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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由我不由人,自己的身體也不行,給老子起來。”
迷糊中堅定著道心,我扛著全身細胞都在抽搐的身體緩慢的站起身,朦朧中好像看到遺孀痛苦的倒在地上翻滾,瘋狂的抓著前生後背,表皮被抓的血肉模糊,也不知道抓出了多少血痕。
解開黃蓉、老表、孝子的束縛,我不記得是怎麼從地下室爬到一樓暗室隔道,又把遺孀從地下室怎麼拽上來的。
快到天亮的時候,我被輕輕拍醒,黃蓉側身趴在我旁邊。她見我睜開眼睛,虛弱的問:“怎麼樣?沒事吧。”
艱難的點了點頭,見老表眯眼靠在牆邊,孝子軟趴在地上驚恐的看著昏迷不醒的遺孀。
遺孀光著的上身被幹枯的血跡包裹著,刺?的血腥味擁擠在狹小的空間非常難聞。見她躺在羽絨服上一動不動,我扶著牆壁,杵著夜蕭,搖晃的走過去,用夜蕭輕輕捅了捅她的胳膊。
她沒有任何反應,我又實驗了好幾次,這才靠過去伸手貼著她的脖子試探脈搏,虛弱的脈動說明她還沒死,我剛撥出一口氣。遺孀猛的睜開眼睛,兩指夾著一根不長的針扎向了我的胸口,她顫抖無力的說:“別……動……再扎深一點……就會切斷你的心跳……”
死亡的危機降臨,我側身斜著靠在牆上不敢又任何異動。她抖著嘴唇,說:“收了你的蠱蟲,陳老鬼還真勾搭上了苗寨的騷狐狸。”
噗通。
針輕輕陷入一絲,我清晰的感覺心猛的搏動一下,有種跳出心房的錯覺。似乎針再插下去一點,心跳起來就不會在掉下去一般。遺孀說:“快點。”
“我不能隔空控制蠱蟲。”
我斷斷續續的解釋,兩逼塗著黑色油漆的暗室立刻靜的落針可聞,誰也不敢又任何反常的舉動。
大家體力都消耗的嚴重,遺孀不敢讓我動一下,怕我利用蠱蟲反制住她。我不動又不能控制百花蠱。面對這個死結,彼此陷入了僵持。
“有他們在,您殺了除了蠱蟲無解之外,您也對付不了他們兩人。我殺了您就算能婚事滅跡,您無緣無故的消失,我在律法面前會面對很大壓力。一起出去,出去後按業內的規矩,看誰的手段更勝一籌怎麼樣?”
腳下地板接連不斷的滲透著冷意,在呆下去都得死,我看了看黃蓉父女,不想拿三條命換她一跳,謹慎的提出了建議。
“呵呵。”遺孀冷笑著說:“我不相信你,誰知道你會不會給我解蠱蟲?”
“我可以髮香火誓。”我說。
她不屑的說:“香火誓?不怕報應的人多著呢,不然業內人都是聖人了。誰不知道有報應,但還是很多人做著損人利己的事情。”
“那您說怎麼辦?”我問。遺孀說:“娶我女兒。”
紮在胸膛上的針很穩,我感受著深入皮肉的針尖,說:“您中了蠱蟲,我的命現在在您手上,咱們的籌碼相等。這事免談。”
“你還不知道她是誰呢?”遺孀緊捏著針尖,看向黃蓉說:“二十一年前,我叫白微。”
老表瞪著眼珠子,軟坐在地上,痴傻的說:“不可能,白微不是你這樣的,她很單純,是我沒本事她才走的……”老表猛搖著腦袋,眼中滿是柔情,過了一會,說:“你不是她,你們長的不一樣。”
“你錯了,白微不是單純的山妹子也不是努力學手藝的小姑娘,而是故意接近你想整個四家仙的白仙。”遺孀不帶任何情緒,接著說:“她也不是**慕虛榮,而是你讓她一次次的失望透頂,這才決定丟下孩子默默離開的。陳家術法與黃仙傳承在身,你一次次的躲避?宿命,你逃的了嗎?”
她沒有解釋為什麼會變模樣,眼底深處的失落一閃而逝,又說:“曾經的白微也**過,**那個揹負著宿命不管做什麼都會倒黴透頂的男人,多少次暗示他該面對,多少次提醒他躲不了,換來的永遠是三個字:你不懂。白微真的不懂嗎?她比那男人還清楚的知道,出生就帶著這樣的姓氏,幾十代人信奉家仙,宿命在無形中早就刻進了骨髓、血脈、靈魂……怎麼可能想常人一樣的努力工作養家餬口?”
“類似的宿命,本來可以一起面對的……”
遺孀或許也能稱白微,她沒有再說下去,盯著我的眼睛,說:“娶還是不娶?”
老表哭了,黃蓉在發呆,孝子表情相當精彩,我驚訝的回望著白微的眼神,呆站了好一會,說:“不娶。”
“黃蓉有著陳家一半的傳承,你這位完全的傳承者死了,她也能獲取鬼棺少量的氣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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