一般都是泥巴連用水泥的也很少。一般都是把起床洗完臉的水灑在地上,節約用水和防塵然後才掃地。”
這就是不同情況下不同的道,不懂規則的掃地就會被嗆到。
“嗯,我會做好的。”
趙佳認真的點了點頭,到廚房拿提著一隻水桶出去,過了一會,她用雙手拎著小半桶水回來,高跟鞋、裙子、小腿……到處都被水弄溼了不少。我說:“城裡來的工作裝不適合這裡,你不應該拿一隻捅去打水,拿兩隻捅把你這半桶水分開裝,提過來會輕鬆很多。這就是平衡。”
“基礎培訓完畢,挑水、燒飯……所有的家務事都歸你,至於怎麼做就看你的了。累死了,我去睡覺,中午喊我起來吃午飯。”
打著哈切,我隨手拿著桌上的資料夾丟帶牆角用來裝垃圾的破捅,走進房間關門的時候,我說:“看你第一天上班,我就不洗澡了,沒有洗澡水啊。”
翻出家裡的藏書,打算之後給小狐狸讀書聽。躺到床上,圍著淡淡的女人味,我說:“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