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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我懷疑它上了在場誰的身。”
“沒事,這裡有我。”
與老表詳細溝通一陣,我面對心神不定的遺孀和親屬,當仁不讓的拍胸脯保證,又說:“大夥該忙什麼的去忙,快速屍腐的現象與天氣、地理、屍體內病菌……許多東西有著密切關係,這種情況雖然不多見但也不是沒有……”
義正言辭的忽悠了一大堆,旁人慢慢壓下了表面的害怕。守靈是送亡者往生讓生者安心,有時候還真不能說實話,這種謊話我也說的問心無愧。
安慰人群的同時,我暗中留意著在場人的表情,沒有一人表現出反常。
亡者到底躲在誰身上?無相鬼還真難纏。
人群慢慢散去,大廳只留下八個抬棺的喪夫戰戰兢兢摸著麻將,幾個親屬離棺材遠遠的坐著,在引路香和照路燈快要熄滅的時候親屬才會靠過去再換上新的。
黃蓉一直注意著每個人,她走到我身邊,輕輕撞了我一下,說:“沒有異常。”我微微點頭,示意知道了。
洗胃的孝子已經回家,黃蓉提著請黃仙要用的必須品跟著老表和遺孀上樓,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我發現大廳的陰氣還在凝結,說明亡魂還在這裡,也就是亡魂沒上遺孀的身。
守靈的親戚一共六人,再加上八個喪夫和我,大夥都靜靜的看著棺材,看著香火往香爐裡掉。外面的歌劇表演又響了起來,演員賣力的表演著,觀眾只有幾十把空椅子和零星的十數人,以及堆了好大一塊地的幾百把花圈。
我坐在靈堂前注意屋裡人的情況,一陣陰風吹進來,頂著寒意走到門口,馬路對面突然冒出四個“人”走到臺下,靜靜的找椅子坐下,聚精會神的看起了表演。
陸陸續續的又有鬼從對面下水道冒出來,僅僅幾分鐘的時間,臺下空著的椅子被坐滿了。
強烈的陰風席捲著馬路上的垃圾和灰塵,觀眾臺下的數十人詭異的一聲不吭,它們看到高興處拍手叫好,但只能看到手在拍、嘴在張,沒有聽到一絲聲音。
“百鬼夜行?”
見到臺下坐滿了鬼魂,我站在門口吸著陰風,這才記起到了七月初一,接連不斷的事情讓我暫忘了鬼門開這件大事。
七月是鬼月,鬼門關大門常開不閉,眾鬼可以自己出遊人間。
感受著陰風陣陣,我眉頭緊皺的回望冰棺,小聲嘀咕:“你還真會選擇機會死,古來七月天子葬,出殯就是鬼過年。”
“親愛的……”
樣貌妖嬈的美女穿著無肩膀亮褐色上衣,彎柔的秀髮披在裸肩上,發稍隨著走動在胸前晃盪,緊繃的短裙剛好包裹隱秘部位,每一次抬腳總給人一種就有突破底線的刺激感。
兩條長腿帶動發亮的絲帶高跟鞋,啪啪的鞋聲踩在看戲的鬼群中,她就像分水將軍,只要她路過的地方,周圍的鬼就像聞到了什麼噁心的東西似的慌忙躲開。
她走到我身邊,很自然的挽住我的胳膊,湊到我耳邊輕聲說:“下午剛見過?晚上就不認識了。”
“薛倩?”
我驚嚇的低呼,手機舉到她面前,說:“你自己看?這真是二十五歲的你?”
“是啊?怎麼了?”薛倩不顧屋內眾人的眼神,半邊身體掛在我身上,親密的說:“身體感覺發熱了吧?快忍受不住了吧?我只要骨頭。”
“鼻子不對,眼睛不對,下巴也不對。”我看著舞臺上的歌舞演出,她伸手摸正我的臉,命令式的說:“那娘們的肚臍有什麼好看的,看我。”說著,她又說:“我下巴和鼻子被雷衝打骨折過,後來整容的時候感覺雙眼皮眼睛可以再大一下也就順便做了一下,這才是原來的我。”
面對她拿我當她私有物品的眼神,我毫不在意的站著沒動,凝神看著舞臺上跳舞的一群男女,注意力放在屋裡人群身上。
群鬼都是討厭薛倩,但這種樣子的她,骨子裡帶著騷氣,幾乎是男人見著就有衝動,女人見著就忍不住鄙視,正好拿她分辨亡者的鬼魂。
薛倩氣惱瞪著眼,轉而含笑說:“是不是抗的很辛苦?放棄抵抗會很舒服。我的車停在那邊……”她慢慢抬起手臂指向舞臺後面。
屋內有個男人見到薛倩眼底閃著厭惡,不自覺的慢慢往遠處躲著。
我猛的甩手,薛倩往旁邊踉蹌幾步,不等她開罵,我以極快的速度衝到靈堂前,扯下正在燒引路香,對著屋裡那位三十出頭的男子額頭抽了下去。
“引路香牽路,出來。”
香身敲在男子額頭,香火散落在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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