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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丫頭捂著嘴,眼中害怕與好奇並存。
“你受了戾氣的衝擊,無法控制自己才找我報仇的是嗎?”我再問。它答:“是!”
連著交流了好久,當我放下戒備之心,一條虛影從碟子裡飄出,印在了我身上。我只感覺全身毛孔張開,涼氣從尾椎骨升起直衝腦門,然後我就成了旁觀者,看著自己的身體僵直的站起身,詭異的哈哈大笑。
“哥,你怎麼了?別嚇我。”風丫頭的話剛出口,我的身體伸出手,掐住了她脖子。
我靜靜的觀看雷衝折騰我的身體,體會著這種奇異的感知視角。風丫頭劇烈的掙扎著,“我”神情扭曲的加大手上的力度,風丫頭的握著寸拳頭,猛力的打在“我”的心口,“我”疼的鬆手。風丫頭驚恐的喘息著粗氣,說:“你不是我哥?你是誰?立刻滾蛋,不然……”
風丫頭害怕的情緒慢慢弱下去,隨之透出一股要殺人的狠勁。她扯下脖子上的項鍊,抽出藏在後腰的匕首,割開手腕,鮮血沿著白皙的面板滴在項鍊上,項鍊中央的玉石被染的嫣紅,散發著刺鼻的血腥味。
火堆由於沒人加柴,已經趨於熄滅。風丫頭好像割的不是她自己,狠辣的看著“我”說:“敢弄我哥,我先弄死了。以命轉運,氣運沖霄。”
我做為一個旁觀者,迷糊的看到三把火焰旋轉的飛舞,其中一把火突然大放光彩。瞬間,我再次掌握了身體,淡薄如細絲的虛影被擠出去,不知道逃去了哪裡。
意外,太意外了。
我故意放鬆防備,引誘虛弱的雷衝上我的身,打算等他完全進入我的身體,再封住它的,剛打算出手,沒想到風丫頭這麼偏激,瘋狂到了這種程度。她這麼多應該跟“血親借運”差不過,以她的命增強我的運氣。
所謂鴻運當頭,萬事大吉,宵小也只能退避。
“你瘋了?”我喘息兩聲,快速用她的匕首爛自己的衣服,綁住她手腕離心臟最近的那根動脈,冰冷的說:“自己按住傷口,你媽生你是讓你學切脈的?”
瘋丫頭捂著傷口,手指血淋淋的,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說:“還說你不是我哥?”
我打電話讓王曼開車到最近的路口等著,又打電話給諸葛建國讓他到鎮衛生院接人。
處理完風丫頭的傷,我衝向差點弄出人命的地方,對著裝鬼的女人一腳,拿著竹子對幾個要相互弄死彼此的人猛抽。
打了一會,我說:“想殺人,回你們自個的城市慢慢玩,別他媽的害人害己。”
懶得再管他們的死活,跑回去帶著風丫頭抄近道走向和王曼約好的地方。諸葛念風坐在車上,小臉蒼白的說:“那隻小貓,我也帶到營地了,不知道它後來跑哪裡去了。”
“王曼,你把他送去鎮衛生院處理一下,等諸葛建國來就不用管了。我去找啊飄。”走出幾步,我轉頭警告風丫頭說:“收起你的性子。”
“嗚……不是……為了救你嗎?”風丫頭抵著頭,哽咽的給王曼講我們遇到的事。王曼被這小魔女忽悠的愛憐之心大起,點火開車說:“你怎麼當哥哥的?”
等車尾燈消失在眼中,我才回去找小黑貓,到了營地,東西都在卻一個人也沒有。
田裡的莊稼有幾十厘米高,我看到人影在遠處晃動,追著影子過去,等到了地方卻什麼也沒有。再次掃視四周,又發現人影在莊稼裡晃動,再次追過去,依舊一無所獲。
詭異的情況連續出現幾次,我再看到人影沒有再去追,凝神注意著人影的動向。
“喵!”
小黑貓突然跑到我腳邊虛弱的叫了一聲,嘭的一下倒在地裡。我觸碰到它的身體,體溫低的嚇人。抱著它檢查一翻,發現還有氣,那股冷氣來自雷衝的魂息。
來回活動著四隻貓爪,我還是不放心那幾人,趕去了營地。
“嘶!”
回到營地,帳篷都開著,除了風丫頭的帳篷,每個帳篷裡都亮著手電筒,電筒齊刷刷的對著別人得帳篷,射出去的光柱像要捅死別人似的。
我把渾身冰冷的小黑貓裹在身體裡,秉著呼吸,慢慢靠近一個帳篷。只見,人仰面對著帳篷頂睡著,頭對著外面,臉色正常,呼吸均勻。詭異的是後腦勺枕著一隻鞋子,鞋口對著地,鞋底墊著腦袋。
電筒放在人腦袋旁邊,燈光照著別人的帳篷。
走完所有帳篷,情況出奇的一致,怎麼也沒法把他們叫醒。
“缺魂。”
我想到莊稼裡的人影,懷疑那是他們走散的魂魄,大致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