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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男人路過我身邊,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過去沒幾步,他停下腳步,倒回來問:“你是陳三夜?四家鎮,陳莊的?”
“您是?”我禮貌的點了點頭。
啪。
男人一巴掌抽在我臉上,不等我反應,對著我又是一腳。他招呼旁邊的人說:“打,打死算老子的。”
莫名其妙的挨著暴打,我憋屈的防護著要害,看著映入眼眸的腿腳,眼裡冒著寒光。
殯儀館的保安遠遠看著,等他們打的差不多才過來把人拉開。男人說:“以後見你一次打一次。”
“你是?”我躺在地上緩著身上的麻疼感,不帶任何情緒得問。男人沒說話,不知道給誰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從殯儀館裡走出一位五十多歲的女人。男人討好的迎了上去,女人只是點了點頭,壓根沒正眼看他。
女人在離我半米的地方停下,我仰頭才能看清她的臉。
她說:“你就是那個神經病?”
我被問的莫名其妙,她見我不吭聲,拿電話打出去,大發著雷霆說:“你們醫院怎麼搞的?讓病人在外面亂跑,傷到老百姓怎麼辦……”
根據她訓人的話,原來她兒子是當初在河邊抓我的六個人之一,前幾天意外死亡,正在殯儀館準備葬禮。
“傳言說,我兒子因為抓了你才出的意外,你就給他陪葬吧。”女人打完電話,湊近我蹲下,用只有我們能聽到的聲音說完,吩咐幾個男人看緊我,等精神病院的人來。
我目送著她往殯儀館內走,只見,女人剛走到燈光照不到的陰影處,一條鬼影從她身上的黑色小花裡爬出半個身子,張嘴咬住了她的太陽穴。
女人隨手揉著,慢慢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能躲在禮花裡的鬼只有亡者,子咬母,諷刺啊。
第四十一章屍藏靈
打我的幾個人在旁邊談笑風生的抽著煙,我緩慢的起身,剛要站直,男子吐掉菸頭快速的一腳踢過來,我眼疾手快的用胳膊擋住,胳膊被踢的痠疼,踉蹌好幾步才站穩。
男子沒有多話,示意旁邊幾人一眼,圍上來又要打我。
我盯著他們打過我的手和腳露,慢慢露出了微笑。有種脫胎於扎小人的術法叫做截魂,因果糾纏之下,我讓他們下半輩子失去對腿腳的控制不是難事。
都準備坐輪椅吧!
“你們都是瞎子,沒見到打人的嗎?”
秦霜遠遠的跑過來,她這次沒化死人妝,不過嘴唇依舊鮮紅,燈光下妖豔的嚇人。她罵著保安,衝向圍著我的人,一腳踢中其中一人的肛門,那人疼的表情扭曲捂著襠倒在了地上。
她踢人的同時,手指中間彎曲並緊成拳,打在另一人脖子側面軟組織。被打的人捂著脖子,疼得本能晃盪,又被一勾全打中太陽穴,軟倒在了地上。
另外幾人見到如此彪悍的女人短暫的愣神,也就是他們愣神的瞬間,秦霜用插眼、踢陰、打軟組織的招式,在十幾秒內幹翻了所有爺們。
她打人的動作很普通,唯一的要素就是快、狠、準,專門往致命的地方打。隨便一個人都能做到,只是大多人敢插別人眼睛?踢別人蛋嗎?
我冷臉盯著秦霜,看了她好一會,說:“你欠我一個人情。”
秦霜出手是幫了我,那幾個人被猛揍也化解了他們打我的因果,變相的讓我不能再出手對付他們。如果秦霜是外行,我肯定會感激她出手。但她是內行,知道里面的因果牽連。
在秦霜打人時,追著她出來的一個女人瞪著我說:“霜霜姐幫你,你不感謝就算了,你這是什麼態度?”
我看了一眼打扮挺火辣的女人,再次冷眼盯著秦霜。火辣女人打抱不平的鄙視著我,秦霜嘆了口氣說:“武藝,閉嘴。”
叫武藝的女人不再說話,秦霜說:“我欠你一個人情。”
我嗯了一聲,說:“正巧有件事需要姓秦的幫忙,就當你還我人情!”秦霜吸了一口涼氣說:“你讓我挖……”她的墳字沒有說下去,旁邊的武藝呆呆的說:“他就是那個姓陳的?”
秦霜點了點頭,對我說:“我考慮一下,那門手藝傳到我手上從來沒用過。我還有兩個妝要化,等化完了給你答覆。”
我們簡單的聊著。被打的幾個人緩和一些,剛要發飆,保安們偷偷看了一眼武藝,在他們耳邊說了些什麼,幾個人嚇的臉色發白,沒敢出聲。
跟秦霜混在一起,又姓武,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這個武藝就是武家的人。武家有個局長,他們怕武